才自己要不是閃躲得快了一步,就步了旁邊兵卒的後塵。
豈止一個人被砸死?這些石彈像是長了眼睛,此刻東門處密密麻麻都是士兵,一個個呵欠連天,昨晚到現在都沒咋睡覺。
石雨還在不停飛,到處是被砸死砸傷計程車卒,張萬山的心在滴血,自己一直小心在意,誰知最後還是中了漢軍的詭計。
“兄弟們,快往後撤,快快快!”他心急如焚,根本就不敢施救,第一個往城裡跑。
“姓賈的呢?去去去去,把他給抓過來。”張萬山惱羞成怒,自己不是還有人質在手嗎?怕毛啊,要麼殺死要麼拉上城頭,讓漢軍自己把兩人砸成肉餅。
賈詡和趙地像是知道了結果般,不緊不慢在五十個士兵的監視下走了過來。
“張郡尉,是不是突然覺得我們漢軍要攻下布山很簡單?”他揶揄道:“現在你投降吧,不然真的就來不及了。”
其實,賈詡是一片好心,覺得儘量少死人,誰知還是到了不得不兵戎相見的地步。
城頭那邊還有哭喊聲傳過來,顯然霹靂營的兄弟們在動手了。狗、、日的,要是你們早投降,哪會損失這麼多的好勞力呀!
“押過來!”張萬山眼睛都氣紅了,對霹靂車束手無策:“把他們帶到城頭上,看漢軍還把不把他們砸死!”
士兵們心裡在嘀咕,你倒是自己帶著人去試試?那漫天的石雨,誰敢近前。
“老爺爺,對不起了。”一個士兵看到趙地老人,覺得十分愧疚。
此老的年齡看上去好像比自家的爺爺還要年齡大一些,他於心不忍,卻不得不執行軍令。
“好膽!”趙地冷哼一聲,就像幻覺一般,出現在張萬山的身側,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咽喉上,一隻手抓住其後背免得往後倒。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打死也沒人想到,這個一直不說話如同鄉巴佬的老人才是一個神仙一般的人物,直接把郡尉給抓住了。
“張郡尉,讓你的手下住手吧。”賈詡不緊不慢走過去:“不然的話,布山城打成什麼樣只有天知道。”
張萬山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如此憋屈的時候:“兄弟們,為了整個城不遭受戰火,本官決定歸順朝廷。”
他說完不無遺憾地咕噥著:“連趙雲都不知道是不是那人,好窩囊啊。”
趙雲並不是無事可做,他來到了十萬大山,因為這裡有兩支軍隊,從去年冬天到現在,一直都在此處訓練。
其實他付出的並不多,就只是比較粗淺的導引術。築基的資源?有,自己到山裡面去找。
他也想用手下最精銳的部隊去碰一下傳說中的瘴氣,反正刻意避開是不可能的,今後極大程度上要和深山老林的土人動手。
如今的趙雲,儘管不是大宗師,還是能應用不少大宗師的手段,哪怕一輩子不能突破也無所謂,根本就不需要帶護衛,其他人就是累贅。
現在他的神識相當厲害,一邊在飛馳一邊感應,飛雲都沒帶出來,交州不利於騎兵。
終於找到了這兩支隊伍,一個佔據了一座山頭,裡面的野生物繁茂,還能聞到一股藥香。
他也不過去,只是傳音把兩人給召集過來。
“大帥!”高順和鞠義兩人一見面,那是心甘情願跪倒在地,從來就沒聽說過一軍主帥如此捨得,把導引術給了這麼多兄弟。
“起來吧,怎麼樣?”趙雲微微笑著。
“還好,”鞠義稍微話多一些,聲音低沉:“此處我們有十多位兄弟死了,請大帥治罪!”
趙雲臉色相當難看,跟著兩人到了兩座山峰的山谷裡,那裡,他發現簡直是蛇的天堂。
只有一種蛇,頭部白色,有淺褐斑紋。軀、尾背面紫褐色,有左右鑲細黑邊的硃紅色窄橫紋。
“白頭蝰!”趙雲大驚失色:“這是目前比較毒的蛇,咬了人估計無法可治!”
“唉,兄弟們就是傷在這些蛇嘴裡的,”高順面帶戚容:“剛開始還不覺得,過了十多天有十多位兄弟吃不下東西、眼睛瞎了。”
估計沒辦法看著兄弟們受苦,乾脆給了他們一個痛快。至於瘴氣?真還不夠看,有些兄弟噁心了幾天,隨軍有醫者,不幾下治好了。
“搬吧,不,今天我們離開,有多少兄弟成功築基?”趙雲不想這個古老的動物滅絕,要以兩支隊伍對此類毒蛇的仇恨,怕不得全部殺死啊。
還好,比自己想象地都要好,兩支隊伍加起來居然差不多一千二百多人築基,比率已經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