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張機好稍微小一點。
但他的臉色憔悴,看上去說是五十歲的人也有人相信。
他的旁邊是一個兒童,看上去還不到十歲。
這對父子是中途進來的,比馬秉還要晚。女侍帶進來以後,就自動走到南陽郡諸人的桌子邊坐下。
在位子上,漢子對誰都不理不睬,眼光一直停在孩子身上。
“吾乃南陽黃漢升!”他此刻才站起來,氣勢徒然一變:“恕我冒昧前來,打算看看有沒人能有辦法救治我的孩子。”
“是叫黃敘嗎?敘說之敘?”趙雲見到了黃忠,更是莫名興奮。
“對對!以前是。”漢子大喜:“患病後改為黃旭黃朝陽!莫非先生有辦法治犬子?”
“待會兒下來我好好看看,”趙雲臉色凝重:“家傳導引術也許有效。”
武和醫不分家,學武之人,一般都懂得一些簡單的醫理。
見全都介紹完了,南郡眾人開始坐不住,蔡瑁不由說道:“久聞子龍兄大才,何不賦詩一首?”
“啊?”趙雲苦笑道:“其實雲此番遊歷,是來談生意的。”
見他鄭重其事的樣子,所有人愕然,只有馬秉暗自歡喜。
第三十一章黃旭病因
趙雲走到南郡那桌,拍了拍手,一個清純的女侍應聲而入。
他低低對其吩咐了一聲,她急急忙忙出去。
“我的族兄趙滿趙順卿,是汝南太守彥信公的幼子。”趙雲想做下文抄公,總得有個由頭,創作也不能全憑想象對吧。
事實上,重生以來,每次的詩作詞作,都是應景之物,不顯得突兀。
遠的不說,近的如《陋室銘》,抄襲得恰到好處,還能獲得偌大名聲,何樂而不為?
蜀郡趙家,光一個名字就能把所有荊襄大族壓下去,目前也就張溫剛剛登上三公之位。
雲臺二十八將離得太遠,誰家祖上都有歷史不是?再說那些光武爺的愛將,與南郡眾人的關係並不大。
儘管都是在荊襄數得著的家族子弟,聽說趙滿要來,大家也不顧禮儀,議論紛紛。
“阿爹,我困了!”趙雲的耳朵一聳,在嘈雜的聲音中聽到了小黃旭孱弱的哀求。
“黃兄,要不把孩子交給我?”他趕緊疾步回去。
在家經常和弟弟妹妹一起,還是很懂孩子的:“小弟弟,大哥哥讓姐姐帶你去歇息好不好?”
“大哥哥,你長得真好看!恩,好!”童言無忌,黃旭咯咯笑著。
黃忠一臉震驚,除了自己和孩子他娘,從沒看小旭能和別人剛見面就這麼親近。
不過這稱呼是不是太亂了?稱呼我兄長,叫我兒子小弟弟!
正好,趙滿走了進來,女侍帶到門邊就準備離開,趙雲招招手低聲吩咐她。
可憐黃漢升偌大一條漢子,在獨子身上耗費了太多的精力。
雖然很是不捨,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能處處跟著孩子吧?
只好眼睛盯著黃旭,卻看著那小子順從的唄漂亮女侍抱著,已輕聲交談起來頭也不回地出門。
還別說,趙滿生就一副好皮囊,剛才說累了不想上來,在房間休息。
此刻看上去容光煥發,好一個翩翩佳公子,唇紅齒白,文士衫更顯風度。加上修煉了幾天的導引術,多了一些陽剛之氣。
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蔡妲,多看了幾眼,轉瞬間又盯著徐庶。
趙滿很是熟稔,頻頻和眾人一桌桌打招呼。
一時間,場面亂哄哄的,到中小家族的時候,一個個恨不得把時間全留給自己。
趙雲的名氣夠大,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接觸的。再說真定離大家太遠了一些,蜀郡就在旁邊,說不定能攀攀關係,還能做做生意。
南陽郡的這一桌,稍顯平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張機身上。
“要說黃旭,機也曾看過。”張仲景滿臉苦澀:“或許是機本人懂得不多,感覺小侄此次比上次見到更虛弱。”
“仲景兄沒辦法嗎?”趙雲沉吟片刻,扭頭問黃忠:“漢升兄能否講講孩子最初發病是什麼時候,什麼症狀?”
“五年前就有端倪,那時旭兒才五歲。”他眼睛裡都是血絲:“看忠練武,覺得好玩就開始修煉,然後就有了怪病。”
“眼看著旭兒一天天虛弱,現在走路片刻都喊累。小時候他可是個要強的孩子。”
“漢升兄可否說說你修煉的導引術?”趙雲說出去才發現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