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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她這麼說,忽然有一種被人等待的感覺,心裡一顫,但是卻被急迫的心情壓了下去。

現在是上午十點,天氣已經變得有點炎熱。凌晨風風火火的來到醫大二院門口,一個人看見他進來後急忙朝他奔去,凌晨一看原來是老三趙剛。

只見趙剛沉聲對凌晨說道“老大,老二,老五他們……”

當聽到這個訊息,凌晨頓時感覺到心裡一沉,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小,否則也不會進醫院,而且這件事還關係到自己。

“跟我去病房吧。”趙剛也不待凌晨答應,徑直朝醫務室方向走去,凌晨也跟著他去。

離看護室越來越近,凌晨心頭那種不好的預感也越來越強,如果在是進入普通的病房也就算了,這明顯是要去高護病房,看見幾個醫生在白簾後面忙碌著,白簾外面桌子旁邊的紙蔞了裝的都是染滿鮮血的棉紗,而且還不斷地有帶血的棉紗從白簾後面扔出來。凌晨一看這種情景,心中熱血一陣上衝,伸手就要拉開白簾。

趙剛一把拉住他,哽咽地說道“凌晨,看到後,你一定要冷靜。”

“閃開!”凌晨一聲暴嚇,他真怕自己心中那個預感應驗。

趙剛收回了雙手,凌晨伸手緩緩拉開了白簾,應入他眼簾的是他一生都不能忘記的景象。

吳澤同、馬曉偉和姚鵬三人躺在兩張床上,三人頭部和四肢都綁了繃帶,隱隱地看到鮮血還在不斷地殷出紗布,三人沒有血色的臉上都是十分痛苦的表情。幾個醫生都在吳澤同的床前忙著包紮吳澤同的右手,姚鵬最先看到凌晨,掙扎著要起來,終究還是沒有起來,嘴裡無力地說道“凌……晨……”凌晨眼含熱淚衝著他點了一下頭,看著自己的兄弟僅一天不到的時間就都重傷躺在了床上。

“剛子,你出來!”凌晨強忍住心裡的悲痛和無以發洩的那股怒火,但他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首先他要弄清吳澤同幾人的傷勢和到底他走後發生什麼事情。

“剛子,把醫生叫出來。”凌晨之所以叫他去叫醫生,是怕自己穩定不住自己的心情,趙剛立刻把一名大夫從白簾後面帶出來。

“我這幾個朋友,現在傷勢怎麼樣?”凌晨冷冷地問道,趙剛已經隱隱感覺到凌晨是在強壓住心裡的那股怒火。

“他們三個人的四肢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頭部淤血,並有輕微腦震盪,內臟有一定的內出血,是被外力重創後造成的。三個人的傷勢基本一樣,但是那個叫吳澤同的右手韌帶嚴重撕裂,幾乎斷掉。右手五指輕微骨折,應該是被一種勁力所傷,他的右手韌帶如果沒有個十年八載是沒有可能恢復的,即使傷勢好了以後由於韌帶撕裂將會影響他的右手負重。在韌帶沒有恢復以前,他的右手不可以也不能提拿重物。那個叫馬曉偉的舌頭的近三分之一被利器割掉,傷勢好了以後也會影響他的言語功能。”

當聽到吳澤同的右手斷掉,馬曉偉的舌頭被割掉三分之一的時候,凌晨感覺到眼前一黑,差點站立不住,幸虧有趙剛扶著,至於醫生後面的話他完全沒有聽進去。凌晨深吸了幾口氣,極力地壓制著心中那股快要不可遏制的怒火,冷冷對著大夫說到“請您無論如何也要盡全力救治他們,我說的是要盡全力。”當凌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醫生直感覺到一股寒意從頭到腳來了個透心涼,冰冷的語氣讓他似乎感覺不到現在是夏天,好象冬天又回來了。

“這個……這個……您放心。”那個醫生雖然知道他不是針對自己,但是還是哆哆嗦嗦地說道,邊說邊擦著頭上流下的冷汗,好象只要有一句話不合凌晨的心思,凌晨就會立刻殺了他一樣。

見醫生走後,凌晨看著趙剛問:“是校外的人乾的?”

“是!”趙剛堅定的回答!

“報警了?”

“恩!”

“被壓下來了?”

“對!”

“李啟明?”

“是!”趙剛一個問題一個問題回答道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凌晨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凌晨的眼中這些都不重要了。他只要知道是誰幹的就可以了,因為不論是誰,惹了凌晨,今天夜裡他都要死。

“凌晨,你不要做傻事。”

凌晨雙目閃出血一樣熾熱的光芒,趙剛頓時感覺身邊氣溫陡然下降,就聽凌晨惡狠狠地說道“今天夜裡我要讓他們父子知道死字怎麼寫。”趙剛竟然被他嚇的,連凌晨走了都沒發覺到。

離開醫院之後,凌晨直接找上了李曉萱,逼問之下終於知道今晚八點,李罡包下了整個華天酒店,宴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