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懈可擊,然而,你卻忽略了我們對城內情況的掌握,許沐守城,第一件事想必是加固城防,又哪裡會疏漏出狗‘洞’的所在?”
郡兵鬆了口氣,釋然道“原來問題出現在這裡,你們寧願相信一個膽小如鼠的醉鬼,也不願相信我,哈哈,真是可笑的很。不錯,我是許將軍派出來的,本想引你們入城送死,誰知道卻被你們識破了,來吧,要打要殺悉聽尊便!”
不知何時爬起身來的醉酒郡兵已經完全驚呆了,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番變故。
倘若不是周統領識出了賊人的身份,那他豈不是差點遭了殃?
時也命也,得虧統領慧眼如炬!
兗州郡兵一心求死,屹然不懼。
周倉卻笑道“我不會讓你死的,反正狗‘洞’的位置我已知曉,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破城的!”
郡兵轟然大笑,道“真是笑話,不過區區萬餘兵馬,你道城內的兵馬是紙糊的嗎?”
“是不是紙糊的,你看下去不知道了嗎?”
“好,我拭目以待!”
“來人吶,押下去,好生看管”
“喏!”
真相大白,城守軍果然得知了青州軍大舉進犯的訊息,守將許沐甚至想‘誘’使青州軍入城,只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到頭來竟被周倉發現了蛛絲馬跡。
狗‘洞’所在的位置曹軍一定佈下了重重陷阱,那麼水‘門’呢?
許沐會不會想到水‘門’的疏漏?那裡是否會有曹軍的陷阱呢?
留給周倉的時間不多了,夜‘色’降臨,時間拖的越久,曹軍發現水‘門’疏漏的可能‘性’便越大。
忽而,帳外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一名渾身溼透的小校踱入帳內。
“情況如何?”
“回統領,我由水‘門’而入,四下裡靜悄悄的,沒有郡兵蹤影”
周倉在帳內來回踱步,難下決斷。
陳式求戰心切,道“統領,戰機稍縱即逝,還請快快下令吧!”
過了半晌,周倉終於平靜下來,道“傳令下去,各軍緊閉營‘門’,嚴防敵軍夜襲,沒有我的軍令,任何人不可擅自出營。”
開什麼玩笑?大軍長途跋涉,為的不是出其不意攻佔城池嗎?
若是避而不出,軍卒又何必如此辛苦?
臨邑城易守難攻,城內曹軍又有防備,強攻的話,自然討不到好處。
眼下,難得有郡兵獻出棲息之計,可為什麼周倉卻不予理會呢?
陳式很是不解“統領,曹軍雖有防備,可是城內不過千餘兵馬,而我青州軍兵強馬壯,何必畏首畏腳?”
周倉只得解釋道“不是我不願意冒險,我只是覺得城內有詐,曹軍能夠發現狗‘洞’的所在,又怎麼會把水‘門’疏漏?之所以按兵不動,十之八九是為了‘誘’我鉤。”
陳式有些難以置信“只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擔心,你要放過這等天賜良機?適才不是已經入城查探過了嗎?並未發現曹軍蹤影”
周倉不動聲‘色’,道“別急,算不經過水‘門’入城,我也有把握破城而入!”
陳式將信將疑,“果真如此?”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周倉這般保證終於讓迫不及待的陳式安靜下來。
接下來,在周倉的全力約束下,青州軍卒緊守大營,沒有踏出‘門’外一步。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子時三刻。
臨邑城內,許沐左手端起酒碗,右手拿著根粗大的羊‘腿’,這麼一口酒一口‘肉’吃的不亦樂乎。
副將在旁邊小口酌著酒水,不發一言。
許久之後,許久打了個酒嗝,問道“劉兄弟,你說官軍會計嗎?”
副將語氣謹慎,道“周倉雖然狡詐‘陰’險,但這次許將軍顯然技高一籌,饒是他想破腦袋也絕不會想到,水‘門’和狗‘洞’都是陷阱,這真真假假的手段真讓小弟望塵莫及呀。”
原來,醉酒的那郡兵在不知不覺間也成了許沐的棋子,相對於真正‘奸’細,這郡兵的可信程度無疑高許多,即便周倉識破了第一個陷阱,也絕不會想到水‘門’也是個陷阱,這是許沐的連環計計。
周倉能夠拒絕這等‘誘’‘惑’嗎?
臨邑城堅固的城防足以抵禦數萬大軍的圍攻,眼下,可是有兩個絕佳的機會呀。
‘誘’餌已經放了出去,只要周倉了其任何陷阱,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