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耳邊:“你和他說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媳婦讓他來聽,是沒法把這樣可恨的家醜直接說給他聽。至於說給已經動搖了的周紫東聽,她是懷了壞念頭的。希望周紫東能暴露出林家兩老的弱點,她才能有機會下手。
這些,費君臣轉一轉心思,都是能猜到的。
林涼低著頭:“嗯哪。”
“你早說嘛。”費君臣愛憐地在媳婦的臉頰上掐一掐,摸一摸。
老公的手像逗弄小貓一樣捉弄自己的臉,林涼臉蛋馬上被折騰地燒紅,不由怒了眼:“我怎麼說?這爺爺奶奶我都叫了那麼多年。”不是念舊情,是自我感覺的恥辱,令她說不出口。
“如果他們真做錯了事,你準備大義滅親?”
林涼眉頭一挑:“我有那麼無聊嗎?只要他們不再來犯我,用得著嗎?”
老婆的心思費君臣聽明白了。老婆只想拿到林家的弱點保護自己。至於有沒有必要和林家廝殺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要看情況。沒有必要的話,就不需要去惹了。又不是代表正義的公安機會,去惹了惹來殺身之禍不是自討苦吃嗎?果真是把自己性命放在所有第一位的老婆風格,很合他一樣是小人心思的費君臣口味。
“你也別多想了。”林涼告訴老公,一切淡定以對,“兩個老人現在一大把年紀了,想興風作浪都得有下手使喚才能成事。他們來,我們把他們當做兩個快進棺材裡頭的長輩,對他們意思意思夠了。”
“這個你放心。”關於這點,費君臣自認一早打點清楚了,信誓旦旦道,“我透過岳父大人那邊已經向林家人先表露了資訊,我是林家兩老對我應該是興趣缺缺。”
聽到這話,林涼立馬一瞪眼:“你做了什麼?”
費君臣提起金絲眼鏡,猶如一個悲風傷秋的詩人:“不過是,告知他們,我是個三無軍官。”
沒想到老公耍三無,打算耍到林家老人家面拼了。林涼倒不是介意老公在林家人面前耍三無,可是憑他費君臣的名號,能耍得了三無嗎?
對於這點,費君臣先向老婆保密,到時再給眾人一個大大的驚喜,於是問這場戲準備什麼時候開幕:“知道兩位老人家到達的時間嗎?”
“柯怡會告訴我的。”林涼以事論事以人論人,不會一潑髒水全往姓林的人身上潑,小堂妹以前說話做事沒有大腦,現在想通了,站到她這邊來了,一切既往可以不咎。
費君臣捉了捉老婆的手,像是發誓的語氣:“以後你跟我的部隊走了,他們想對你怎樣是不可能的。”
“費政委——”關於這事,林涼磨磨嘴唇。
一個指頭點住老婆張開的口:“我知道你心裡那個疙瘩是什麼。進了部隊後,想去你爸原先的部隊瞧瞧,有的是機會。別急。”
老公都把保證下到這點上了。林涼無話可說。其實除了老爸那事兒,她真是不想進壓力大的單位。可是能怎麼辦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指的就是她眼下這種無可奈何的狀況。
費君臣這會兒是把頭都偎依到老婆肩膀上了,聞著老婆脖子上今晚洗完澡後香嘖嘖的檸檬香味,可是聞著聞著發覺不大對勁,這上上下下摸老婆身體的手慢慢地不大能用上力了。趕緊把頭移開,猛地吸上口冷空氣,頭腦裡方是清醒了一些。
聽見老公別過頭打噴嚏的聲音,林涼嘴角一勾,不做聲。所以說,那些犯人想拿刀子傷她有可能,但是想強上她,絕對是不可能的。
今晚又不知怎麼回事沒能趁夜黑風高下手,費君臣心裡頭這個鬱悶,回去馬上找了楊科談話:“她這是在她自己身上抹了什麼藥?”
這個問題太嚴重了,如果老婆天天晚上在自己身上抹藥,迷得他每天夜晚只能抱著被子睡覺,那還得了?
楊科撓撓頭髮,是很想為首長的終身性福排憂解難,可是這小師妹的技術貌似比自己還要略勝一籌,至少,他從沒有聽說過這種能迷別人而自己不被迷倒的藥香。
“啪”拍下桌子,費君臣知道不能問楊科了,改問奉書恬。畢竟老婆自己也承認了,奉書恬比較瞭解這種事。
奉書恬哪能知道林涼在想什麼,按理說,不是費君臣更瞭解自己老婆嗎,大致上也只能安慰他:“可能嫂子認為還不到時候。”
“那什麼是時候?”費君臣掰著指頭數這結婚後都多少天了,這每天看著老婆當和尚的滋味不好受啊。
“其實,政委,女人有兩種。”
“哪兩種?”
“一種是你必須強上的。一種是必須對方允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