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旗餉入營之事,再也休提。”
“餉的事情。再議。那穆中堂,您還有什麼需要我盡力的,您儘管吱聲。”
穆彰阿想了想說:“這三萬多神機軍,如何練啊,要不,把朱雀軍的那幾個洋教頭弄來,反正他們也是我大清的壯勇巴圖魯嘛。”
“中堂,英夷在澳門,要駐軍十萬,那幾個洋教頭,可不能輕動,不如讓總理萬國事務衙門,聘請一些洋人的軍官。”
“又是總理衙門,我這神機軍,辦什麼事都要靠著總理衙門哪。”
“中堂,這樣皇上才安心哪。”
穆彰阿瞟了楚劍功一眼,突然笑了起來:“你看我,糊塗了。”
招聘,還有20個旗隊長缺位,歡迎大家報名。先說好,形象、結局未必美好
81管事
楚劍功回到了自己在小紅廟的住處,住處管事的那姐兒已經侯在了門口。這管事,是道光派給他的,一方面幫著楚劍功打理雜務,另一方面也是監視他。當然,如果楚劍功想的話,納這女人進房也是道光樂見的。
“老爺吃飯了嗎?”
“還沒有,有飯麼?”
“有的。”
楚劍功一聲不吭,悶著頭吃飯。
那姐兒笑了起來。
“笑什麼?”
“老爺也是二品的大員了,恕奴婢多嘴,老爺吃飯,太不像官府人家了。”
楚劍功笑了笑,不再理那姐兒。他自家事自己知,在另外一個時空,多數時候就是意麵拌醬,五分鐘吃完。吃飯對他來說,是毫無樂趣的事情,越快解決,越好。
和穆彰阿扯了一天的淡,楚劍功真的累了。他草草的吃晚飯,問:“水燒了麼?”
“燒好了,老爺要現在洗漱麼?”
“嗯,累了。”
那姐兒臉一紅,說道:“老爺今天要人服侍麼?”
楚劍功看了看她,想了想說:“今天還是算了,你把水放好。”
那姐兒沒走,又說道:“誠嘉毅勇公府裡,送了個彈琴的姑娘過來,老爺今天要見見麼?收還是不收,老爺怎麼回話?”
“誠嘉毅勇公?我不認識他啊。根本沒交情。他有什麼要求嗎?”
那姐兒頓了頓,說:“他沒什麼要求,就是說他現在領著神機軍鑲黃旗,還請院臺多多指點。”
“喔,知道了,先擱著吧,回話明天再說,我真的乏了。”
那姐兒轉身,準備出去,走了幾步,突然站住,下定決心似的轉過身來:“老爺,有幾句話奴婢非說不可。”
“沒事,你說。”
“老爺趕緊回話,這事情可不能拖。”
“為什麼?不就是個琴師嗎?有什麼蹊蹺?”
“南苑田獵那天的事情,老爺還記得吧。”
“嗯,記得。”楚劍功心不在焉的回答。那姐兒當天不在場,卻知道當時的事情,說明安排她來的人,對她是有交代的。
送琴師來的誠嘉毅勇公,景壽,外公可是博爾濟景氏,即老兵部尚書花良阿。
“你是說,他代表著兵部的勢力?”
“老爺不要著急,聽我說完。京城的世情薄雲詭異,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的。”
“說。”
“老兵部尚書花良阿的女兒,就是靜貴妃,六爺奕訢的生母。”
“那景壽和六阿哥是表兄弟?”
“老爺一猜就著。而且,他們表兄弟關係一向很緊密,景壽的老師,也是現在六爺在上書房的老師,卓秉恬。”
楚劍功偷偷笑了,投向四阿哥奕裕��蛘咄斷蛄�⒏甾仍D,在別人眼裡也許是決定一生生死榮辱的事情。但在他看來,奕裕�娃仍D,無非是槍斃名單上的兩個名字而已。嗯,也許不用槍斃,進政協也可以。
“你站在哪邊?四阿哥還是六阿哥?”該做的喜還是要做。
“老爺這話,著實問得差了。奴婢自然聽老爺的,老爺站哪邊,奴婢就站哪邊。”
楚劍功笑起來了:“喔?”
那姐兒低著頭,急促的說:“皇上和貴妃將奴婢派來的時候,跟奴婢交代得很清楚,奴婢是現在已經是老爺府裡的人了,主辱僕死。老爺是有大前途的人,奴婢跟了老爺,也算有個出身,不用老死在宮裡。”
“你以前在宮裡,跟著哪位貴妃呢?”
“奴婢以前,是伺候孝全皇后的。”
別這麼複雜,我不認識。楚劍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