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焉……終焉……”
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從向庭的心底萌生。
“朱流,堅持一下,馬上就好。”
初始的聲音響了起來,向庭回過頭就看到了初始清瘦而傷痕累累的身體正揹著緊閉雙眼的朱流一步一步從廢墟中走出來,夕陽的紅與初始的身影刺痛了向庭的眼。
“那孩子果然對他有意思吧。”
白修夜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向庭的身邊,說著不合常理的話。
“有意思?那種有意思?他倆都是男生對吧……”
白修夜看了向庭驚慌的表情與驚訝的語氣後,露出了狡黠的笑:“這一看就能看出來啦,憑藉我的直覺。”
“直覺?”
“是啊,我的身邊就有一對,一對超糾結的,所以凡是那個世界的,我都是看得出來的。”白修夜說著還回頭看著向庭,“你不也是嗎?和那群傢伙同樣的眼神。”
“我?”
“你對這個白髮的小鬼有意思對吧?你對這個白髮的小鬼……”
向庭看見白修夜流著血的嘴唇一張一合,卻聽不到他的聲音……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右邊的那個床上躺著的是終焉,隨後依次是初始和朱流。他們都睡著了,雖然他們的睡相一如既往的火大,但我認為他們活著真是太好了。
我希望這副平靜永遠持續下去,因為在這不久更大的風暴將我們的心靈與身體毀滅的支離破碎。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狗血的白殿篇總算是完了……
☆、來自未來
“嘶!好疼!”
“好了好了,請你們老實一點,畢竟這裡也不是正規的醫院。”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一圈一圈的給向庭纏著繃帶,雖說向庭受的傷不重,但也是看著就覺得疼的地步了。而向庭的注意力卻始終在旁邊的白簾子,因為白簾子後的是終焉。
“你腰部這個傷口很嚴重哦,走路彎腰的時候要小心……嗯?你有聽我說話麼?”男醫生髮現向庭心不在焉,他在注意隔壁後明白了什麼似的笑了。
“我說你這種人真是常有呢。”
“啥?”
“別裝蒜,我可是經常能見到這種病人,即使在病房也不知檢點的傢伙,他們搞什麼禁斷的戀愛啊我無所謂,可是好歹也要注意下這裡可是病房哦!”男醫生開始抱怨起來,下手就越來越不知輕重,拉扯著向庭的傷口使他忍不住咬緊牙關。
“不過看你好像是個好孩子,應該沒有問題吧。”
“啊,是的。”
“對了,我是這裡的醫生,我姓文,文學的文。因為某些情況,名字我不能告訴你呢。”文醫生一邊說著一邊清理著掉落在地上的繃帶。
“我知道。”
“你能明白就好,順便一提,你隔壁床位的白髮的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不如說他的恢復能力真是讓我震驚啊,我都在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人類呢。”
“是嗎。”
“太不正常了,那恢復速度簡直就是人類的幾十倍,當你們來我這裡的時候那人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之後的手術是因為有一些殘渣在他的體內,那個恢復居然將黏在傷口上的殘渣與刺進身體的鋼筋直接包在身體裡了,所以我們不得不給他做手術,雖然浪費了不少錢。”
朱流他們沒有付錢麼?
“不過你的那位笑得很燦爛的朋友似乎有事,就把那個看起來很陰沉的傢伙帶走了。”
湯殿和小單?
“對了,那個叫做朱流的孩子好像叫你,你沒事的話就去找他吧。”
“朱流找我,我正好也要找他呢,問他一些事情。”
“那真是太巧了呢,不過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咖啡廳一類的地方,你們就在這裡談吧,我出去了。”文醫生說著,站了起來,拉開圍繞著床的簾子,消失在向庭的視野之內,隨後便是開門與關門的聲音,看來那個醫生已經走了呢。
想要去找朱流並不是騙人的,他想問清楚,這次的爆破是不是偶然。
“是我做的安排哦,製造者和你相處得不錯的樣子。”
明明是白天,可從漏洞中偷出來的陽光卻是寒冰般的冰冷。在這破舊的屋內,站著四個人,不過有一個人是趴著的。那人很年輕,聽聲音像個12歲左右的小姑娘。
“可是,白修夜那個混蛋他沒有被除掉。”
唐家興很不甘心的說道,他原本整齊地發如今變得亂七八糟,將他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