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特民沒有理會羅耀成的目光,而是撿起箱子微笑道:“不好意思啊,手下不懂事,唐突了,你好,我這次交易負責人,耶穌。”遞了半截紅桃k給男人,男人略顯小心的接過紙牌,從床上的褲子裡拿出一半截,對了一下之後對著蘇特民笑道:“你好,我叫帕沙。”
蘇特民只是再次笑了笑,問道:“貨呢?”
對於蘇特民和羅耀成的衝突他才不想理,對他來說只要拿到錢就好,趕走那兩個女孩,他用泰語對著另一個男人說了幾句。
沙發上有一個黑色揹包,男人從其中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東西,丟在茶几上,伸手示意蘇特民嚐嚐,蘇特民沒有遲疑或者什麼,而是拿起水果籃的水果刀挑開包裝,用食指捻了一點,大拇指輕擦兩下,待溶解之後才用舌頭舔了舔,微微皺起眉頭。可以確定是正貨沒錯,但是他不知道怎麼攝食純度。
這時羅耀成忽然不屑冷笑,眼角一直關注著他的蘇特民心中微微一動,展開眉頭,把腳下的箱子放在茶几上開啟,露出裡面鮮紅嶄新的人民幣,帕沙和他的夥伴臉色一喜,想伸手去拿,但蘇特民迅速蓋上,不冷不熱的道:“把貨都拿出來先。”
帕沙抓住了揹包的肩帶,忽然眼珠子一轉,拉開拉鍊掏出幾包丟到茶几上,身子把揹包遮了遮。
蘇特民一包一包的積累起來,剛想叫陳皮裝下去,眼角再次瞥到羅耀成那譏諷加幸災樂禍的表情,本想說出口的話嚥了回去,手收了回來,仰在沙發上,淡淡的道:“帕沙先生,做人要老實。”
帕沙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果然有鬼,聯想到他剛才拿揹包的動作,蘇特民心中斷定應該是量不對,茶几上的貨他估摸有十來斤,他不知道價錢,也不想問,一問就暴露了他是新手的問題,這會讓羅耀成,甚至耀哥他們都看不起自己,這樣對於自己的威望很不利。
帕沙眼中的慌亂只是一閃而過,畢竟是刀尖裡走過來的人,他鎮定的問道:“耶穌老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懷疑我們東西的純度嗎?”
欲蓋彌彰?純度雖然他無法確定,但應該錯不了,不管羅耀成還是他們自己的反應來看,這應該是按照約定的,畢竟他們和朱雀交易很長時間,在他們的預想中應該是熟手來接貨,所以沒必要做這些小手腳,他甚至懷疑他們少給是臨時起意的,因為自己和羅耀成的矛盾讓他們懷疑自己是個新手。
蘇特民身體向前一靠,聲音稍微加重:“帕沙先生,好像給少了吧。”
“呵,耶穌老弟真能說笑”
“唰”
他突然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夾在帕沙脖子上,厲聲冷喝:“怎麼,想黑了我們的貨?”
“這……你放開,別以為這是你們的,呃”
帕沙的威脅沒有起到作用,一道鮮紅的印記在他脖子上浮現,鮮血緩緩流下,帕沙瞬間感覺到自己頸項一道口子涼涼的,隨即才感覺道面板被劃破的疼痛,蘇特民詭笑道:“帕沙先生,我就是欺負這裡不是泰國,下次再和我們玩什麼心機,小心躺著靈柩回去。”
手中的水果刀越來越緊讓帕沙以及陳皮他們都吞了口水,生怕蘇特民真會殺了這個耍小聰明的泰國人,但最終還是沒割下去。
他自顧拿起揹包掂了掂,果然有貨。丟給陳皮示意裝下茶几上的,才緩緩鬆開水果刀,微笑道:“帕沙先生,做人就要老實你說是不是?錢,你拿走,貨,我拿回去交差。”
最終帕沙和他的夥伴沒有說什麼,任由幾人離開,羅耀成一路上臉色難看,連鮮血都沒擦,一聲不吭的,他沒想到蘇特民會這麼狠。
回到朱雀,把貨物丟給耀哥,耀哥當時目光露出一絲驚異,特別是看到羅耀成一臉慘狀的時候,心中更加好奇,但他沒問。只是提了提,說道;“嗯,二十斤,分給你的下屬。”
蘇特民瞳孔微微一縮,只是朱雀自己販賣?但想到一切,他還是忍住了,這點只是小意思,他相信以後的路更艱難。臨走前耀哥丟給他五萬塊錢,說讓他自己拿去分。
拿過錢,蘇特民沒有分給羅耀成一分一毛,而是給了陳皮一萬塊,其餘四萬塊包了個包廂,叫了一大堆小姐進去陪那些下屬嗨皮,他的舉動也讓下屬們態度緩了緩,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至少也不會冷眼相待了,人嘛,就這樣,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軟。
他這是要孤立羅耀成。
兩天後,張敏從香港歸來,自然有人向她報告此事,陳皮更是告訴他羅耀成似乎賭氣告狀。
果不其然,張敏找到了他,但是事情不是他預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