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眸色微閃,她緩緩轉頭看向墨長河,眼神銳利如鷹隼,“你當真如此想?”
墨長歌點頭,“兒子當然如此想。”
墨老夫人冷笑一聲,腕間佛珠嘩啦響動,她指著古緋就問道,“銀庫之事,如何了?府裡眾多下人可是親眼所見,是這丫頭身邊的人拿著鑰匙進銀庫,將現銀盡數偷走,如今府裡沒了現銀,外面的買賣要如何處置?”
哪知,墨長河渾然不在意,彷彿銀庫失竊一事在他眼裡就和今個天氣真好一樣稀疏平常,“沒了就沒了,咱們墨家歷代族長不是還藏了一筆金子在麼?取出來週轉就是了。”
“混賬!”墨老夫人這下是真怒了,能見她都被氣到渾身發抖,“你作為族長,豈能不知那是墨家到生死關頭才能取用的,如今並非那等時候,若是取出,你是想毀了墨家,你這個白眼狼的雜種,當初我就該一手掐死你了事,這麼多年,我就知道,你賊心不死,巴不得墨家敗了才開心!”
墨長河自曬一笑,他眼底的暗芒氤氳出沉沉暮靄,也不知墨老夫人到底是哪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讓他整個人一剎就如尖銳冰山,能生生將人給凍傷了去。
他撩起袍擺,緩緩起身。有肉眼看不見的巨大黑影從他背後延展而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