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裡,瞿翰一看連忙跟了上去,跟在瞿漠身邊不死心的問道,“五皇兄,那女子是誰啊,為何我從來沒見過?五皇兄你就告訴我吧。”
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沒聽過,不過瞿漠對此充耳不聞,絲毫不去理會他。
在瞿翰看來,除了寧國侯府的嫡長女寧靈芝,除了打掃的丫鬟婆子外,從來沒有見過其他女子來過這裡。而且剛剛或許瞿漠自己沒有察覺,但是瞿翰看出來了,他對剛剛那名女子,是有一些維護的。
問了半天,見瞿漠不愛理睬自己。瞿翰眼睛一轉,嘴邊揚起了一絲怪笑:“皇兄這麼不願意我知道剛剛那位姑娘,莫不是喜歡她?”
正在倒水的瞿漠手一頓,茶水差點倒在外面。見此,瞿翰的心中更加的覺得有趣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她只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瞿漠回過神來說著,突然又頓住了。婉碧是他最近認識的什麼?說是奴婢,可他似乎並不喜歡她的這個身份。說是謀士,他也不想這麼稱呼。半響之後,瞿漠繼續道,“她是我最近認識的一個朋友,僅此而已。”
“朋友……”瞿翰反覆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只覺得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39。039…交給容季去辦
這段時間,婉碧經常因為蘇念魚的關係去西郊梅莊,因此府中的事務也沒有顧及到太多。
蕭若月也漸漸的察覺出了這樣不好,把婉碧提拔為貼身丫鬟,本來就是想要藉著婉碧的不甘,來對付玉鳶。事成自然好,若是不成,到時候望婉碧念著她的恩情來替她擔下一些罪責,如容季那般,或者把婉碧拉來做替罪羊!
想著同在西郊的容季傷也差不多養好了,等著婉碧回來之時,蕭若月說道:“婉碧,這段時間要你照看著大小姐,府裡梅莊兩邊跑,可是累壞你了。”
聽到這些話,婉碧也差不多明白蕭若月要說些什麼了。她依舊不動聲色的回答著,就像一個忠心的奴婢,“能為夫人分擔,是奴婢的榮幸,並無辛苦。”
這個回答,在蕭若月聽來無疑是最好的回答。只是縱然是這樣,她也心意已決。“夫人這是心疼你啊,看這小臉,都瘦了呢。往後大小姐那邊,我會找人打點的,你只要跟在我的身邊,這樣可好?”
婉碧低下了頭說道:“全聽夫人安排。”
看著婉碧這恭敬的樣子,蕭若月笑著點了點頭,眼裡滿是得意。
早就知道蕭若月會在這段時間提出來,婉碧自然不會覺得奇怪,得了她的命令,待在了府裡,把一切都交給容季去辦。不過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把一切都回歸現狀。
在大渠,歷年都有一個規矩,每年的九月末,會在宮中設宴,宴請各位達官貴人,來慶祝一年的收成。
而每年的這個時候,蕭若月總是會去挑選一些上等的禮品,去送給她的嫡姐蕭貴妃。
這日,婉碧陪著蕭若月準備外出去挑選禮品,經過花園之時,正好遇見玉鳶從對面走來。
“玉鳶見過大夫人。”碰面之際,玉鳶對著蕭若月行禮。婉碧比玉鳶的身份要低,也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只是,玉鳶的肚子畢竟大了些,也不太方便,直起身時身邊的丫鬟略微的扶了一把。這個動作在蕭若月看來,額外的刺眼。
辛梅和婉翠都各有各的孩子,在她們懷孕的時候蕭若月一點都不覺著難受。辛梅是曾是老夫人身邊的人,當初是看蘇豐身邊只有一名正室夫人才給納的妾。她為人老實,絲毫威脅不到她的地位。
婉翠就更加不用說了,從她房裡出來的人,她還能不知道嗎!婉翠很聰明,可也正是因為她的聰明,才保住了她自己。婉翠從來都不會現在她的跟前,也不會獻媚,她的聰明全都總在了自保上。
可玉鳶不同,她只是一個剛進府的丫鬟,蕭若月對她不知根底。況且現在的玉鳶正得寵,經過上一次田樹的事之後,蘇豐對她的關懷更加的無微不至。
這一切,讓蕭若月怎麼在這個位置上無動於衷?
才幾日不見,玉鳶的肚子便明顯了那麼多,再這樣下去,可不得了。“妹妹的身子不便,行動上可要注意一些,壓壞了老爺的孩子可就成了罪人了。”
☆、40。040…選禮
聽著這像是打趣的話,玉鳶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礙於身份,只能扯著皮子笑道:“多謝大夫人關心,妾身會小心的。”
聽著這話大夫人不多做表示,表面依舊一副當家主母的得體樣,內心早已捲起千層浪。
“時辰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