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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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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蕭若月便趕到了。玉鳶看見她的時候輕輕的蹙眉,不過就算她來了,也不能幫婉碧洗脫罪名。

看著挺著背脊跪在地上的婉碧,蕭若月便堅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在這件事情上,婉碧絕對是被冤枉的。這樣一來,就只有一種可能,玉鳶在撒謊。

玉鳶不可能直接從她的身上下手,便謀劃著自己的丫鬟去她的房裡,再栽贓嫁禍,這樣一來她的身邊就連一個貼身的丫鬟都沒有了。

如此想來,自從玉鳶成了四姨娘之後。她的身邊少了容季,每次設計都被反咬一口。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小瞧了玉鳶!

她一邊走近,一邊說道:“這婉碧好歹也算是我房裡的人,玉鳶你要動手,也起碼要等我過來不是?”

玉鳶讓身邊的丫鬟扶她起來,先行了一禮,“玉鳶只是丟了玉鐲心切,一時間也忘了顧上這些,還望大夫人莫怪。”

蕭若月擺了擺手,在玉鳶的身邊站立,“既然如此,我自然不會怪罪。只是現在我也過來了,想必玉鳶你也不是阻止我吧。”

“大夫人說笑了,大夫人能來,玉鳶求之不得。”

聞言,蕭若月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她不用看就能知道玉鳶現在一定是咬牙切齒的模樣!

兩人分別問了一些問題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了通報的聲音。

隨之門口的光線被擋了大半,看清楚來人之後,蕭若月和玉鳶帶著人紛紛迎了上去。

“五皇子,老爺。”

來人正是蘇豐與瞿漠。

一開始只是瞿漠在街上恰巧遇見了蘇豐而已,既然遇見了,蘇豐邀請瞿漠來蘇府小坐,瞿漠也不客氣兩人就來了。剛進府就聽聞了,玉鳶這裡抓了一個賊人,蕭若月也趕了過去。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瞿漠顯然難得的對這件事,於是兩人便過來了。

婉碧依舊在這屋裡跪著,蕭若月和玉鳶帶著一眾丫鬟來行李。

婉碧聽聞眾人的聲音之後也知道了來人是誰,心裡一顫之後跪著轉身低下頭行禮。

原本瞿漠只是想著既然蕭若月在,那麼婉碧就一定在,所以才想來看看。可是沒想到他雖然猜準了婉碧會在,卻沒有猜到竟是如此模樣。

從一開始的婉碧成了他的謀士的時候,瞿漠就提議讓婉碧跟著他,不要在跟著蕭若月了。那時候她的反應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並且之後他也提及過幾次,但是都被她拒絕了。

☆、97。097…瞿漠開口

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成為偷盜她人鐲子的賊人呢?

蘇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婉碧,心裡也有了些底。這婉碧是六年前蕭若月帶回來的,這孩子一直感恩圖報,怎麼會突然成了賊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玉鳶作為這件事的當事人,自然是有她開口,“回老爺,今日玉鳶丟了一隻鐲子,丫鬟們找了半日,最後竟在婉碧的首飾盒裡找著了。可婉碧說她沒有偷,這不還在審問嘛!”

瞿漠饒有興致的看著婉碧,並無言語。

雖然婉碧低著頭,但是她還是能猜到瞿漠的目光正注視著自己。

“這麼說來,這鐲子一事還沒得出個所以然來?”

蘇豐這麼一說,眾人低頭不語,顯然是被他給說對了。見眾人都是這個反應,蘇豐看著跪在地上的婉碧繼續說道,“婉碧,這件事你可有為自己辯解的證據?”

婉碧微微抬起了些頭,好讓眾人聽到她的說話聲,“回老爺,半月前奴婢與以平以喬來到了四姨娘這裡之後從未離開過她們半步,也不知道四姨娘有這麼一隻上等的鐲子,又怎會去偷竊?”

一個咬著不放,一個又矢口否認,怎麼下定論都不足以定罪。

倒不是蘇豐信不過玉鳶,可這婉碧也不像是這樣的人。他猜測道:“會不會是其他的丫鬟動的手腳,見事情兜不住了,便往別人那裡一放。或者是誰在院子裡撿著的,順手就放在了桌上,婉碧收拾東西的時候一齊給收了進去。”

“老爺,今日丫鬟們在院子裡找了半日,若是誰撿著了,自然會提及。”玉鳶立馬說道,今日不除婉碧,未來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再說了,這人證物證具在,玉鳶也並不是有意要冤枉婉碧。”

玉鳶一口咬定是婉碧,大半也是怕了,一絲一毫都不肯鬆口。她自然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會引來蘇豐的不滿,可是為了除去婉碧這個心頭大患,自損八百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