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沉吟一下,對她搖搖頭:“您別擔心,奶奶。她傷不了我。我要見她,看她想對我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給我的熱情回覆,無論是怎樣的意見,都說明大家很抬愛我這篇文,是在是太感謝了。根據多數童鞋的意見,我決定瑋姨那段還是保留了,但是在133章的“作者有話說”里加一個告示,這樣不愛看的童鞋就可以跳過了。
話說回來,我們的一位老熟人又要登場了哈。雲深對不對付得了呢?:D
訪客(雲深)
片刻後,女官引著多日不見的Matilda公主來到了我的起居室。
一年未見,她依然雍容華美,一雙冰綠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地含了沒有溫度的笑,看著我。
我的心跳突然緊張地加快,含了一絲害怕。但立刻我告訴自己,她只是一隻紙老虎,而我自己已不再是當年那個被她騙得團團轉的小孩子。很快,我鎮靜下來。
我們禮貌地寒暄了幾句然後坐下。她輕笑著說道:“Gisèle,一年不見,你長大了許多,變得更漂亮了。”
“過獎了,Matilda公主你也一樣青春依舊。”我淡淡一笑,按兵不動。
“我這次是路過布魯塞爾,順便來道賀你和靖平。”
“多謝你的好意。我們會很幸福,不會辜負了你。”我禮貌地答她,心裡明白她今天決不是來道賀的。
她低頭抿了一口杯裡的咖啡,然後抬頭慢悠悠說道:“順便說一下,我在瑞典醫學院組委會的任期就快結束了。以後我們恐怕就難得碰面了。”
她的意思是說她和靖平就難得碰面了吧。我抑制住心中的喜悅,儘量語氣平緩地對她說:“那真是太遺憾了。靖平一直都很珍惜你們的同事關係。”
她冰綠色的眸子裡有一閃而過的寒意,轉眼又恢復了笑容:“不過只要靖平還在當院長,我們還是會常見的,畢竟我也住在斯德哥爾摩。”
原來她是在說她和我碰面的機會少了,並不是指她和靖平。
我腦子裡飛快地轉了轉,不緊不慢地回答她:“那真是太好了。靖平的院長任期的每年裡會有半年待在斯德哥爾摩,半年待在北京。我已經聯絡好瑞典皇家音樂學院了,每年在那裡上半年的課,剩下半年就在中國中央音樂學院上學,兩個大學相互之間也承認學分。這樣我就可以總是培在靖平身邊,到時候我們也可以經常見面了。”說完我對她甜甜地一笑。
我發現,原來面對她,編瞎話不再困難。
她的臉色瞬時白了,但馬上又恢復了常態:“那倒是不錯。但是最近學院裡有些風言風語涉及到靖平,不太好聽。”
“既然是風言風語,自然是沒有憑據的胡謅,用不著理會。”我猜她下面的話才是今天來見我的主要目的。
她笑了,一臉意味深長:“你很不簡單呢,Gisèle。一年不見,我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實話直說了吧,現在不少人都在議論靖平該不該娶你。他這樣一個潔身自好,廣有清譽的人應該有一個清白高貴的女子作伴侶。而以你現在的聲譽作他的妻子,除了讓他蒙羞,什麼也不能帶給他。”
當年她告訴我,我的幼稚和依賴會是靖平事業的絆腳石,我險些著了她的道,就此放棄靖平。而現在,她又故計重施,想讓我自己離開靖平。Matilda公主,一年過去,看來你並沒有什麼長進。我突然覺得她並不像她外表看起來那麼聰明。
我靜靜看著她說道:“你太不瞭解靖平了。對虛名,他是最不在意的。而我是怎樣一個人,他很明白。我能帶給他的快樂和幸福遠勝過流言帶來的不快。讓靖平幸福是我的事,Matilda公主你就不用操心了。”
她看我半晌,彷彿從不認識,而面色也是我從未見過的灰敗:“怎麼會有你這樣自私的女人?你會害死靖平的。”
她以為我仍是當年那個耳根極軟,聽她兩句蠱惑就可以放棄自己所愛的小孩子。她錯了。
我起身站起來,冷冷看著她:“你不用擔心,我會把靖平照顧得很好。因為我知道他最想要的是我,除此之外的其它都不重要。任何流言以及詭計都達不到它們的目的。靖平也是個聰明人,哪些人說過什麼,哪些人做過什麼,他心裡都很清楚。Matilda公主,多謝你今天一番好意來看我。抱歉我現在累了,想休息。”
她站起來走到門邊,再回頭看著我,嫣然一笑道:“來之前我碰到了Ludwig。”
我的手微微一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