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勤,姐沒什麼,他們這些外人卻看得不舒服。
非得姐那懶樣,他們才認為是應該、正常,這被虐的。
“對了,姐,你今天回去準備一下,我們就會出發去格蘭城。”
君傾策突然想起來,現在的校長完全不敢惹他姐。
為此有什麼話,專門找他代傳。
往君家走的君上邪伸出手,向君傾策擺了擺,表示自己聽到了。
回到君家後,君上邪就開始收拾東西。
其實也就是把四季的衣服,全都塞進了金福袋裡,再把藍莫里送的法器把玩了一番。
“上邪,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
君炎然來到了君上邪的房間,看到空了的櫃子,瞭然的笑笑。
其實他們心裡都明白,此次上邪離開君家,短期是不會再回君家了。
“放心,都收拾好了。”
“……”
君炎然無語,他很懷疑上邪的收拾好了,有幾分可信度。
按他的理解,上邪的收拾好了,就是把自己房間清空,把東西全都放進了金福袋裡。
“你不怕麻煩嗎?”
上邪懶得很,這麼一通塞進去,以後想要找什麼東西,會很麻煩。
“放心,我把小毛球兒踢了進去,讓它幫我把金福袋裡的東西都整理好了。”
這個問題她怎麼可能沒有想到,只是整理這種事情,是一件極複雜的事情。
所以呢,她就交給了最能幹的小毛球兒。
這就叫做物盡其用,小毛球兒納戒的功能變少了,當然要給它分點其他的事情做。
君炎然頭上流下一排黑線,上邪果然是懶到家,竟然把事情都丟給了那麼一隻小毛球兒做。
別提君炎然無語了,小毛球兒氣得很。
只見在一個無邊境的世界裡,有一頭龐然大物。
此龐然大物渾身血紅,通體發著瑩瑩的紅光,似一塊會發光的紅寶石一般。
只是銅鈴大的眼睛,血噴大口,絨絨的大腦袋,怎麼看也沒有小毛球兒那可愛樣。
伸出的爪子都能趕上小白白整個身體的大小了。
肉肉的爪子有四根,頭如大鐘的腦袋憤憤不平地搖晃著。
真不明白堂堂如它,怎麼會被那小丫頭趕下來做整理這種事情。
說出去,它還怎麼在魔獸界裡混,要是被它那些老友知道,肯定笑死。
此物就是小毛球兒?
相信君上邪都沒見過。
但即使如此,這隻大怪物、兇獸,還是乖乖地幫君上邪整理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等著吧,這隻懶丫頭敢這麼對它。
當這隻懶丫頭知道它的真身後,看她怎麼向它賠禮道歉!
第二日大早,君傾策和以往一樣,早早地闖進了君上邪的房間,把君上邪從床上拉起來。
每天把君上邪叫醒,似乎成了君傾策的每日必做一般。
有君傾策這麼一個混蛋小弟弟,君上邪只有被拉起來的份兒。
這天,很是奇怪,君家也特別安靜。
君傾策可能不知道,此次君上邪出門後,暫不會回君家。
但是君炎然知道,君家的兩個白鬍子老頭兒也知道。
君炎然還好一點,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捨不得的要命,很不想放君上邪離開。
但他們也知道,這是君上邪選擇的路,他們不該阻撓。
畢竟君家已經不適合君上邪再生存下去。
矣爾小鎮這個地方,更沒有什麼東西能再讓君上邪學習的了。
為了君上邪將來的發展,哪怕他們再捨不得,也要讓君上邪走。
兩個白鬍子老頭兒怕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在這個時候鬧小孩子脾氣。
看到君上邪,明知該讓她走,卻還要拉著他離開的腳步。
為此,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出來送君上邪,怕幹丟人的事兒。
而作為父親的君炎然,還是那麼的淡然。
家子游去,心中不捨。
遊子必歸,心中有得。
這是上邪的家,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是上邪的父親。
有這麼一層剪不斷的關係在,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上邪總是要回到這個生她養她的地方,只是這次離開的時間久了一點而已。
“掌門人,我們先走了。”
君無痕和君傾策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