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格初被罰到這個地方時,撒氣這種事情經常做。
所以每到夜晚,他們正在睡呢,林子裡時不時地就會發出一些響聲。
哈哈哈,誰讓香格沒用,犯了錯誤,他們也就當自己倒黴,跟香格分到一塊兒了。
“是啊是啊,再怎麼打都是他的事情,浪費他的魔力,只要別叫我們給他包傷口,我們也太平的。”
其他人都說著風涼話,看得出來,他們真是個個不喜歡香格啊。
就香格那性子,跑哪兒,哪兒不得喜。
要不是以前他在古拉底家族深居高位,不理他的人更多。
開窗的那人,更不喜香格,也就白天被小鬼頭跟蹤,並被香格罵的男人。
他不是在關心香格做什麼,他關心的是那些雲狼。
畢竟他們投注了這麼多的心血在裡面,更不想任務失敗。
作為內臣的香格,犯了錯之後,都會得到這樣的懲罰。
那他們外臣呢,他們外臣犯了錯,受到的懲罰,怕比香格和里拉更嚴重吧。
男人正是想到了這一點,這才不放心地起來看看。
那幢關著成年雄雲狼的樓房,靜悄悄的,正好似以往每一個夜一般。
該是他想太多了吧。
“好了,睡了吧,明天還有活要幹呢。你不會是在白天的時候被香格打傻了吧?”
聽到別人的笑鬧,那個男人臉板了板,接著又笑了:
“你們才被香格打壞了腦子!”
那男人把窗戶關上,林子裡的蟲子太多,對光又敏感。
若是沒有關好窗戶的話,第二天睜眼,自己床上就滿是蟲子。
他們是男人,不像女人那麼怕蟲子。
可一大早就看到滿床的蟲子,還是挺影響心情的,不怕也噁心。
窗戶被關上之後,那亮光就熄了。
君上邪鬆了一口氣,火大的又給了狼將軍一拳:
“看你做的好事!”
狼將軍很想反駁君上邪的話,它認為要不是君上邪的那一拳,那些人哪會醒。
只是狼將軍所有的抗議都變成了壓低了的‘嗷嗚’聲,君上邪哪聽得懂啊。
君上邪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啊,小白白的族人就這個慫樣。
好在小白白跟這匹雲狼不一樣,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
“好了,我們繼續想辦法吧。”
看到狼將軍那不甘心的樣子,君上邪連狼將軍上訴的機會都不給,直接把狼將軍定了罪。
在她面前,哪有小白白族人插嘴的份兒,這匹雲狼真是蠢到家了。
狼將軍再怎麼不甘心,雲狼是君上邪救的,自己能出來,靠的也全是君上邪。
現如今雲狼的母狼及後代的生命安全,也在君上邪的手裡。
狼將軍哪敢得罪君上邪啊,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暫時吞下。
等找到了母狼和小狼之後,看它怎麼跟狼王說這個女人做過的壞事兒!
君上邪繞著那幢倒塌了的白棺材走了一圈兒,發現有一個地方掉下來的石塊也太平整了一點吧。
於是,君上邪看了狼將軍一眼,讓狼將軍把那塊石頭弄走。
君上邪想起,當時香格和里拉其中有一個人,似乎的確是從這個地方起來的。
怕是香格跟人動起了手之後,房子一塌,兩人中的一個,就跑到了地下室。
因為他們想要確定,母狼和小狼是否安全,有沒有受到波及。
看香格和里拉在林子裡時的那表情,想必母狼和小狼都沒有事情。
狼將軍直接把那塊石頭合了起來,放在了一邊,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被人發現。
要不然的話,就算屋子裡的那些壞人沒什麼反應,眼前這個惡女人,先把它給念死了。
這種人類,它還真沒見過。
見到它們雲狼的人,第一個反應,眼裡流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要知道,它們雲狼可不是一般的魔獸,力量和速度,更是在所有狼獸之中達到了之最。
再者,因為它們雲狼特殊的魔力,能替主人轉嫁傷勢。
所以見到它們的人類,第二個反應,便是從眼裡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眼前這個女人,既不是前者,更不是後者。
在她的眼裡,它老感覺自己只是一般的魔獸狼族。
這個雌人類,是不是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