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必然會對里拉發出追殺令。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古拉底家族。要不然的話,君家也不會被滅門。君家如此,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里拉,魔法會和古拉底家族都不會捨不得的。
被古拉底家族的殘餘黨一逼,魔法會必要捨棄了里拉這枚棋子。因為魔法會要面對的不是古拉底家族,而是必要給赫斯里大陸上的人們一個合理的交待。誰讓里拉在古拉底家族時,那般出名呢。
“掌門人說得有理,就算我再怎麼掏心掏肺,最後未必能得到一個好結果。”里拉怎麼會不懂得君炎然所說的一切呢。雖然,香格是死在他的手上,而非是君上邪。
可說他對香格無情,那是假的,到底是多年的兄弟。香格對古拉底家族全心全意付出,他只是略施小計,香格便被古拉底家族除名,更何況,他看到的例子可不止這些。
他辛苦打拼下來的江山,最後卻落得一個埋骨他鄉,兔死狗烹的結局的話,他何必這麼拼命。
“哈哈哈,原來你既不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亦不是魔法會的人,你只是你自己的人。”從里拉的隻字片語當中,君炎然讀到,里拉絕對不會只是一隻忠心不二的狗,因為里拉還有獨屬於他的思想,這種人是最危險的。
可惜,古拉底家族和魔法會都不知道,把這麼危險的一個人留在了身邊。君炎然笑了,笑得很是開心,有什麼比看到狗咬狗更好玩的事情呢。哪怕他沒有親眼看到,都能想象得到,古拉底家族和魔法會必會毀在里拉的手裡。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吃力!”君炎然把里拉看得很透,面對此種情況,里拉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十分欣賞君炎然。不得不否認的是,里拉一直都知道,君家的這對父女都不是一般人。
不論是在魔法上的成就,或者是他們的腦力,都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面對這種敵人,他是十分欣賞的,畢竟想遇到一個真正的對手,談何容易。里拉向來都覺得自己十分聰明,才智超群,無人能與他鼎足之勢。
漫漫長路,要是連一個披靡的對敵都沒有,那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啊。不過,里拉知道自己此生永遠都不會遺憾,他不但遇到了這一個君炎然,還有一個君上邪。尤其是君上邪,事事都把他吃得死死的。
就算他對君上邪有些負面情緒,但恨是算不上的。他很渴望把自己的敵人撕碎,證明自己才是無敵的,他也一直都沉浸在這個過程當中。與君上邪對敵,千方百計想要了君上邪的小命。
如果他贏了,那麼自己便會痛失對手。如果自己輸了,則證明他的眼光十分好。有一個君上邪,已經讓里拉狼血沸騰,現在又多了一個君炎然,這讓里拉覺得老天爺真是厚待了他。
“呵呵。”君炎然搖了一下頭,里拉覺得他夠聰明,他卻不認為里拉跟自己是同路上的人。只是,這句話,君炎然不會告訴里拉,需要里拉自己去體會。
“你笑什麼?”里拉皺起眉頭,他有一種自己把別人抬高後,別人卻把他踩低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不好,讓里拉很是難受。所以,里拉的臉色馬上大變,好似君炎然一個沒把話說好,就會得到嚴厲的懲罰。
“我自然是笑我家君兒,不論什麼時候都改不了這懶病。”君炎然清冷的眼裡突然泛起粼粼波光,似冬雪融化成潺潺小溪,十分之溫情。君炎然的眼裡倒映出一個白白圓圓的點兒,這個點兒不斷變大,好似在靠近他一般。
聽了君炎然的話,里拉背過身去,果然看到了君炎然嘴裡提到的君上邪。只見不遠處有一個圓圓的小點兒,慢吞吞地走過來。看到這個情況,里拉瞪大了眼睛,有些說不出話來。
里拉怎麼也沒想到,君上邪會裹著一床厚厚的棉被,形如企鵝,動作緩慢,似蝸牛一般爬過來。里拉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安排在君家的眼線是曾有提到過,君上邪懶病一犯,會喜歡裹著棉被滿世界的路。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那只是說說,一個女兒家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或者說,這種事情,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做得出來的。直到今天,里拉終於親眼看到,君上邪絕對是那種怪胎裡的怪胎,不得不信了君上邪以前種種詭異的行動。
其實里拉也很好奇,身為魔法廢物的君上邪,是怎麼擺脫了這頂帽子,不但習了魔法,練的還是光魔法。這個秘密至今無人解開,里拉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十分荒唐的想法,君上邪在魔法上的奇蹟,會不會與她這些怪異的行為有關?
里拉對魔法十分執著,再加上以前他就是搞這類研究的,對君上邪命運改變的原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