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村長在君上邪的身上看到了一塊類似於家族專用的令牌。看到那塊令牌,村長猜君上邪必是哪個大家族的大小姐。要是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流民,把大家族的小姐給害死了。
到時候怕是要面臨被滅族的危險,所以,不得再對君上邪等人造次,更不能打他們的主意。要是老天保佑,君上邪不向他們追究今天這件事情,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其實那塊令牌是當年君上邪離開君家,兩個白鬍子老頭兒硬塞給君上邪的。君上邪本來嫌帶在身上麻煩,所以就把令牌放在了納戒裡,可自君家出了事情之後,好似是為了讓人們曉得,這個世界還有君家的存在一般,把那塊代表著君家的令牌,反而大大咧咧地帶在了身上,讓所有的人都看到。
烏拉一跑,那麼流民村裡的人就只能看到烏拉遠去時揚起的薄沙來。村長站在高高的祭臺之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好在這個小小的流民村又躲過了一劫。只是那位大家族裡的小姐,與十幾年前那個小妖男孩兒有什麼關係?
“啊啊啊,恩人,我們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烏拉帶著君上邪和小鬼頭跑開老遠之後,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君上邪閒得沒事兒做的手,不斷在小笨狗的身上撥弄著。就好似把小笨狗當成了當初的小白白,不斷撮著小笨狗的毛。就君上邪那個細心加耐心的樣子,很讓人懷疑,君上邪是不是吃飽了飯沒事兒做,想數清小笨狗身上有多少根毛啊。
感覺到自己引以為豪的毛毛們,被君上邪一根又一根的撥掉,小笨狗真是欲哭無淚,趴在君上邪的腿兒上,就當自己是死的。要不然的話,每感覺到一根毛毛離它而去,它次次都會痛不欲生啊。
小笨狗跟小白白一樣,都極為重視自己身上的那些個毛。君上邪其他東西都不玩兒,就玩兒小笨狗和小白白最在意的東西。好在小白白跟君上邪混得久了,通曉了君上邪的脾性。
之後,要是君上邪還想撮自己的毛,小白白總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君上邪撮君上邪的,它學小毛球兒睡自己的。看到小白白不在乎的樣子,君上邪大喊無趣兒,也就少捉弄小白白了。
偏偏小笨狗就是笨啊,沒看到君上邪此惡劣性子。小笨狗越是在意,君上邪撮得越是開懷。君上邪享受的不是撮毛的過程,而是喜歡看小笨狗那種十分在意的樣子,讓君上邪暗爽不喜。說穿了,君上邪也是惡中猛鬼,壞透得變態,不比君炎然好多少。
“你忘了什麼事情?”君上邪一邊撮著小笨狗的毛兒,在烏拉身後那飛揚的沙塵當中,時不時還人閃現幾抹亮色,那都是小笨狗的毛毛啊。
烏拉問話,君上邪意思了一下,畢竟她此時虐的是烏拉的小笨狗。虐了人家的魔龐,君上邪好歹要給烏拉一點面子,應應烏拉偶爾有些白痴的話題。
“笨女人啊,有什麼事情,你能不能別這麼一驚一乍的,有話好好說!”小鬼頭離烏拉近啊,耳朵被烏拉吼得受不了。雖然小鬼頭的語氣很是不耐,卻依舊豎起了耳朵聽烏拉怎麼說。
“我們本來去那片小綠洲是為了找水源的。水源找到了,可是我們沒有帶在身邊啊!”這相當於,他們被人算計了之後,還白努力了一場,什麼好處兒也不撈到。
“那水裡有藥,你敢喝?”那水裡的藥該不是村子裡的人下的,而是那片小綠洲自產的。自然,解藥也只在那片綠洲裡。水能儲存著,可是解藥總不能一直冰凍著吧。
“那個那個那個,這倒也是啊。”烏拉想到自己是怎麼成為的祭品,給烏拉造成了一種錯覺。好似自己喝了尋下了藥的水,就會再遭遇一次之前的事情。如此想想,烏拉便也不再糾結要喝那裡的水了。
“真的,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啊。叫你笨女人還真沒叫錯,沒了之前那個水源,我們之前喝過水了,總能撐到找到下一個水源吧。難不成這麼大的一個沙漠,就只有這麼一個水源?”
在沙漠裡行走了幾天,不對,是坐了幾天的小鬼頭,已經不像初入沙漠時,那麼不經曬。在烏拉的幫助之下,都有自信可以熬到下一個水源點了呢。
“汪汪汪!”聽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也敢教訓自己的主人,烏烏馬上忿忿不平,朝著小鬼頭嚎了兩聲。不過悲劇就是如此造成的。君上邪正撮著小笨狗的毛髮呢,一下子沒撮好,撮了一小叢呢。
小笨狗要激動又不跟君上邪打招呼的,小笨狗一個直起身子,接著身子往前衝,吼著小鬼頭,君上邪手裡撮著的毛又沒放開。兩者加在一起,君上邪沒動,小笨狗往前,那一小撮毛,就這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