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是不是有一種可以適應那一片地的樹種可以種呢。所以,我今天過來,還有一個事情就是,我也把我要的那一片地的一些土帶過來了。想要你們這裡的相關部門幫我化驗一下,看那片地的土質到底適合種什麼。然後我再根據土質、氣候、水源等種上能夠生長的樹。我想應該是可以的。”
這時,領導才又把眼光轉過來,看著仰亞。現在,他們應該可以相信仰亞了。首先找到這片地不能生長樹的原因,然後再根據具體情況去種植相關的樹,這應該是可以的吧。現在,領導再看仰亞的眼神,就不再是仰亞剛剛進門來的那種
了。剛才,領導所想的,就是針對一個勞教回來的人員,是不是要作一些思想動員什麼的。而現在,仰亞卻有自己清晰的思路,他是要幹自己想幹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已經有好些人開始到沿海城市裡打工去了,也有一部分人已經不太種自家的那幾塊田土了。可是能有仰亞現在的想法的人,還確實不多,包括鎮裡面的領導。
怎麼這麼多年,就沒有想到過針對那片土地來一次土質檢驗呢?
還在集體生產隊時,生產隊裡在有的是田土,生產隊的勞力能夠種好已有田地裡的莊家就已經很不錯了。誰還有信心去管那一片連草都長不好的荒山啊。除非還是***的年代。
責任田承包到戶後,和各人忙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雖然有了一定的時間和剩餘勞動力,可是,各家人只是各家人的想法,根本沒人關注過它,那也只是一些放牛娃放牛時玩耍的地方。
然後,等有人開始都朝著外面去打工以後,就連自家的熟田熟土,有好些都種不過來了,又還有誰去關注那片荒山。
村裡的人,只有村裡人保守的想法,只有習慣於日出而用日落而息。也只有像仰亞這種在外面‘待’過的人才有這種與眾不同的想法,這種,在眾人的眼裡,就是一種叫做‘正事不做’,或者說是神經有問題。
當然,鎮裡面的領導們也不可能會對一個村裡的一片荒山有這麼具體的想法和分析。
所以,鎮領導聽了仰亞的想法後,覺得這倒是可以一試。
“嗯,你的這個想法還不錯,你把那片地的土拿來了嗎?”
“帶過來了。”
鎮領導又帶著仰亞來到鎮裡的相關部門,要求他們給仰亞做個相關的檢查。可是,裡面管理這方面的工作人員告訴仰亞,在鄉鎮一級,是做不了這些的,這個只能到縣裡的相關專業部門才能檢驗出來。
看來,仰亞只能到縣裡面去了。
回到領導的辦公室後。
“仰亞,你的想法是好的,我們也支援你這樣幹,今天下午,我就帶著你,我們一起到縣土地管理局去看看?”
“那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也不用領導陪著一起去。”
“哎呀,剛好我也有事在到縣裡去辦,我帶著你一起去,辦事不更方便一些嗎?”
這樣,鎮領導叫來了司機,坐著車去了縣裡。鎮領導叫司機直接把車開到縣土地局,把仰亞介紹給了相關部門,然後才開著車去辦他要辦的事。
縣土地局
的人,把仰亞帶來的幾包土,放在了辦公桌上,又詳細詢問了仰亞的具體想法後。才把仰亞帶到了實驗室。
可是,實驗室裡面的事,仰亞就搞不懂了,工作人員也不可能讓他參與的。
“噯,你好,這個,一時間也得不出結果來,我們檢查也還要一個過程,也許一兩天,也許還要更長的時間,這樣吧,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要不你就先回去,等我們有結果了,再通知你過來,或者我們通知到你們鎮裡,再由鎮裡把查驗結果告訴你。”
這樣,仰亞確實沒有必要再在這裡去了。
“那好吧,也許你們不一定通知得到我,你們檢驗出結果後,就告訴我們鎮裡的領導,我有時間再到鎮裡來找他們,或者他們帶信給我都行。”
說著,仰亞走出了縣土地局。
縣城,仰亞也曾經呆過一段時間。可是,與六年前的記憶,差別還是太大了。仰亞熟悉的人,熟悉的街道,都改變不少。
以前在一起的莫卯,現在還在監獄裡面,從他倆走後,仰亞也沒有了翁妮的訊息。現在,他和還在監獄裡的莫卯的情況又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