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乾燥了一天,城市的空氣悶熱十足,夜晚的天氣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密密的烏雲從遠處飄來,街道上飛沙走石,冷風驟起。年輕的情侶和年長的夫婦告別,追逐嬉戲的小孩子被大人找到教訓了一番帶回了家。玩無人機的年輕人連忙降下無人機,收拾好裝備,在一處街道拐角戀戀不捨地和年輕的女孩子道別分離。行人們紛紛跑路,各自奔回了家。
不一會兒,天空便淅淅瀝瀝下起了雨,時不時伴隨著雲層裡轟隆隆的響聲。似乎在不滿一對年輕人在酒店的房間親密地交合。他們變換各種姿勢,美貌的女子雙手撐在馬桶蓋上,踮起腳尖,抬起蜜臀,好讓身後男人的肉棒可以更深入地刺進自己的花房。
又一會兒,俊朗的男人把傾國的女子頂在牆壁上,胯下不停抽送直到噴湧而出。
又一會兒,仙姿玉色的學姐將清新俊逸的學弟放倒在床上,桃腮杏面,纖纖玉指掰開自己的粉穴坐入威風挺立的肉棒。他們十指交叉在一起,掌心合併。同樣合併的是他們胯下的一凸一凹,不斷晃動的乳房在躺倒的學弟眼裡霎是迷人。
不知歡愉了多久,房間裡交合的呻吟,喘氣和嬌喘仍沒有停下,窗外的雷聲也不斷,似乎他們都在暗自較勁,看誰可以叫的更持久。窗內赤條條兩具肉體半跪著,健碩的學弟在佳人的身後一手握住奶子,一手抓著她的喉嚨,兩人以相互交合的節奏擺動著腰部。他們已經大汗淋漓,卻仍然不忘從對方的身上渴求。
秦芷卉看著鏡子裡的赤裸的自己和身後的男人,讓她想起了在出租屋裡奪走她第一次的男人。那個男人曾用同樣的話語來哄騙當年無知的自己,憤怒的她燒燬了一切那個男人在她生活裡存在的證明。
她認為男人的物質是她的資源,實際上也是勾引和迷惑她的手段。高中時埋下了罪惡的種子,遊走於油膩的中年男子之間,直到一個同年級男生走進了她的生命。她曾認為人生灰暗佈滿塵埃,但是那個男生卻像光一樣照射她的黑暗。
秦芷卉決定洗心革面,有那個男生的陪伴,從此她奮發圖強,填上了和那個男生相同的志願:上海交通大學。
這是一所古老的學校,也是全新的,活力的學校。無數企業家從那裡走出,男生總是向她描繪未來的美好光景,每當這時,秦芷卉就會滿眼星辰地看著這個男生手舞足蹈的模樣,眼裡盡是美好。
高考後的暑假,他們在山裡的梧桐樹下做愛。男生堅挺不到兩分鐘便一洩如注,秦芷卉溫柔地幫他口交。男生很快再次起立插入愛意滿滿地蜜穴,雖然時間不長卻也堅挺了五分鐘,最後在秦芷卉青澀的小臉上噴射而出。他們在山頂的帳篷過夜,靠在男生的懷裡一同看早上五點的日出,涼爽的微風吹拂她的秀髮,秦芷卉覺得這美好的日子會永遠持續下去。
當高考成績下來以後,秦芷卉如願考上了和男生的同一所志願學校,可是男生卻落榜了。高考的失利讓男生萎靡不振,終日憂愁。秦芷卉多次想要幫助他,甚至卑賤地幫他口交想要幫他重拾信心,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
“你可以嘲笑我了,你就是想利用我!我不用你假惺惺的來可憐我。當初我就不該幫你,你就應該去當妓女!”
“沒有……我真的沒有……”秦芷卉哭著,心裡不斷哀求:為什麼你要這樣傷害我?
“你肚子上的紋身就是你妓女的證明,你永遠也抹不去。我的雞巴沒那些男人更長更硬是吧?那你就去找他們去好了,滾出我的家!”
秦芷卉從半下午哭泣到夜晚,又從夜晚哭泣到天明。她瘋狂地摩擦自己小腹的紋身,甚至想要用刀把那一塊肉割掉。鮮血的刺痛感讓她回到了真實的世界,她哭到眼淚流乾,哭到聲音嘶啞,卻依舊哭不回男生的心意。
男生認為是學校拖累了他,很快他就搬了家,也沒有留下地址,一去不回,杳無音訊。秦芷卉在交通大學的第一個上半學期渾渾噩噩,像一具殭屍,沒有思想。
她想不通,為什麼男人總是在傷害自己,為什麼自己渴望的情感總是被踐踏。有時候獨自看著一顆樹發呆,有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吃飯的時候吃著吃著眼淚就掉了下來,過去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她的心,看著他人在校園中成雙成對歡聲笑語,那簡直是在對她進行酷刑。
有一天,天氣晴朗,校園裡的學生歡聲笑語結伴著,商量待會去食堂吃點什麼。她失神地走在校園的牆邊,獨自,孤獨地走。有人在校園的廣播裡放歌,傳音器裡傳來一首茉莉花。
“獨自一人蔓步,任由思緒飛舞……想起鄰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