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你聞不到嗎?”
童若越說越小聲,那聲音就像是野鬼的呢喃,聽在靳思瑗耳朵裡都生起了雞皮疙瘩。
靳思瑗忍不住顫抖,擦了腮紅都掩飾不住她此刻蒼白的臉色,想要後退卻發現手腕被童若緊緊地握在手裡。
“你胡說!沒有!沒有!我從來沒殺過人!沒有人死在我的手上!”靳思瑗想也不想的矢口否認。“我的手很乾淨,乾淨得很!”
“乾淨?你聞聞有多幹淨,你沒聞到掌心的血腥味嗎?”童若冷冷的說,“你沒殺人?你只是沒有親手殺過,可是因為你的一句話死掉的人又有多少你算過沒有?你還記得他們的名字,他們的長相嗎?”
“沒有!我沒有!”靳思瑗怒瞪著她。
“你那張嘴,也不怕爛掉?”童若冷笑,“終有一天你的嘴會因為發出的命令而潰爛。”
“住口!你住口!”靳思瑗搖頭,感覺周圍怎麼有眼睛在看著她。
“住口?怎麼,不敢聽了?”童若冷冷的看著她,目光幽深的能將靳思瑗吸進去一般。“那你下命令的時候可想過,因為你一句話而死的生命有多麼無辜?”
“還記得那間法國餐廳的服務生嗎?”童若突然說,“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219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還記得那間法國餐廳的服務生嗎?”童若突然說,“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靳思瑗瞪大了眼睛,那個服務生?很普通的男人,普通到看一眼就會忘掉,她怎麼可能記得?
那種低下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她的腦海中留有一點點的回憶。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在童若提起那個服務生的時候,她腦中那張平凡的臉會變得那麼清晰?
囤她明明早就忘了那個服務生長的什麼樣子,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又能記得那麼清楚,好像就在前一秒才見過一樣。
靳思瑗突然感覺到冷,宴會里觥籌交錯,閃亮的燈光和空調發出的適宜的暖意也溫暖不了她。
白皙的肌膚上掛上一顆顆就和釘子似的雞皮疙瘩,從心底裡散發出的冷意,一直無盡的往外擴散。
亨靳思瑗的臉白了又白,偏偏童若又湊近了來。
“靳思瑗,你就不怕那些因為你死掉的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