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在外面。
吳平是帶著看好戲的心態遠遠的站在一旁,想看到姜雨薇如何去面對在姜族內部地位要遠比她高的姜定,想看姜定怎麼給姜雨薇以下馬威,但也絕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
再看陳海鱗足之下的那名御者,胸部都塌了下來,想必胸骨連同五臟六腑都被陳海一腳踩得粉碎,心想此人再好的修為,都不要想活命了。
吳平這一刻也都是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說好?他頗為後怕跟韓三元對望了一下,心裡慶幸這段時間沒有滋惹是非,要不然實在不敢肯定姜雨薇跟她身前這頭青鱗魔,會不會抓住把柄就對他們出手。
“擅闖轅門、無事喧譁、衝撞上司,皆不赦之罪;姜定,你身邊的御者,犯這三條大罪,每一條都足令他軍法受死,你身為右督軍,可有意見?”姜雨薇沒想到陳海出手就直接要了御者的性命,這會兒也只能硬著頭皮強硬下去。
而且姜定剛到北陵塞,就對她如此蠻橫無禮,她要是忍氣吞聲,以後誰會聽從她的號令?
別人皆是震驚,姜定身後人的更是暴怒異常,甚至只要姜定下令,他們直接毫不猶豫將這北陵塞拿下來,但姜定一雙有如星辰瀚海的眼瞳死死的盯住陳海。
因為陳海出手將御者在他眼前抓出的時間,他其實距離御者更快,但他並沒有來得及出手將陳海封回去。
他沒有出手,因為他知道即便沒能將陳海的伸手封回去,他再出手就沒有意見,難不成真要在北陵塞之前,跟姜雨薇廝殺一場?
姜雨薇的強硬,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看來沒有那麼好欺付。
就在眾人以為姜定會按捺不住出手之時,姜定則拍拍手笑了起來道:“有意思,有意思——這混帳傢伙真是不懂規矩,死也就死了。”說完揮手讓身後的六老將法寶靈劍都收起來,舉步走下古輦,走到防禦靈罩前,朝姜雨薇伸出手,笑著道:“這御者是太莽撞無禮了,死了也是活該,倒是勞煩姜師妹你手下這頭小魔寵幫我收拾了——姜師妹,請!”
姜定能放能收,也令姜雨薇頗為意外;姜澤更是擔心他們要是開啟大陣,放姜定他們進來,姜定會不會直接出手。
姜雨薇朝身後揮了揮手,直接讓陣法師將大陣開啟,請姜定他們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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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陵塞雖然擴大了不少,但也就是三百丈方圓的樣子,這個是四柱誅魔陣最為有效的防禦範圍。
幾人很快就來到了督軍府,進入議事殿中;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
幾人分次落座之後,姜定左右看了看,指向姜雨薇身後的陳海道:“姜師妹,你時時處處說規矩,但你身邊一介役魔什麼身份,竟然能在議事殿中偷聽軍機大事,這又算什麼規矩?此處離天羅谷甚近,若是他走漏了訊息,到時候造成重大損失,就算是用鎖魂印將之神魂滅掉,又能有什麼用?”
姜雨薇冷笑一聲,俏臉寒霜地說:“姜青乃我家將,他可不可靠,自當我來決定,要是出什麼簍子,我領軍法懲處就是,礙不到姜師兄你頭上。本來今日就想找你商量一下你的具體職司,但姜師兄今日既然已經疲憊連下車行走都艱難,但有些事情我們押後再議吧。姜師兄的住所,我都已經幫你準備妥了,現在就派人帶你過去……”
說完也不起身,就徑自在那裡品茗,請姜定帶著手下六名道丹自行離開。
姜定定定地看了姜雨薇幾眼,拱了拱手,說道:“那便告辭了。”說完就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接下來的幾日,姜定倒是再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了,每日裡只是在北陵塞轉上幾圈,就自回到院落之中修行,甚至都不去他帶來的三千精銳臨時駐紮的軍營中去,也叫人猜不透他在幹什麼。
陳海也不怕姜定能做什麼手腳,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連日來,他都和東都姜氏派來的煉器宗老混在一起,以求早日將風焰動力匣煉製出來。
這一日,星衡域的第一臺風焰動力匣煉製成,陳海正準備將這颱風焰動力匣裝入火鴉戰車之中,這時候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閉關的沙天河忽然找上門來。
見到陳海,他直接就道:“姜定找過我了!”
一旁東都姜氏的煉器宗老,正全神貫注地在材料之上用神念帶動靈火刻印法陣,聽沙天河這麼一說,心神一亂,那材料當時就被燒穿掉了。
陳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無妨,慢慢來!”說完就和沙天河向自己的靜室走去。
回到房間之後,陳海佈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