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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周全的情況下,我們再怎麼問也沒有用,所以偵查必須打破常規,另闢蹊徑。我最後說的那句話,實際上是想打破曾銳的心理防線,我認為曾銳和被警方列為犯罪嫌疑人的那個男人關係不一樣,聽我這麼說,曾銳一定會擔心。

就算她和男人沒有關係,但他們有可能是同犯,對方被警方鎖定,曾銳也會擔心自己被供出來。我讓溫寧繼續監聽宿舍的公用電話,並讓他派人留意曾銳,警校管理嚴格,想要隨意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曾銳會打電話進行確認。

我並沒有欺騙曾銳,因為警方確實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只是還沒有抓住而已。溫寧聽了我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他立刻把任務交待了下去。

母親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我想了想,準備回去吃個飯再過來。如果我的推斷不錯,曾銳最有可能在晚上的時候打電話。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吃飯的時候,我特地看了母親的手。休頁見劃。

上了藥之後,母親的手已經好了很多。飯桌上,母親問我案件進展的怎麼樣,母親心地好,說她一想到那些受害者的家屬,心裡就難過。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沒有隱瞞,我把我們今天剛發現的線索全部告訴了大家。

聽到曾銳一個多月前的那場大病時,許伊放下了筷子。

“李可,那個女生是不是懷孕了?”許伊問我。

我微微一愣,對於這方面,女人要懂的更多。許伊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明白過來,曾銳的那副表現,的確像墮了胎。曾銳寧可自己在宿舍臉色發白,痛的死去活來都不肯去學校的醫務室,舍友說送她去醫院她也不肯。

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曾銳覺得自己生的病不光彩,對於一個女學生來說,寧死都不肯讓別人知道自己為什麼身體不舒服,並且覺得不光彩的事情,也只有墮胎了。我放下碗筷,立刻打電話給溫寧。

才是下午五點鐘,天還沒暗,我把這個可能性告訴了溫寧。我讓溫寧趁著天還沒黑,趕快派出警力去學校附近的診所進行調查。根據調查,那一段時間沒有假日,所以學生每週能出警校的機會也只有一次。

墮胎所需要的時間不短,如果曾銳真的墮胎了,她肯定是在警校附近的地方進行,這樣才能在一天的時間內趕回來。我排除了曾銳自己買藥回來進行藥流的可能性,進行藥流,很容易被她宿舍的舍友發現,很顯然,曾銳不想讓別人知道。

溫寧把重點放在了一些非法的私人診所上面,這些私人診所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溫寧對我的推測進行了補充,他說如果曾銳真的去墮胎了,肯定是去那些非法的私人小診所。

一方面,曾銳覺得不光彩,所以她未必趕去正規的大醫院,另一方面,去正規的大醫院,需要進行詳細地登記,以及有可能被監控攝像頭記錄下行蹤。

溫寧立刻就派人去了,我又扒了兩口飯,跟許伊說了聲謝謝之後,匆忙地趕到了專案組辦公室。溫寧說如果真的是去墮胎了,那她懷的孩子很可能是那個男性犯罪嫌疑人的,這樣,犯罪動機可能也會解釋的通了。

溫寧認為可能是曾銳墮胎的事情被四名女生髮現,所以女生動了殺心。墮胎這種事情,一旦鬧大,不僅曾銳會被警校開除,而且曾銳的聲譽就沒了,況且,曾銳家裡還有一個嚴格的父親,如果讓她的父親知道了,她的父親一定會打死她。

我說有可能,但這也只是推測,等具體的調查結果出來,我們才能進一步進行推理。

另一方面,溫寧已經讓人繼續對宿舍的公共電話進行了線路監聽,我認為曾銳用公用電話的可能性不大,因為那裡總排著長隊,而且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我認為曾銳會利用其他方法聯絡男人,甚至說,曾銳自己偷偷藏了一部手機。

溫寧已經安排了人對那間宿舍進行監控,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沒有出宿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就算曾銳自己偷藏了一部手機,她也不會在宿舍內聯絡男人。天黑之後,她們馬上要進行體能訓練,訓練結束的那段時間,天又黑,正是曾銳聯絡男人的絕佳時機。

我們商量著,傍晚的餘暉已經完全消失。對女生宿舍進行監控的刑警打電話給溫寧,說一切正常,大家都陸陸續續地出宿舍,去參加體能訓練了。我和溫寧事先到了體能訓練的場地進行等待,我們在的位置很隱蔽,但又能觀察到參加體能訓練的每一個人。

我們很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曾銳,大家都在打拳,曾銳和白天時候的表現一樣,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很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