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多多還是不肯原諒你,對吧。”喻雙同立刻警戒的看著劉歆,“他只是有點鬧脾氣。”劉歆快步跟上,“主席,多多這個孩子,我還是很瞭解的。他應該…還是不願意與您交流,對吧。”喻雙同微微點頭,似乎是放鬆了些警惕,“我說了,他只是鬧脾氣。”劉歆道,“沒錯,您也只不過是揹著他結婚、搞垮陳氏、送他三哥進監獄、不讓他出國接受治療,還暗地裡使動作折磨林川而已。如果說這些還不夠他鬧脾氣的話…”喻雙同眼皮一抖,聲音冷下來,“你想說什麼。”
劉歆乾脆的停下腳步,雙手抱胸看著喻雙同,“主席,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他跟你開口,你能答應我給陳柔風無罪釋放麼。”
喻雙同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夠槍斃好幾回了。”
“這就是我給出的條件,沒有商量的餘地。主席,我能讓陳多詡開口,也能讓他在你生命裡消失,換作別人,誰都做不到。我的國務院津貼,不是白拿的。我知道這會是個艱難的決定,畢竟多方博弈,得到的結果是把他送進去,可是你也知道,他越獄了,這件事不結案,一輩子他都沒法到陽光下走路,而讓他活的光明正大,是我這輩子的使命。”
喻雙同不自覺的握了握拳,想起了陳多詡。多多愛上自己,就註定永遠失去了與他並肩站在陽光下的機會。而自己,也殘忍的折斷了他逃離黑暗的翅膀。
“主席,你有一週的時間考慮。下週我會來別墅找你,讓我來跟他談。”
劉歆說完,就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離開了。上車後她撥通了手機,四平八穩的報告,“他會接受條件的,我知道。”電話那端沉寂了許久,喑啞的聲音傳來,“你知道就算你不和他提條件,我也會過得很好。”“我知道。”劉歆回答的很快,“但是你應該活的更好。”
“嘿嘿。”那邊傳來兩聲略顯悽慘的笑聲,“該怎麼說呢。我打仗回來的心理創傷靠你,戒毒也是靠你,小多的事情,你也出力…”
“閉嘴。”劉歆開口喝住陳柔風的話,“剩下的我不想聽。”
“你知道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劉歆的語氣平平淡淡,“我想要你在乎的人活的好,你恨誰,我就讓他痛苦一輩子。”
微微沉默了一會兒,陳柔風嘶啞的聲音響起,“我在乎你。我希望你過得好。”劉歆笑了一下,“你這樣一點也不像你,你不欠我什麼。”“你怎麼讓多多開口?你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了。”“我是醫生。心理醫生,也是醫生。是醫生就懂得用藥。”
突然陳柔風大笑,“還記不記得我們剛見面的時候,你連話都不敢說。”“我不敢說話,是因為我怕被你一槍打死。像我爸媽那樣。”“那個藥…也給我開一點。”“你還是直接吸點粉更實在。這些藥對人體的傷害,並不比白粉好多少。”
“我知道。”
“知道了。我讓三十二給你送過去。”
劉歆剛放下電話,車窗就被敲響。不出意外的,是喻雙同。他直截了當的開口,“我們去別墅裡,我讓你見見小多。”劉歆笑著下了車,然後邊走邊撥通了電話,“把我桌子第二層抽屜裡的東西送過去。”放下電話,劉歆從容的跟著喻雙同走進了那座別墅。
別墅裡的裝修還比較新,到處都還是一副居家過日子的模樣,劉歆輕聲問道,“小多在哪裡?”喻雙同的表情柔和下來,“應該在樓上,他不太喜歡下來,樓下重新裝修了,他看不習慣。”劉歆點點頭,不著痕跡的倒了一杯水遞給喻雙同,“你先喝點水等等,我上去找他談談。”喻雙同點了點頭。
樓上當然沒有陳多詡。床單整整齊齊,地板一塵不染,浴室連滴水都沒有。劉歆弄亂了床單,又在樓上磨蹭了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走下樓,一臉平和的看著喻雙同,“你可以試著和他交流,不過,他的情緒還是有些激動。這是正常的,他被你父親侵犯過之後也出現過類似的過激反應。”
喻雙同的瞳孔明顯有一瞬間的收縮,不過很快他就恢復如常。他嘴角微扯,還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劉歆表示會給他們一些私密的空間,所以淡淡的退出大門外,從容的撥通了陳柔風的電話。
“這些劑量的安非他命足夠他致幻了,可能情況會更嚴重也說不定。我的任務基本完成,接下來只需要稍加引導就可以了。”“你從不會讓我失望。”
屋裡死一樣的寂靜,喻雙同還保持著一動不動筆挺的站姿,可是陳多詡看起來卻越來越不安。他有些瑟縮的往後退了退,被樓梯臺階絆住以後,就乾脆的後退一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