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同的模樣,指著阿同半天,“喻…”旁邊的秘書悄悄給他遞話,“喻雙同,商務部。”林川又滿臉詫異的看著我,盯著我又指了我半天,“你…和他?曾經?”我想再怎麼樣這種事情也不能說,對阿同影響太不好了,我還沒想跟他魚死網破,剛要解釋,阿同率先開口,“我是他舅舅。”林川的表情像是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還好還好,少爺級別的我還玩得起,要你是人家養活的,我可就真不敢動了。”
我低下頭看到林川的手破皮了,趕緊拿起來看,旁邊的秘書都尖叫起來了,“不行不行,這必須去醫院了,走保險流程。”我聽到他秘書這話,不禁仔細看了看那雙手,指骨分明,纖長有力,好看倒是挺好看,不過沒看出來怎麼值那麼多錢。難道林川是手部模特?秘書看著我狐疑的表情,很是不滿的兇道,“這雙手的價碼不是你能想象的,你根本都賠不起。”阿同輕咳了兩聲,臉色不虞地對著林川說,“林先生,歡迎回國。”林川撇嘴歪笑了一下,“您不會接著要跟我說希望我留在國內,為祖國音樂文化事業做貢獻吧?”阿同臉色更陰沉,“你還是滾回悉尼去比較好。”林川毫不畏懼,反而覺得有點可笑的回答,“是政府讓我回來的,你私下要我離開不好吧?”說完拍了拍我的肩,“多詡,1850,隨時等你。”
林川最後走了的那個媚眼拋的簡直要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我還沒來得及從林川的百萬電壓中解脫,就已經被阿同死死的摁在懷裡裹帶進車裡了。
我下意識的就要掙扎,但是阿同力氣太大,我的抵抗不值一提。行進的路線越來越荒蕪,我開始莫名的害怕起來。阿同的手一直在順著我的頭髮,可是我還是覺得害怕,我瑟縮著咬緊下唇,腦海中開始莫名的閃過起被他父親侵犯的各種記憶。到了一片荒蕪的郊外,司機下車了,很快就上了另外一輛車消失了。我看著空蕩的周圍,不斷的瑟縮著。阿同的臉色很難看,他把我壓在車後座上,嘴幾乎都要貼上我的臉,“多多,來做吧。”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阿同,他眯著眼睛,危險的氣息散發開來,我覺得一陣陣悲涼。
如果他還沒結婚,沒有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哪怕他對我家裡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也會原諒他並且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脫掉褲子。
可是他結婚了。
他的身邊有一個女人要陪著他步步高昇,陪著他安度一生。這個人不是我,是別人。結束了。就算我再怎麼喜歡他,也不想被扣上破壞別人幸福的帽子。
而且,阿同不喜歡我了我知道。我還想有點自尊。
阿同看著我不斷的後退,一直到頭撞到了車門,那緊緊貼靠著車門的狀態激怒了阿同,他一把掐住我的肩,把我的衣服直接摟起來纏住手臂,阿同一手按著我被衣物纏繞的雙手,一手開始脫我的褲子。我感覺胸口一陣冰涼,一股寒意直達腦袋,有些驚慌,“你…你幹什麼?”阿同把手伸進我的內褲,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屁股,“幹什麼?幹你啊。”這樣的阿同,我不認識了。
阿同該是理智的,不會有太大情緒起伏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瘋狂到有些可怕的。
我試圖提醒他,可是完全不管用,阿同已經把我的褲子都褪下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跪坐在我的雙腿中間,然後,他試圖強行進入我,但缺少潤滑又沒有進行擴張,他試了幾次都沒能進來,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我,眼底有一絲慍怒。見我半天沒動彈,阿同又捏了我一下,“自己做擴張。”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沒動彈。我灰心了,我放棄了。在我得知他們要結婚的時候我就該放棄的,可我卻放不下對他的感情,而現在…我慢騰騰的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阿同按住我的手,“我讓你做擴張。”我斜眼看他,“憑什麼?”阿同雙手捏著我肩膀,緊緊的捏著,眼底的血絲依稀可見,“林川和你不是也做過了嗎?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說不定你和多少人做過了,為什麼和我不行?”
我掙扎了一下,沒擺脫他牢籠一樣的束縛,“是你先結的婚,你先讓我死心,你先把我一腳踢開,憑什麼在要求我回到從前,又憑什麼管我和誰做沒做過?”
阿同沉默了。我穿好褲子,看阿同也冷靜了許多,就坐起來問他,“阿同,不管以後怎麼樣,我只想問問你,你喜歡我嗎?或者,你喜歡過我嗎?”阿同看著我清亮的眼睛,伸舌頭抿了抿嘴唇,無意識的頻頻微微點頭,艱難的吐息,“嗯。”我點頭,又問,“你又有多喜歡我呢?我出國之後,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派人查我三哥犯罪證據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你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