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喜歡說的人，但這並不意味著杜炘不會說。擊破Phil這種外強中乾的人的防線，杜炘倒是覺得言語就已經足夠了。

“你！……杜炘，你怎麼敢這麼說！你就不怕我什麼都不說嗎？”

“可以啊！”幾次交鋒，杜炘已經把Phil的個性摸的很透。但是對於汪先生和卡拉將軍來說，杜炘的談話，從本來的溫情脈脈的打感情牌到乾脆利落的懟人，轉變的實在太突然，難免讓兩人疑惑。更何況，汪先生看著輕鬆，但其實需要透過Phil去獲得有關塞拉的證據，雖然汪先生也不想求人，但是這麼嘲諷如果真的讓Phil孤注一擲硬抗到底，那怎麼辦？

雖然沒有行動阻止，但是汪先生有些焦急的看向杜炘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剛要開口，只是被一邊的雲悽老師攔了下來。

“那你不妨就硬氣一把！”杜炘輕鬆的表情和坐姿已經說明了一切。

兩個不對等的男人較勁，杜炘簡直覺得自己勝之不武。Phil前面的表演其實都很真實，也確實Phil手裡掌握的資訊對於杜炘和汪先生都很重要，確實他們也都願意為了這個資訊付出代價。但是Phil就不該表演慾過於旺盛，露出了破綻。Phil如果真的被嚇瘋了或者斬釘截鐵的什麼都不說，杜炘倒是可能沒什麼辦法。但是Phil不愧是個小人，這樣的人就是不管什麼境地都會想要為自己撈些好處，所謂火中取栗說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