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的布料逗弄小蜜,桃。
藍樂腦子一片空白,羞恥,憤怒,恐懼,厭惡,各種情緒輪流變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隻非人類調戲著,而且,對方此刻的行為,顯然是在求,歡?動物舔舐其他動物的那個位置,不是求,歡是什麼?
“救命……”她身體酥,軟,連聲音都變得無力,全身,似乎被注射了麻醉藥一般,完全不屬於自己。
九尾狐纏著她的尾巴緩慢蠕動,就如千萬只觸手撫摸過肌膚,讓藍樂忍不住求饒,她軟弱的求饒,讓它莫名興奮,它嘗著蜜汁,甜甜的味道,讓人想要更多,而尾巴蹭著她的肌膚,蜜汁就會越來越多,所以,它玩得不亦樂乎。
可憐了藍樂,被它調戲得羞憤交加,想要並起雙腿免於受,辱也不行,只能哀哀地求饒,求它放過自己。
“轟隆——”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
九尾狐迷醉的雙眼瞬間恢復清明,甩了甩頭——那聲驚雷,顯然是王等得不耐煩發怒了。
天女的味道實在是太誘人了,竟然讓它失了理智,差點被獸性完全掌控。
它不捨地最後舔掉新滲出的蜜汁,鬆開束縛住她雙腿的尾巴,重新將她整個包裹在一隻尾巴里,而藍樂終於被放平了,卻還沒有從陌生的情,潮裡緩過神,此刻只能軟綿綿地躺著,胸口急促地起伏。
九尾狐用一條尾巴作床包裹她,一條尾巴當雨傘,為她擋去風雨,箭步如飛衝出山洞,藉著著花草樹木跳躍往與往約定的地方跑去。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樹木都被雨淋得左右搖擺,九尾狐卻是好像不受影響,甚至皮毛都沒有任何的溼痕,雪白的毛髮依舊如初。
鑑於,天女脆弱的體質,匯合的地點選在一個深深的地洞之中,那個洞是當初王為了要迎接天女,下令讓它挖的,本來它覺得,自己作為天上地下僅存的一條最為尊貴的九尾狐做那種坑髒的活是侮辱自己,可是,親眼見到天女,嘗過味道之後,它覺得,其實應該再花點心思將地洞挖的更深一點,將她藏得更隱蔽一點。
當初,帝盟與天上籤訂停戰協議時,有一條便是不能在浮瑞領地上影響那些低賤的浮瑞生存,所以,才會選擇在地底鑿洞。
幸而,鑿了洞,這樣能夠將天女的氣味掩蓋掉一些,省的那些覬覦她的不自量力的浮瑞的煩擾。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九尾狐小心翼翼地撩開遮擋地洞的東西,帶著藍樂鑽了進去。
被毛,茸茸的尾巴包裹著奔跑,一如坐飛速奔跑的汽車,那碼數大概飆過一百碼了,有尾巴當做擋風玻璃,她順便還可以欣賞沿路的風景,軟軟的毛作墊背還算平坦,唯一的缺憾,就是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直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身子,讓她備受煎熬。
等到她適應了,她就開始打算著跑路,雙手一同被裹在尾巴里,她剛剛好可以拉開包包的拉鍊尋找小刀——不知道這隻色狐狸會帶自己去哪,但是,她覺得,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找機會逃跑,被色狐狸那麼吃豆腐,她可受不住。
為了不讓它的尾巴感覺到自己的動作,從而發現自己的意圖,藍樂動作很小心翼翼,終於是掏出了小刀。
小刀一掏出來,她還沒來的及動作,視野一下子陷入黑暗,真的是完全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
陰冷的感覺,一絲絲滲入她裸,露在外面的臉上,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黑暗裡,什麼都看不見,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黑暗對藍樂來說是不可窺探的,但對於九尾狐來說,沒什麼差別,它輕車熟路,往著洞穴深處前進。
越往裡,藍樂就越感覺到一種駭人的氣息,是一種威壓,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這種感覺,這種氣息,似乎在黑暗中無處不在,隱約覺得,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就如,看鬼片時,恐怖的鬼不知會在哪裡突然冒出來嚇人。
藍樂嚥了口口水,腦子裡不停地迴盪著恐怖片裡的畫面,涼意,從臉滿意到脖子,直達腳趾間。
她腦子裡晃過無數的想法,或許,狐狸是把自己作為食物帶回去,又或者……沒有或者,狐狸就是把自己當做食物了。
越往裡,藍樂越害怕,準備孤注一擲,拼了——早死早超生,總好過受精神折磨。
突然,裹著她的尾巴動了動,狐狸尾巴一下子從她身上抽離,她滾了一圈四腳朝天,原來她被放到了一塊同樣毛,茸茸的動物皮毛上。她愣住,一下子得到自由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包包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小刀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