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人才”了。而沒有選擇西遊的人,他們又不能得到認可。因為大唐的廉價勞動力無限增多,因此也出現了擦鞋店作坊僱傭太學生去擦皮鞋、長安西市豬肉攤也有碩士屠夫、渝州網民僱奶媽非博士不要………。。
大唐真的是人才濟濟,朱雀大街上撿破爛、當乞丐都是太學畢業的。所以大唐的太學生賤比豬肉,大唐的太學生不如乞丐。如果追根溯源,為什麼大唐一方面缺乏人才而另一方面遍地都是乞丐身份的太學生,恐怕還要檢查一下自己為什麼不把梵語學好的緣故了。
在大唐人們也不明白究竟什麼叫做人才了,或許擁有梵語等級證書的一坨屎是人才、或許博士壯士聖鬥士是人才,或許有錢的商販子是人才。然而不怎麼會梵語的太學生究竟是什麼呢?是賤人?是垃圾?是敗類?按照大唐人才培養髮展的趨勢來看,或許上面的三種方案都成立。 。 想看書來
26事民無異虎與狼
事民無異虎與狼
自古帝王將相將“事民”定為賢能之舉。可是自古以來,沒有一個帝王能夠做到“事民”。他們一方面認同孟子的“事民”主張,可是卻都將“事民”視為虎與狼。
周幽王沒有做到事民,卻一再防堵民口。秦始皇也沒有做到事民,卻搞了個焚書坑儒。結果他們都沒有防堵住民之口。如何看待“事民”,而又如何做到“事民”是每個賢王都不可能逃避的話題。
先帝在攻打煬帝的時候,也將“無事民”列為煬帝罪魁之首。如果煬帝三攻高句麗而先做到事民,那麼天下也不會大亂。所謂“天下大亂達到大治”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理論。試想,如果煬帝能夠“事民”、能夠做到“仁”,那麼征討高句麗的事情也可以聽由國民之議;交由國民之議,爭辯會逐漸明晰,究竟是###高句麗利於隋廷還是弊之。然而煬帝認為他是天子,他不習慣國家大事交由民眾的討論?因為煬帝是天子,天子便有天子的威儀,天子有號令天下的權利,天子有粉碎不同意見的能力。天子就是能夠殺人如麻,天子就能夠動不動發動“文字獄”,天子就能夠藉以穩定社會而效仿朱元璋、康熙、雍正、乾隆而肆意誅殺江南頭顱。
太祖李淵是幹革命出身的,他認為革命是解決天下亂象的一劑良方。所以他革了煬帝的命,當然也革了跟隨他四處征戰而立了大功將軍的命。太祖最後住進了長安城的太極宮,成為號令天下至高無上的天子。
自古帝王將相都假惺惺以孔孟為指南,然而他們卻又很快發現孔孟學說只是一個美麗而只適合永遠為之奮鬥的夢想。哪個帝王願意將自己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做“事民”之享?真正的“事民”就是等於“革”皇帝的命,分皇帝的權。太祖鑑於此,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
李淵在革煬帝命的時候是打著“事民”旗號起家的。李淵在革命的時候一面遣劉文靜出使突厥,請求始畢可汗派兵馬相助;一方面籠絡太宗的人心,讓他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幹革命。然而在太祖的革命成功後一方面加緊製造事端與突厥為敵,另一方面處處為難太宗要“革”太宗的命。
由此可見“事民”也不過是帝王將相干革命的一個口號罷了。為自己情勢需要的時候要“革”煬帝的命,以達到真正的“事民”社會;自己的江山坐穩了就眼睛裡容不得半點沙子,要革突厥和太宗的命。如果說孔文子是“歷史國際性妓男”,那麼這“事民”不過也是帝王將相所寵愛的“高階妓女”罷了。
“事民”不是個好東西,“事民”只適合拿出來說說唱唱,是帝王愚弄別人的小曲,是拉攏黨派革命的聘禮。“事民”不過是一個假玩意兒,是一個太監割了別人陽具拴在自己胯下求取的的一個心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