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望有奇蹟的發生。
更何況,此時離計劃出去的時間只剩下大約三十分鐘了。
越快面臨絕望的時候,我越是會想起志豪。其實更多的時候我總是下意識地拿自己來和志豪做一個比較。雖然我比他大快兩歲,但論本事,論效率和決策,志豪都要遠遠強於我,我所佔優的,不外乎是一個年紀較大,遇事相對冷靜一點罷了。
要說當年舅爺教的都差不多,可我就是聽一熱鬧,許多東西,知道怎麼回事兒,但卻不知道遇見了該怎麼辦?準確地說,就是紙上談兵,讓我坐在那兒和別人講上兩天兩夜都沒問題,但凡人家問上一句:“那要是突然遇到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呢?”我就立刻啞火。
所以,現在就算手裡始終捏著幾張符,甚至都被汗浸透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用它們?
相反的,志豪為了生存,為了家中的生計,他無暇去聽那些故事和術術的來歷,卻只學該怎麼處理這些問題。
這也正是我倆的差別,一個實戰派,一個學術派。
我相信,要是志豪在這裡,縱然他根本不記得什麼珈藍鏡界,但幾眼瞧下來,殷騫在哪兒?寶藏在哪兒?恐怕早就一目瞭然了。
胡思亂想著,我只顧盯著牆角看有麼有什麼可疑物品。但突然身後一個高八度的慘叫聲頓時把頭髮嚇得都快要豎了起來。
“啊!!!!!!!”聲音正是來自於身後的秋天。
我扭頭過來,只見這丫頭又是雙頭抱頭蹲在地上,即使倆眼瞧著自己的鞋,還是不停地:“啊啊啊啊啊啊啊!”
“唉!唉!”我皺眉拍了拍她,問道:“幹嘛呢?一驚一乍的!啥都沒有你瞎叫喚個什麼?!”
“有!有!”秋天依然護膝抱頭,伸出一隻胳膊指著頭頂道:“你快看!他們都瞪著咱們哪!!!”
我仰面一瞧…涼氣瞬間從脖頸一路遛到了腳底板!
只見那些盤膝坐在天花板上的和尚,此時哪裡還有剛才那個樣子?一個個瘦骨嶙峋,有的身上已經開始潰爛,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有的乾脆連嘴唇和臉蛋都沒了,一嘴牙就那麼犀利地暴露在外。如果說剛進來時看到的是人,現在就成了鬼了!
因為不光如此,他們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