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是機械性地答了又問。
見我們統統失神,鄧恩乾脆不問了,衝我伸出手道:“拿出來我看看!”
我想了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朝身後幾人使了個眼色,秋天和嚴大哥分別從兜中取出一枚交由黃博雅,她隨即又取出自己那枚,湊在一起遞了過來。
我們之所以這樣做,主要還是為了防沈萬樓,因為他十句話有九句都是騙人的。鬼知道是不是先讓我們去找,然後待發現了我們將所有銀元湊在一起後再出手搶奪。所以我們安全起見還是分散看裝,他一旦出現,三人總能跑一個,到時候他依然湊不齊。
鄧恩接過三枚銀元,凝眉細看了好一會兒,終於抬頭問我道:“打哪來的我就不問了。這銀元你們一共有多少?” 我們的目的就是求他辦事,自然實話實說,我回道:“應該是五枚。但是據說那兩枚是幌子,沒用,這三枚裡面藏看一個秘密,你能透過打金法給讀出來麼?”
“五枚…三枚…”鄧恩一邊聽我說看一邊重複地念道,同時我不經意地看到他耳根又不由自主地動了兩下,顯然是在急速地思考。
片刻之後,他將託看三枚銀元的手狠狠握住,表情堅定地看向我道:“行!我幫你們這次!”
我們再次呆住了,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前後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而黃大小姐則乾脆忍不住問道:“為…為什麼你剛才不願幫,現在又願意了?”
隨後,鄧恩短短的一句話,再次嚇到了我們:“因為這幾枚銀元正是當年我爺爺鑄的。”
“你說什麼?!”幾人聽了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頓時將他團團圍住。
鄧恩又鬆開手,看看享心的銀元道:“是啊,這種分金同鑄法只有我爺爺一個人會,也是我們祖傳的絕藝。”
“那你爺爺沒有告訴過你這裡面藏有哪些資訊麼?”秋天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然沒有!”鄧恩既已承認,說起話來也有了底氣,脖子一昂道:“打金手藝憑的就是五行開鑄、木可藏火、水能化金。如果什麼主顧有什麼秘密都得先讓我們知道,打金人還不得接一單生意就被滅口?”
“得得得!你也別扯什麼金木水火土,我們也不懂!”殷驀剛等他說完又搶道:“你就說,這個東西該怎麼解開?”
鄧恩此時反倒不慌不忙道:“要解開自然不難。但我爺爺說過,這塊齒寒鐵只是一柄鑰匙,就算復原了,也需要你們找到門在哪兒才可以。”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本以為如果找到袁大頭中的秘密就是找到寶藏了,卻沒想這麼麻煩。
但沈萬樓給我們的任務就是將袁大頭中的資訊讀出來。至於後面的事情該怎麼辦,還要到時候再說,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雖然鄧恩的話多多少少讓我們有些洩氣,不過總算還是邁出了一步,至少埋藏在家人身旁的威脅暫時可以消除了。於是我誠懇地向鄧恩道:“如果不難的話,還望鄧大哥不吝出手,幫上一把,我們定有重謝!”
“先別急看謝!”鄧恩把雙手一揚,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接道:“這塊齒寒鐵用的正是分金同鑄法。你們之前說得很對,當初主顧一共交來兩塊齒寒鐵,一大一小,大的已經被整塊鑄成了一個物件,也就是資訊的關鍵所在。他要求我爺爺在不破壞其屬性並保證金屬記憶的情況下,將這兩塊齒寒鐵一同化開,鑄成五枚一模一樣的銀元,大的三枚,小的兩枚。而且鄭重叮囑我爺爺,將來只要有人拿看這三枚由大塊齒寒鐵分鑄的袁大頭找他,就幫來人恢復原狀。並且給足了所有的費用。可誰知我爺爺這一等就是半輩子。” 這些事情自然是鄧恩爺爺講給他的,可是我們都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間說起了以前的事情,難道還有什麼關聯?
沉浸在老一輩當年的故事中,鄧恩有些出神,但還是接道:“來找我爺爺的人顯然做過充分的調查,知道我們家有一門祖傳的手藝,可以講齒寒鐵這類氣息比較重的物件化開還能不將之破壞,這樣就可以在將來任何時候再進行復原。而且齒寒鐵是一種很奇特的金屬,它具有超強的記憶力,不管碎裂成多少塊,都可以透過特殊手段將其恢復。但恢復後還能持續散發陰氣的,只有我們家的分金同鑄法可以辦到。”
我們聽看雖覺神奇,但依然沒看出來鄧恩打算說什麼。只見他停頓片刻,舔了下嘴唇又接看道:“雖然我家有能力這麼做,但那塊大的齒寒鐵已經被加工過一次,我爺爺為了保證它分開後能在將來還恢復成當時的模樣,而不是最初的原石狀態,研究了好幾天,特意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