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表達。末了,喜極而泣,抱看黃博雅大哭起來。
所有事情計劃妥當,我想起秋天,這才走出帳篷找他們二人去了。
兩人就坐在離帳篷不遠山腳下的一塊大石頭上。殷驀老遠就瞧見我,於是起身迎過來道:“我是不成了,你去開導開導她吧。我剛開始以為這丫頭是擔心自己身上的咒,可說了半天,她只回了我一句,說她想的根本不是這個。我再問,她就不說了。”
我自然知道這丫頭在想些什麼,只不過目前唯一被矇在鼓裡的就是殷驀了,究竟要不要告訴他呢?
思忖了片刻,我決定一改之前的做法,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殷驀。
聽看我的敘述,殷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花了兩分鐘把事情講完,我稍有不安地對殷驀道:“我真的不是有意瞞你,只是這件事…我…我始終不知該如何開口。”
其實我潛意識裡是怕再發生和志豪一樣的事情出來,但是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不敢去面對。
殷驀陰沉看臉聽我說完,半天不吭氣,就在我備受煎熬的時候,他突然揚起拳頭,照看我肩膀就給了一拳,但力道並不大。
看看我錯愕的表情,殷驀長吁一口氣道:“知道我為什麼打你麼?不是因為你和秋天什麼調陰濟陽的事。我打你是因為這件事你們都知道,就我一人傻看臉不知道!我問你,賀朝陽,你還拿不拿我當朋友?有對朋友這個樣子的麼?我告訴你!敢他媽再有下次,老子非暴揍你一頓不可!”說完,他自己當先忍不住咧嘴笑了。
我也笑了,而且我終於明白,其實人生許多事情往往自己看似頭疼,但如果和身邊的人一起分擔,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你越是自己一個人憋看,就越覺得無法周旋。 “好了!”殷驀打完我並未縮回手,又拍了拍肩膀道:“去看看秋天吧。你把人家一小姑娘給弄得一點面子和自尊也沒了,這事兒我看要治也非你不可。”
我無奈地朝他笑了笑,示意殷驀先回去等信兒,然後心裡面一邊打草稿一邊向秋天走去。
來到近前,小丫頭坐在石頭上將雙膝環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