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匈奴人要來了上百匹良駒,想要改善龜茲戰馬的整體水平。可是幾年過去了,非但沒有任何改善,雜交出來的馬匹甚至還不如原先的,更別提尤利多夢寐以求的汗血寶馬了。不久後有一方士獻策,說如想生產出品質絕佳的汗血寶馬,就必須讓人和馬交配才行!”
韋一莫頓了頓,見我聽得還算認真,繼續道:“這事兒現在看來很可笑,我們都知道不同物種是幾乎不可能雜交出什麼的。但那個時代的人可不這麼認為,於是尤利多立刻就命人著手準備此事,而且真的付諸實際去做了。”
“…結果呢?”我正聽得入神,他卻停了一下,雖然明知道結果,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結果必然是沒有結果。”韋一莫先是回答了我,緊又接道:“尤利多強徵了百十名精壯男子來供那方士研究,兩年下來毫無成果,正打算放棄時,人們卻發現,那些青年男子由於長期和馬呆在一起,竟然紛紛感染了一種只有蹄類動物才會傳播的寄生蟲病。而這種病的典型特徵就是:動物一旦感染,蹄子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爛掉,就好像被蟲蛀了似的,一個小眼一個小眼的…”
聽到這裡,我終於明白他上面那番話的意思了,原來這夥計知道那一身窟窿的來歷,給我普及知識來了。
“…那照你這麼說…”我主動分析道:“這真的是一種病了?而且是一種只有蹄類動物才會感染,甚至只長在蹄子上的病,竟然把人給感染了?
韋一莫肯定地答道:“對!而且咱們前些天遇到的那個奇怪建築,我猜正是那方士的研究所。”
“…韓教授知道麼?”我覺得韓教授既然作為他們的老師,這方面肯定更有權威性,我也更願意相信他的話,但是老人家似乎對此並未提過隻字。
韋一莫搖了搖頭,回我道:“教授只是我們的導師,他雖然是權威,但我們每人都有自己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