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清醒的了。莫斯打電話讓小周把保姆車開來,把這群酒鬼接走——當然不能搭計程車,你當計程車大哥不看電視的啊。
NEE吵著鬧著要送魚沫回去,莫斯橫了他一眼:“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想開車!CAT,送你家小天王回去。”
CAT很樂意的半扶半抱著NEE走了。
包廂裡只剩下了兩男一女,氣氛尷尬起來。
魚沫掃了許暮遠一眼,被看的人瞬間挺直了背,眼睛雖不往這邊看,耳朵卻悄悄豎了起來。
哪知人轉身就對另一位男士說道:“麻煩BOSS大人,車我回去吧。”
許暮遠背一僵,又癱回了椅子上。
路上,正開著車的莫斯突然笑了出來——雖然他不再恨那人了,但是親眼看到他吃癟,心情還是無比的爽啊!
笑完又問:“還沒跟他說麼?”
小姑娘撅著嘴哼道:“早著呢~”
莫斯只能在心裡為他情路坎坷的哥哥畫個十字架,念句聖母瑪利亞。
許暮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第二日在片場,魚沫又出事了。
本來這天他們是要拍男女主角跳舞的戲,前面一直很順利,就在拍到男主縱手把女主送出去,然後再拉回來這一幕時,站在男主身後的女DANCER突然往NEE身上一撞,NEE手一鬆,魚沫被甩了出去。
許暮遠條件反射就往那個方向一撲,卻還是慢了一步。他抱著手腳都是血的魚沫站了起來吼道:“叫醫生啊!一群廢物!”眼裡的怒火差點燃了這個片場。
又一次被包了個紮實,躺病床上,魚沫很想比中指,罵髒話。但看導演在旁邊糾結的一副不揪光自己僅剩的幾根毛就誓不罷休的架勢,還是趕緊安撫:“導演,別急。小傷,三天就能出院,不會拖大家後腿的!”
導演一臉淚汪汪的看著坐在床邊臉色可怖的男人:“許……許總,你看真……真是不好意思(┬_┬)。”
許暮遠心裡煩的很,抬頭就吼道:“閉嘴!我說你什麼了麼?”
魚沫斜了他一眼哼道:“吼什麼吼,不願意呆這就直說,我又沒強迫你。”
本來還氣焰喧天的男人,立馬蔫了。
小龜醫生在一旁笑的賤兮兮:“不要給病人擺臉色,會影響她心情。”
魚沫“哦”了一聲,繼續哼道:“原來是給我擺臉色呢~”
許暮遠一口老血噴出,恨不能掐死那笑得一臉無辜的醫生同志。
那位闖了禍的女DANCER嚇得面無人色,顫巍巍走上前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故意的。當時,不知道誰……誰推了我一下。”聲音裡全是哭音。
許暮遠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那口邪火又被點燃,對著女DANCER就是一頓咆哮:“你哭個P啊!躺床上的是她又不是你,她都沒哭,你TM有什麼資格哭!”
女DANCER被這一吼,臉都嚇白了。趕緊收了哭聲,站在一邊,抖的跟麻花似的。
魚沫白了男人一眼,衝女DANCER笑道:“好了,我沒怪你,別擔心。”又對其他人道:“都出去吧,我想睡會兒。”停頓了下又拉住男人的手哼道:“你留下,別出去嚇人。”
許暮遠嘴一抽,乖乖坐下。
一出病房,莫斯臉上的表情立馬就結了冰,勾著CAT的衣服就往樓上拖,頭也不回的對後面面面相覷的人說:“誰TM都別跟過來,否則我抽死他!”
63、史上最貴男看護 。。。
一出病房,莫斯臉上的表情立馬就結了冰,勾著CAT的衣服就往樓上拖,頭也不回的對後面面面相覷的人說:“誰TM都別跟過來,否則我抽死他!”
魚沫的病房本來就在最高一層,再上去就是頂樓天台了。
頂樓很開闊,有風呼呼的灌過來,吹起男子身上的襯衣衣角,有種凜冽的感覺。這男子五官精緻,表情卻有點嚇人,開口更是不留情:“再有第二次,老子廢了你!”
CAT的臉有些白,眼裡有水珠在凝聚,瑟瑟道:“老闆,你說什麼?”
莫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冷笑道:“好演技!可惜……擱我這沒用。你也不看看,現下影壇那些個大腕有幾個不是我帶出來的,跟我面前演戲?你還嫩著呢!”
這話倒也不假。許慕遲童鞋打小就頗有演戲天賦。人前乖乖虎,他哥面前就母老虎(喂!)。乖寶寶面具戴了十年,三好學生面具戴了十年,回國後精英面具又戴了十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