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延啜以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看在江碧海,搖頭嘆道:“你這傻瓜,死到臨頭仍不知逃命,卻認為我在騙你,可憐啊。再多說也無益,你安心受死吧。”
足尖輕點腳下的柳枝,整個人騰身到半空,一個翻騰,來到江碧海上空。然後整個人如出膛炮彈般,左腳收至臀後,右腳伸直,夾帶著勁氣,踹蹬向江碧海胸膛。
在這剎那間,江碧海判斷出以他的來勢,若被蹬實,他的甚分護身真氣都不會管用,勢必將胸膛肋骨齊斷,內臟更將被磨延啜的勁氣擠壓至 爛之地。保證小命不保。
且他身立之處是在柳樹脆弱的枝條上,無論如何都檔格不住這一 招。
在電光火石間,他只來得及一個側翻,從站立在柳樹一條橫枝上,狼狽不堪的一個翻滾到地上,方才勉強避讓開磨延啜這一腳踹蹬。
江碧海剛落實到地上,還未來得及回過神來,磨延啜的下壓劈腿又已壓至他頭頂。
原來磨延啜看似勢大力沉的一記踹蹬,在江碧海翻滾開去時。竟然忽的變成輕飄飄般點在被對方下壓躲開後,回彈起來的柳枝上,奇妙地借力,腰部一扭,整個人跟著翻轉,竟追在江碧海頭頂,再一記下壓劈腿嗑向江碧海。
若江碧海不閃不架。他的腳踝勢將叩擊在江碧海頭頂百會穴上,這樣帶起勁風。畜足功力的一腳,江碧海的整個頭怕會象易醉的西瓜般被叩擊粉碎。甚麼護身真氣都不會管用。
際此生死關頭,江碧海再不敢遲疑,雙腿錯開成馬步,拉開了那麼一點與磨延啜下壓劈腿的距離。雙掌上舉,橫架在頭頂。
“砰”的一聲,磨延啜的下劈腿劈在江碧海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