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沒有。”
“那好吧,便以你獨守空房為題好了。”蕭家鼎想起了李清照的那首,當下慢慢吟誦道:
莫許杯深琥珀濃,
未成沉醉意先融。
疏鍾已應晚來風。
瑞腦香消魂夢斷,
闢寒金小髻鬟松,
醒時空對燭花紅。
聽完這首詞,雅娘竟然呆了,多少次,自己沈醉醒來,便只有那燭花紅陪著自己,平時的歡歌笑語,反倒更映襯得自己獨自一人時的寂寥。這這首詞,寫到了她的心裡。
她痴痴地想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自己也該好好考慮一下將來,看看有沒有意中人了。眼前這位,才華橫溢,相貌不凡,本來是上上的人選,只是他對自己是真情還是假意?終身大事,不能草率。
蕭家鼎見她呆呆的不說話,看得出來她很滿意,便微笑道:“如何?現在該滿意了吧?”
雅娘如夢方醒,板著臉嗔道:“不好!你笑話奴家!須得重新填詞一首補償!”
這小妮子沒完了?明明已經喜歡得要死,偏偏故意說不喜歡,便是不想答應自己的要求。蕭家鼎斜眼看著她,心想這女子明顯對自己有好感,卻故意裝清高,奶奶的,越清高的女子越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蕭家鼎壞壞一笑,道:“再給你填詞一首也無妨,只不過……”
“不過什麼?”雅娘脈脈含情瞧著他。
“得先讓我香一下!”說罷,伸手過去,摟住了她的腰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便往她的紅唇吻去。
雅娘想不到他這樣一個斯文人,竟然作出這麼粗俗的霸王硬上弓的事情,驚得嬌呼一聲,扭臉過去,這一吻便親到了她的香腮上。雅娘趕緊推開他。起身要走,卻又被他從後面抱住,這一抱,魔爪正捂在她的一對酥乳上。
這雅娘當真是賣藝不賣身的,這身子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更不消說胸前的酥乳了,頓時間,整個身子都癱軟了,那裡還有力氣脫身,只是側過臉來,無力地抬眼望著他,嘴裡說著:“公子,不要……”
蕭家鼎並不鬆手,淫笑著,道:“你不是要我再作一首詞嗎?聽好了!”當下,便慢慢吟誦出宋徽宗的那首著名的豔詞來:
淺酒人前共,
軟玉燈邊擁。
回眸入抱總合情,
痛痛痛。
輕把郎推。
漸聞聲顫,
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
全沒些兒縫,
這回風味成顛狂,
動動動,
臂兒相兜,
唇兒相湊,
舌兒相弄。
吟誦完畢,蕭家鼎哈哈哈大笑,道:“咱們也來試試那‘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如何?”說罷,將她板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吻上了她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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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有所屬
雅娘整個人都懵了,全身柔若無骨,沒有一絲力氣可以反抗,只能任他輕薄,漸漸的,竟然有了反應,回吻起來。
蕭家鼎吸吮著她的香舌,發現她接吻的動作果然笨拙,很顯然沒有經歷過,沒想到,這女子身處**,還當真是守身如玉,也當真沒有情郎。
蕭家鼎有些遲疑,奪走一個女人的貞操,這種事情他還沒有經歷過,他潛意識地覺得這不是一般的事情,特別是在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古代。
可是,雅娘那曼妙的身體太惹火了,他的理智僅僅存留了片刻,便將她打橫報著,走進了裡屋臥室,將她放在繡床上,開始解她的衣帶。
雅娘抓住了他的手,嬌柔無力說了一句,馬上就讓蕭家鼎停手了。她說:“你……,你是要打算為我贖身……娶我嗎?”
歌姬也就是現在的歌星或者交際花,他不介意跟她們****,可是,真要是娶回去作老婆,這可的掂量掂量,這樣的女人是否適合做老婆,老婆那可是要生兒育女廝守一輩子的人。
他的手停住了,用詢問的目光看著雅娘。
這讓雅娘有了片刻的歇息,恢復了些須的力氣,她又道:“我的夫君,須得是真心誠意的跟我長相廝守,便如同鴛鴦一樣,忠貞不二,生死不渝。你能做到嗎?”
蕭家鼎不是一個愛情至上主義者,怎麼可能為了一棵大樹就要放棄整個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