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豪格的話惹惱了他,這個“帳子裡”讓人聯想無窮啊,可是……也犯不著不放手吧?
“那是自然的。人是十五叔的,侄兒不過沾個光罷了。侄兒過來,是因為昨兒得了一匹好馬,正想請十五叔一塊兒去看看。可不巧,遇上呼倫貝爾格格,聽聞格格是御馬的高手,剛才衝撞了格格,都是豪格的不是,不如藉著看好馬博格格一笑。”
說的好像我是個附屬物一般,還什麼博人一笑,我氣極,忍不住瞪多鐸一眼,豪格來找的是他的碴兒,現在好了,白白陪上黃笙生一枚。
“既然如此,你也是一番好意,咱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多鐸微微一笑,對我的不滿恍若不見,緊緊扣住我的手腕,不容反抗地把我拖了出去。
喂!有沒搞錯?我可沒說我同意阿,這個,一看就是陰謀吧?
外頭果有一匹逡白的大馬,氣閒神定地站在那兒,霎是威風,唯一身長毛,色澤雖炳耀,看著卻不像普通的馬兒。
鑑於穿越,我覺得自己和馬總有一種詭異的聯絡,看看是好,卻沒有上去近距離觀察的衝動,手上一拖一拽,卻被多鐸強拉到跟前。他左轉右轉,時不時停下細瞧,一副十分了然的神色,應該是個懂門道的行家,反正我就是所謂看熱鬧的外行了。
外行歸外行,豪格並沒有放過外行的好心,“格格意下如何?”
我能說我除了知道這是匹馬之外什麼也沒看出來麼?你有張良計,我找過牆梯去,想了想道,“漢人有書名《神異經》,其中曾說大宛產良馬,有一種馬,鬣至膝而尾垂於地,名曰‘蕭稍’,日可行千里,並不亞於汗血寶馬,我瞧著倒有些像這匹馬兒。”
“蕭稍?”豪格怔了怔,一時不解,算啦,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