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奈何貞和娘娘病勢沉重,即便澄王親自來見也已經不能相認,恐怕餘生光陰很難痊癒。”澄王抓住步微心的手說:“你胡說,你胡說,母后只是過於思念太子哥哥,她一定會清醒過來的,她一定會盡早的恢復神志的,你在胡說。”步微心滿眼遺憾的扶起澄兒說:澄王殿下,草民已經竭盡全力了,草民也希望貞和娘娘可以恢復神志清明,奈何回天乏術,實在是遺憾至極。”湛皇倒是近前來,雙手同時放
在澄王和醫仙的肩膀上輕拍一下,安慰道:皇弟和醫仙不用自責,貞和娘娘雖然神志不清,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太子皇兄依然是健康在世,此刻的她或許可以得到一些安慰,只要我們不放棄,終會有辦法醫治,朕相信醫仙的高明醫術。”而就在此刻,貞和皇后一把抱住湛皇,瘋狂大笑著說:哈哈哈,哦,哈哈哈,靈妃你看,本宮的澈兒回來了,本宮的澈兒回來了!”哈哈哈,你的如意算盤打空了。”和靈太后一看這瘋癲的貞和皇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湛兒,慌忙的說:來人呀!把這個瘋了的貞和皇后快快送回冷宮,永遠不要再釋放出來!”湛皇掙脫開貞和娘娘的懷抱,來到和靈太后面前說道:”母
後且慢!既然貞和娘娘已經瘋魔入心,不如將其禁足在貞和殿中,多加派人手看管,以此度過餘生。”和靈太后生氣的說:皇兒,貞和皇后已經瘋了,依哀家看來,冷宮是最適合她的地方。”此時,葵連醫仙慌忙跪下來說:湛皇陛下,臣有一提議,或許可以有助於貞和娘娘的病情恢復。”湛皇說:快快道來。”醫仙說:方明帝國西疆之地,乃是一片冰雪極寒之處,貞和娘娘患上瘋魔之症,勢必性情狂躁,喜怒無常,在極其寒冷的環境之中,可以讓其更快的安靜心神,寧息志氣,更快的恢復;而澄王殿下既然也是戴罪之身,不如貶貞和皇后母子為庶人,發配到西疆雪寒之地,沒有詔令,永
不可回到方明帝都之中,既可以鍛鍊澄王的志氣,又可以讓其母子相依為命,互相照顧;母子天性,朝夕相處,則會讓貞和娘娘更快的恢復。”和靈太后一聽,欣然笑道:醫仙真乃靈丹妙藥也!既可以醫治貞和姐姐,又可以安置其澄王的將來封地問題,如此一來倒是兩全其美的辦法。那就將貞和皇后和澄王貶為庶人,擇日發配西疆雪域。”此此時,澄兒極力的搖頭,悲憤的搖頭跪下說:不!不!不!臣弟不去西疆雪寒之地!臣弟不去!母后!母后!......”可憐的澄王被侍衛再次拖走了,再一次暫時禁足在文澄殿中,望著這一切,葵蓮醫仙的心早已被刀割的一片一片,眼淚早已沒有了,因為他不相信眼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被這樣撕碎過多少次了!早已被痛掩埋,有的只是那刻骨深的使命,有的只是那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責任,便是保護。
就在貞和殿的正殿當中,小魔仙有白鱘和銀帶兩位侍女陪伴著,靜靜而焦灼的期待著醫仙可以妙手回春醫治好貞和皇后。卻不曾想,竟然換來如此的結果,一股子茫然和難以置信瞬間充斥在樂綿的胸口,卻又不知該如何的詢問出口。就在澄王被侍衛拖走的一時間,樂綿猛然站起,想要極力的阻止,可是白鱘和銀帶急忙捂住了她的口,將其按下,示意不能阻止此事,樂綿的淚像雨水一樣任由滴落下來。
深夜,皇宮的一角,城樓之上。福樂綿在白鱘和銀帶的陪伴下,飛落在鴻湛殿的殿頂上,她坐在星光熠熠的殿脊上,若有所思的呆呆望著天空,不想發出一言。白鱘說:公主,夜晚風涼,我們還是回去歇息。”銀帶說:公主!奴婢知道您一定有滿腔的心事不知從何說起,可也不能呆坐在這裡呀!萬一被湛皇陛下發現,您不在鴻湛殿,又該著急的四處尋找了。”不料這福樂綿卻是靜靜的只管雙手抱膝,拖著下巴出神的望著無窮無盡的宇宙。一道炫白的法影輕輕落入到星空閃爍的殿脊之上。銀帶和白鱘看到後,驚訝的說:醫仙!”步微心示意二人莫要聲張,驚動了三公主,白鱘和銀帶輕輕的飛離了此處,只剩下了二人。步微心默默的坐下說:我小的時候,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也總是喜歡一個人靜靜的望著天。”
樂綿驚異的回神過來,轉過頭說:師父!樂綿確實有不開心的事情。“微心笑著說:你一定在怪為師,為何要提議讓澄王去西疆邊寒之地,又為何卻還要貞和皇后與澄王貶為庶人!”樂綿生氣的說:是的!師父難道一點兒都不念及和澈兒哥哥的知己之情嗎?面對他的母后和幼弟,竟向湛兒哥哥提出如此好的主意,樂綿在想,是不是樂綿想錯了,也誤會了師父?但是事實就是事實,事實擺在眼前,我的心好痛!”說完,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出來。步微心用手掌心輕柔的托住滑落的淚珠,未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