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的天分卻壓倒其餘人。
“是的,但是我是天才。”沖田對自己劍道和S的才能充滿自信。
雖然齋藤是賞櫻會籌備人,不過到了聚會當天,總需要有人在辦公室值班,他就乾脆留守了。
據說這次賞花格外熱鬧,真選組和萬事屋發生熱烈的對抗賽,局長被敲成腦震盪依然堅持晚上去偷看阿妙小姐;沖田和中華妹子拳打腳踢扭傷了腰;山崎和新八一起侃大山抱怨各自的老闆,而副長……副長他丟了(請用最純潔的想法去揣摩這個詞)。
齋藤次日一大早的工作就是尋找一夜未歸的副長,聽山崎說賞櫻的時候副長喝高了,滿嘴胡話,跑的不知道去向。沖田為此嘆氣:“我都告訴過土方先生多少次了,喝高了就應該開車上高速,這樣才容易掛掉,掛不掉也能傷個鼻青臉腫。”
還好,一般來說喝醉的人跑不了很遠,副長還是穿著昨夜那身制服,軟噠噠趴在巷子角落中自動販售機的頂棚,人事不省一動不動。
“先下來啊,副長。”齋藤拉著副長的袖子。“在這裡會著涼。”
這販售機下面還趴著個莫名其妙卡住腦殼的怪人,可見飲酒過量就會做出不可思議的腦抽事情。
在酒精作用下,副長英勇爬到了自動販售機的頂棚,此時仍然在昏睡著。聽到齋藤用熟悉的聲音喚他,呻~吟了一聲,差點翻身掉下來。
“頭痛……”副長打了個嗝,喃喃:“我在哪裡啊?”
“歌舞伎町街,你昨天喝醉了。”齋藤掃過副長的腰線——副長的腰板總是很直,筋骨結實,沒有一絲贅肉。
“我才沒有,我酒量很好。”土方轉著腦袋,發現眼前根本沒人,疑惑了:“齋藤,你在哪?我看不見你。”
“下來啦,副長。”齋藤喚他。
“嗯。”其實土方還迷糊著,撲通一聲跳下來,腳底一哧溜,斜著一躺倒,於是變成齋藤曲著臂膀公主抱上司。
“副長,能站起來嗎?”齋藤處理這類事頗有經驗,其實他不介意這麼一路抱著副長回屯所,不過……想必副長清醒過來後會很介意。大家都是男人……他會受不了別人的目光。“來,慢一點,小心摔倒……”
聲音柔和如同哄孩子。
“嗯哼……”副長哼著。
“喂喂喂,幫幫我,別走啊……”銀桑求救,他可不想在這裡找尋“時光機”——何況也找不到,提高嗓門大聲嚷嚷,手臂亂舞喳喳叫:“拜託!我被卡住頭了。”
一隻有力的男子的手抵住了出貨口的遮擋門,一拉一拽,幫他脫困。
經過這麼一折騰,銀桑的腦袋亂的就和在垃圾場滾了一圈一樣,待看清了來人,他就彷彿被皮卡丘十萬伏特電擊,呆若木雞汗毛直豎。
“文君……”
此刻銀桑對自己的眼珠子深表懷疑。
三年時間,年齡增長,外貌略有改變,但眼角眉梢的熟悉是無法抹去的,只是,這烏鴉色的衣服說明什麼?賴在文君身上同樣烏鴉色的衣服一副討厭樣子的多串君說明了什麼?
坂田把腰一挺,驟然發覺原來總是比自己矮上一截的小鬼追上了自己的身高。
與故人相對,更加深刻的感到時光如此無情的流逝。
十年離亂後,長大一相逢。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
他們肯定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兩人這次見面以前,就早已命中註定有今天。並不會擦身而過,他們比任何人都瞭解對方,眼裡只看著對方,走到今天。
【“你是狡齧慎也。”】
……不不不,那樣穿越的太離譜了。
坂田內心在驚濤駭浪刮颶風暴呢。時光彷彿在逆行,他一下子想到了最後一次見面,那種兩個男人摸來摸去,插來戳去,不算什麼美好的回憶。
“你是坂田銀時。”齋藤掏出一包MILD SEVEN,從白色煙盒拿出一支香菸,點燃,當他不知道繼續再說什麼,嘴巴里叼點東西會感覺好一點。
曾經他的整個童年就是被眼前的白毛給填滿的。
MILD SEVEN白色的煙盒有一道藍邊,色彩搭配和坂田銀時的衣服異曲同工。
一想到禁門事變文君能變得多兇殘,坂田本來下意識想退後,最好趕緊找到時光機遠離這尷尬的氣氛,不過待他看到只能叼棒棒糖的乖娃娃居然敢抽菸,膽子壯起來:“文君,抽菸有害健康,快滅掉。”
“你認錯人啦,我是齋藤終。”他似笑非笑。
終究再無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