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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一下,只怕月會急死吧。桃矢虛弱睜開眼睛,原本以為會看見月的寸步不離和憔悴的容顏等等。結果,桃矢看見的只是月揹著坐在一邊翹著大腿啃著雞爪,同時不知道在畫什麼東西。桃矢盯了月半天,他都沒有發現自家王妃醒了的事情。

「王妃!您醒了啊。」負責送藥進屋的侍女,先是驚喜的發現主子醒了,又驚嚇的發現王爺根本無動於衷。

微微蹙著眉頭,桃矢淺淺呼吸,「嗯。我醒了,這裡是哪裡。」哀怨的瞥了君月城。後背好癢!我想撓癢癢!「王爺……」你怎麼還不看過來!

君月城的的確確是丟了魂了,桃矢都已經在喝藥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他到底在琢磨什麼事情,入迷至此。

而那個侍女則是一臉受挫的離開了,她一直以為天下有情人就應該像王爺王妃那樣如膠似漆,矢志不渝的。哪裡曉得,王爺的寸步不離就是在一邊玩……

「君月城,你在玩什麼。」抄起鞋子砸了過去,結果君月城一倒不起。

桃矢曉得了,這傢伙是睡著了。桃矢拿起君月城一直抓著筆在畫的東西。是很眼熟的圖案,乍一看還真是想不起來這在畫的是什麼東西。

「你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啊,我受傷你還在畫畫。」輕輕拭去君月城臉頰上的墨汁,細細凝望熟睡的人。桃矢鬼使神差的坐在君月城的身邊,拿起宣紙筆尖輕沾墨汁,在宣紙上描繪君月城的容貌。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三更了,君月城舒服的伸了懶腰。轉頭的時候看見桃矢半靠在床上看書,「愛妃!你醒了呀!」那些御醫果然是廢物,還說什麼命不久矣的。瞧瞧,這多生龍活虎的啊!

「嗯,才醒了一會兒。」桃矢沒有看君月城,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書上。

「你是不是真的傷那麼重啊,之前那些老頭給你看傷還說什麼要打通經脈什麼的。那個又是什麼意思?你的肩膀可以動了嗎?那一刀嚇死我了。」湊近桃矢,上上下下打量氣色依舊不好的傢伙。

「我自有分寸。是我輕敵了。」合上書,桃矢湊近君月城,鼻尖抵著鼻尖,「我來這裡是避開鬥爭的,你瞅瞅我現在還被捲進了你們的事情裡面了。月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啊。我可不要虧本啊。」

「嘁,這個事情你自己去調解哦。樊檸就在外面,要不要我叫他啊。」君月城連忙退開,捂著心口,「以後別靠我那麼近,你這妖孽要我命啊。」

「我是妖孽你是什麼。」

「妖孽的夫君!」挺起胸膛,君月城義正言辭。

「我要走了。」

「什麼?」還以為桃矢會反駁回來,哪裡知道聽到的是這一句。「什麼走?你傷都沒有好,走什麼?」桃矢要回去了。

從書裡面抽出一封信,「這是你熟睡的時候我收到的信,安國的事情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那邊在等著我回去主持大局。我會和君刑城商量,藉著遇刺的機會讓三王妃魂歸天際。等回府了,就開始著手佈置。說不定還可以幫你除去君徵城哩。」

君月城沒有接過信,他靠在桃矢的身邊,沉默不語。

桃矢要離開的事情君月城早就想過,曾經也有聽樊檸提及一二。只是沒有料到的是,現在親耳聽見桃矢說要離開,心裡面的感覺是這樣的說不出來。

等到桃矢走了,君刑城會不會又給他安排一個可利用的結盟王妃?我才不要!

「怎麼了?捨不得我啊。」

「鬼才捨不得你!要滾就快滾,我走啦。去問問什麼時候繼續啟程。」撇嘴轉身跑開,君月城才不要和這個馬上要『死翹翹』的傢伙繼續待著。

桃矢目送君月城跑開,無奈的笑笑。帶月一起去安國的事情還是不要再提了,反正不管說多少次他都不會去安國。而且,現在的安國還亂得很。掀開被子,拿出放在身邊的畫卷,它被桃矢小心翼翼的收著。畫像上,是他嫁過的夫君,一個沒心沒肺的傢伙。這恐怕就是最後的念想了。

「樊檸!我要喝酒!」君月城一把推開樊檸的房門,一聲大嚎。

「王爺,您酒量不行。」以前喝的酒都是兌水的,看這尊樣,估計是要喝不兌水的了。

發酒瘋的話累得還不都是我?不行,不行。

「你才不行!身為男人,最不能被說的就是不行兩個字!想知道本王行不行就去問王妃,現在馬上拿酒!」悶死爺了,一醉解千愁!

「屬下遵命。」按照慣例,再說下去估計君月城就要撲地丟臉了。

桃矢記得答應過君月城要送他一副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