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沒把握呢。”
波特笑了一笑,輕鬆地微微轉著椅子,道:“Bee這人性格不甘久居人下,長此以往,總是個不安定因素,所以這次設計這個機會挑動她一下,打壓她一下,叫她也明白一點厲害,這樣以後你也不會太難管理。你放心,她能鬧到什麼地步?有我支援你就行。有些人,吃點苦頭才會知道收斂。”
Rhonda點頭,她心裡最服波特,雖然才只三十六七的年紀,可頗有大將風度,遇事不動聲色,沉著果斷,她一直自覺不自覺地跟著在學。“可憐胡淅淅不得不受點委屈了,不過做業務的人碰壁也是遲早的事,這回小小碰一下壁對她也有好處。我只是擔心Bee,這會兒是非常時期,她要是急起來的話……”
波特笑道:“非常時期,又不是隻針對你的。”
Rhonda立刻明白,所謂亂世出梟雄,非常時期才可有非常作為,怪不得波特把幫她對付Bee的時間定在這時,是,有波特運籌帷幄,還有什麼可愁的呢?Rhonda仰起笑臉,一臉敬仰地看著側了身坐著的波特,心裡滿是柔情。
第五章
淅淅溜出公司,直奔浦東以前住過的小區,年後一直故步自封,浦東近在咫尺,就是沒膽過去,即使是到黃浦江邊看一眼。可是昨天一念思及曾經攜手南北的貓,竟是一刻都忍不住思念,什麼怕人認出的顧忌都沒了,只想快快見到。
到了陸西透家樓下,變一個假人坐車上,自己早隱形飛身出車,悄悄踏進電梯,這會兒如果有人仔細一點看見電梯不請自動的話,準保會喊“鬼來了”。
陸西透的家靜悄悄的,陸念正上學吧,保姆在房間裡睡覺,陸西透自然也是在上班。淅淅熟悉這個地方,進去便先到保姆房間劃出結界,讓保姆暫時失聰失明,這才現身到處找貓。可還是不敢喊出來。
知道曬貓的脾氣,就是喜歡曬太陽,所以哪個視窗有太陽哪裡就會有曬貓,果然。而娜娜貓一定是趴在不遠處,兩個一向焦不離孟。淅淅躡手躡腳走近,但還是被細心的娜娜貓聽見,抬頭一看,瞠目結舌,遠遠就撲了過來,一邊喊著曬貓。曬貓這時也被叫醒,迷迷糊糊一看,開心不已,也不管自己能跳多遠,淅淅一見不好,終於在曬貓落地前揪住她的頂子,娜娜貓也順勢跳進她懷裡。見到老友,淅淅又忍不住眼淚,連曬貓與娜娜貓都哭。
終於還是曬貓一抹眼淚,道:“別哭了,有話說話,有事說事,別給老子婆婆媽媽的。洛洛,你準備怎麼樣?”
淅淅便把自己這一陣的事情交代一遍,道:“我好想你們,一定要接你們回去,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向陸叔叔交待。你們倆好像胖了點啊,陸叔叔這兒吃得好吧?”
曬貓道:“是啊,而且好不容易學會人話,又不敢在這兒講,憋悶得要死,憋出一身胖肉,生活一下退回到原始時期。只能跟保姆眉目傳情說明我們要看電視,麻煩透頂。”
娜娜貓也道:“我們的哆拉A夢還沒看完呢,陸念只喜歡看蠟筆小新,這種日本潑皮小孩子有什麼好看的,我一看見就有揍電視機的衝動。”
淅淅道:“當時我受傷時候沒法帶上你們,也沒條件和你們一起,我自己也是在小廟裡住了幾天呢,這會兒可以了,與原來差不多環境,我還學會開車,以後可以經常出門。你們過去了又可以照舊胡天胡帝。”
兩個貓幾乎是同時說:“陸叔叔怎麼辦呢?他現在下班經常對我們說很多話,我們要是走的話,他會傷心的吧?別看他一個大男人,其實心也挺軟的呢。”
曬貓把前爪放在淅淅手上,道:“我們還聽說一件事,那個賭徒藉口想念你,去西藏流浪什麼的,結果是為與老闆談收入耍的花槍,他這麼做太對不起你的感情了。陸叔叔說賭徒如願以償了,所以一個月左右回來上班了,真是。”
淅淅抬頭看著窗外,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幕,冷冷地道:“我們不提這個人了。”
娜娜貓輕道:“淅淅?這麼叫真是不習慣。我們還是叫原來的洛洛吧?”
曬貓也道:“是啊,淅淅?那你下回再起名字是不是該叫哈哈了?”
淅淅饒是再因為賭徒而神傷,見了這兩個貓姐姐也還是可以分心的,低頭道:“你們隨便叫什麼吧,反正叫我洛洛叫我淅淅我都知道是在叫我。這樣吧,我也不想瞞著陸叔叔,他是個有見識有擔當的人,不會太大驚小怪,我這就給他電話與他說明所有事。看他自己決定了,但我基本可以相信,他不會是那種拿著這種事去做大嘴巴換稿費的人。你們說呢?我總覺得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