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她們是領了護身法寶之後,真的成為冰凜宮的女弟子,如今正趕去冰凜宮拜謝師門。
一陣微淡的熒光浮現,騰青的身形浮現而出,“大哥、度度,他們走了,不過……”
“不過什麼?”見對方臉色不太好看,穀風忙問。
“我是聽那胖臉掌櫃說的,他說一旦外人踏足進去納寶室,冰凜宮就會立刻感覺到這方存在異樣,馬上得知狀況而迅速趕來支援,我們都知道從冰凜宮過來這裡,僅需半盞茶的時間……”
“度度,會不會是冰凜宮佈置了什麼禁制而有此番效果?”穀風為難道,“萬一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我們還沒來得及收掉所有寶物,就得被趕來的冰凜宮弟子給發現……”
卿度度沉吟道:“我想關鍵並非是踏不踏足,而是取決於冰凜宮在山壁上佈置的禁制。”
穀風心中一動,“度度,你是指……”
“風哥,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主禁制和副禁制的問題嗎。”卿度度笑道,“冰凜宮肯定在自己的宮門之中佈置主禁制,然後包括這石壁上的,都是副禁制,一旦有人破禁,她們會馬上得知。”
“那我們豈不是連禁制也不能破了嗎?”穀風惋惜道,心想看來是白走一趟了。
“不,破禁也有劃分的,有強破,也有禁破。”卿度度笑了笑,“雖然這道石壁上的禁制,我也不知其底細,無法直接像那胖臉掌櫃一樣,開啟禁制,在禁制完好無損的情況下進去,但是我還可以用禁破。”
“強破指的是以力量強行破之,那禁破又是……”穀風遲疑道。
卿度度解釋道:“禁破,是指禁制師自己佈置一個禁制,利用這個禁制來破除欲要破除的禁制。”
“雖然最後石壁上的禁制還會被破除,但是我可以利用自己事先佈置的禁制,來暫時當作掩護,冰凜宮那邊也不會知情,待日後她們來人時,才會發現自己才是這座石窟的敵人,而非我們。”
“那就是說,她們日後過來的時候,會由於度度你的禁制阻擋,反而進不去裡面?”騰青愕然無比。
“嗯,就是這麼回事。”卿度度微笑道。
穀風心中也是一片震驚,不僅能讓冰凜宮那邊無法發現自己,而且還索性做了石窟的主人 ?'…99down'
卿度度思索了一下,“當然,我的禁制力量微弱,最多能承受辟穀境的地仙強攻,築基境的高手已經不可能了,而冰凜宮裡強者如雲,所以換句話說,我所佈置的禁制,只能起到掩護作用。”
半個時辰之後。
“呼,終於完成了。”卿度度香汗淋漓,長吁一口氣。
“這樣就完成了?”穀風驚訝無比,他只是見卿度度坐在石壁的前面,閉眼夢囈。
卿度度神秘一笑,“別看我像是什麼都沒做,實際上就在剛才,我的神識已經離體,不僅窺視一番石壁上的禁制,而且還仔細研究一番是否存在禁中有禁,這時候已經過去一刻多鐘。”
“然後,我開始佈置沖虛禁,直到禁制完成之時,又耗去了一刻多鐘,最後便藉助沖虛禁,將石壁上的禁制之力衝散,這時候又耗去一刻多種,接下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我都在檢查是否有遺漏的地方。”
“既然這樣,那我們進去吧。”穀風躍躍欲試地說道。
“你們進去,我在這裡把風!”騰青想了想,說道。
卿度度猶豫了一下,便將剛才遇見夏壽春一事告知了騰青,並給予其傳訊玉符。
“騰騰,如果他又回來被你看見的話,你務必要跟他說,度度和她爹已經不再責怪於你,反而覺得非常愧疚,他們都希望能跟壽春伯伯坐下詳聊,請壽春伯伯你考慮考慮。”
騰青點了點頭,“如果我遇見他的話,一定會跟他說的。”
……
“甬道里潮溼,度度你小心一些。”穀風緊緊地握住卿度度的手。
“我的鞋子不怕滑跤,再說,一個辟穀境的地仙也怕滑倒在地嗎?還不笑死人。”卿度度掩嘴而笑。
穀風卻認真道:“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的,這方面度度你就不及我細心了。”
卿度度不滿地湊到穀風耳邊,咬了咬他的耳根,弄得他癢癢的。
“你幹什麼呀度度?”穀風不解地問。
“我是指我們靠得近,萬一有事上來,兩個人不是一起死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嗎?”卿度度咯咯一笑。
穀風翻了翻白眼,忽然停下腳步,度度下意識地問:“怎麼了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