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想要再給那姑娘一巴掌。
這時,虎哥身後的兩個男人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我和白芷,立馬兩眼放光,色眯眯的看著我們。
“虎哥虎哥。”兩人小聲的提醒虎哥,向我們點了點下巴。
男人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來,巴掌打到一半停了下來,看著我們目露淫光,“看來那老婊子沒有騙我們,這一批的質量確實看著不錯啊。”
白芷扭著腰主動走到虎哥的面前,白皙的手摟住虎哥的脖子,撫摸著虎哥黝黑的面板,然後往下,順著虎哥解開的襯衫伸了進去,嬌媚一笑,“這不是虎哥嘛,真是好久不見啊。”
虎哥眼神複雜的看著白芷,一挑眉毛,“你怎麼在這?”
“虎哥你這是什麼語氣?怎麼不歡迎我嘛?”白芷的語氣嬌滴滴的,聽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
虎哥將白芷放在他襯衫裡的手拿了出來,一臉的不悅,“你不是不願意陪我麼嘛,上次我出了六萬的坐檯費你都不願意,現在怎麼想著主動來找我。”
像虎哥這樣在黑道上混的,多少都有些疑心病,白芷主動找他他肯定會懷疑她是有什麼目的。
白芷抬手撩了撩頭髮,語氣頗為無奈的說道,“虎哥~,我不都和你解釋過好多遍了嘛,那一次不是我正好的了重感冒的嘛,你總不能希望我把感冒傳染給你吧,不信你可以問豔姐啊,我白芷在這一行也混了好多年了,要不是有個病痛什麼的,怎麼會不給您的面子,您說是吧?”
看著白芷和虎哥交流,在我的印象裡,白芷還真是屬於那種老少通吃的那種,六萬塊的出臺費確實挺誘人的,以她的作風應該不會拒絕的,唯一能讓她連錢都不要了的,看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必須去陪王導。
虎哥將信將疑,末了,轉身,拿過桌上的一瓶威士忌對著白芷搖了搖,露出一抹變態的笑容,指著她的下體:“你要是能把這個插進去,我就相信你。”
白芷面色一頓,有些猶豫。
見虎哥這樣欺負我的朋友,我心裡頓時氣不過,但是這裡是豔姐的地盤,多少要給豔姐的面子,不能和那虎哥撕破臉,我巧笑道:“虎哥,您出來玩不就圖個開心,這樣子何必呢?”
“你算哪根蔥,給老子滾遠點。”虎哥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插進去老子就開心!”虎哥拿起那瓶酒倒在嘴裡一口,然後帶著唾沫一起吐了回來,噁心的說道:“白芷,你就說你行不行吧?”
“行,這什麼不行的。”
白芷接過虎哥遞過來的酒瓶,上面還有虎哥令人作嘔的唾液,她的臉色滿是陰霾,卻還是硬著頭皮討好對方。
虎哥一腳踢開左邊的男人,“滾一邊去,給白姐讓位子。”
“是是是。”那男的兩眼中的淫蕩之色暴露無遺。
“坐啊。”虎哥。
白芷是屬於那種很圓滑的人,以前也有客人對她提各種無理的要求,她不但拒絕了而且還把人家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現在我在場,她怕我會鬧事,於是,她遞給我一個讓我放心的眼神,然後就朝著虎哥身旁的沙發走了過去。
其實,像這種撒酒瓶塞的要求不過分的,往往有一些客人更變態,他會要求小姐塞爆米花,水果,連這些都是輕的,有的更變態更過分的他直接塞那種還冒著火星的菸頭進去,小姐為了迎合客人雖然難受,但也只能忍著。
白芷在這一行可屬於老油條了,對於撒酒瓶塞來說,那還真是小兒科了。
她坐在沙發上,醞釀了一會情緒,然後拿過酒瓶塞了過去。
瓶口進去了一半,這時,虎哥突然開口笑道:“誰說讓你用瓶口了?給老子用另一邊。”
果然這虎哥不是個好東西,能塞酒瓶口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要求換一邊,那麼大的塞進去,誰受的了?!
白芷臉色一變,但還是帶著笑,“虎哥,我又不是海馬,那麼粗我哪能放的下呀?”
白芷算是明白了,這虎哥明顯就是想搞事情,而且是故意針對她。
“老子就說嘛,你這娘們果然沒安好心,之前拒絕老子,現在又突然主動找上門來。”他警惕的看向門外,“你他媽是不是帶了警察過來?想搞老子?!”
白芷翻了個白眼,大概也是覺得這男人沒救了,選擇了放棄,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一扔酒瓶,起身。
她一邊拉著我朝外走,一邊說道:“我們走,不要理他們,今晚上這錢不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