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又佯攻他的右臂,終於引得他的下盤門戶大開,用槍一下子把他掃倒在地。
這一場,我又輕而易舉的贏了。不過我沒有顯擺什麼,趕緊去把周金戈扶了起來,我對他很有好感的。
“伍長好眼力啊!才幾招就看出來我的破綻來了,我伯父和我說過很多次了,我的槍法本來是用在馬戰上的,步戰會吃虧的。我當時心裡還不太服氣,現在看了,伯父的話還是很對啊!摔得好疼啊!”說著,周金戈開始揉起了自己的屁股。
我拉住了周金戈的手,笑道:“看來你的伯父是個練家子了,至少是懂得馬戰和步戰區別的人,以後有機會還要拜會一下他老人家。是啊!年輕人有時候就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而聽不進長者的話,實際上他們都是很有經驗的人的,應該多聽一下他們的建議,當然也不是什麼都聽的。嘿嘿!以後不用叫我伍長什麼的,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不知怎麼的,和你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如果不嫌棄,交個朋友好嗎?”
“承蒙伍長看得起,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周金戈也緊緊地把我的手握住了。
我田慕君終於有了第一個朋友了,等周金戈回到佇列以後,我覺得也差不多了,便開始訓話了,“我想各位應該認為我有資格做這個伍長了吧!戰爭是很殘酷的,如果沒有過硬的實力,很容易就會死掉的。我國和宏泰關係越來越差,隨時都可能開戰,我想你們來到朱雀關,不是為了送死的吧!我們伍中,有幾位是一點兒武藝也沒有的,要想在戰場上保住命,就必須把自己鍛鍊成一個合格計程車兵!從現在起,我便要對你們進行基本的軍事訓練了,希望大家能夠配合一下,我也希望能和你們作朋友,畢竟我們都是新兵。”
然後,第一天的軍事訓練就開始了。
漸漸的,我們五個人也都熟悉了。我雖然在訓練時是伍長,但平時一點兒也看不出我是他們的長官。我們都是新兵,很容易就能扯到一起來。漸漸的,我透過閒談把他們四個人的家事也都摸清楚了不少。
周金戈出身於一個軍人世家,他的父親都做到了總兵的職位,但在大*的末期戰死沙場,周金戈現在用的長槍便是他父親留下來的。不過周金戈是一個遺腹子,並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他是由同為軍人的伯父養大的,從小就受過極其嚴格的軍事訓練。至於他的伯父是何方神聖,我就不知道了,試了很多次也沒從周金戈口中套出什麼來,周金戈把自己伯父的身份捂得很嚴。據我估計,周金戈的伯父應該是一名將軍。像父親一樣當一名將軍,就是周金戈的理想了,所以他選擇了從軍。
周金戈是因為理想而來,而高富貴則完全不同了,他的目的——富貴就在他自己的名字中。高富貴生在雲國西北部一個很貧窮的山溝裡,家裡世代務農,日子過的很苦,高富貴是家中六個孩子中的第四子。儘管有時候連飯都吃不上,高富貴還是長了個大高個,而且很有力氣。但家中力氣最大的高富貴卻不喜歡做農活,整日遊手好閒,偶爾才去做些短工。因此,希望高富貴能做一名老實莊稼漢的高父高母苦口婆心地勸了高富貴不知多少次了,但卻沒有結果。實在受不了家中貧窮生活,高富貴終於選擇了當兵這條路,試圖改變自己的命運。
至於錢書閣了,他的祖上曾經有人透過科舉做過朝廷的大官,但此後便一代不如一代了。錢書閣的父親終其一生,也只是個秀才而已,而錢書閣現在連秀才還沒考上呢。本來,錢書閣可能會一直考下去,可能再經過一段時間的苦讀也能混個功名吧。但在去年的時候,錢書閣的父親突然病逝,不事產業的錢書閣很快就把自己那份本來就不多的家產給敗了個精光。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的錢書閣,只好選擇了當兵這條道路。讀書人究竟是讀書人,錢書閣為自己的投軍找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堂——投筆從戎。由於曾經讀過書,錢書閣經常在我們面前賣弄一下自己的學問,就連和他最好的錢書閣都在背後說他很酸。
和他們三個都不同,羅英是個充軍的罪犯。羅英出生於一個富商家庭中,在滿月的時候便被算命的斷定將來富貴不可限量,而作為家裡的第一個男丁從小又就被家裡寵的很厲害。等羅英稍為大了一些,就被家裡送到了附近的一個大門派裡學武功,也算學有所成。本來擺在羅英面前的出路是很好,要麼回家繼承父業,要麼投身到禁衛軍或者禁衛,但就在他一次回家探親的時候出事了。羅英家裡是做綢緞生意的,開了好幾個店鋪,一些當地靠收保護費為生的地痞就經常找上門去。羅英的父親本著不惹麻煩的原則,一直乖乖的交著保護費,但那次地痞在羅英回家的時候又來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