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宮女和太監。大火被撲滅以後,卻始終沒有找到安穎維的屍體,他的那把靈龜劍也就這樣失傳了。”
關於這段故事,我曾經從安靜鋒口中知道了一些,但卻不是這麼詳細,說實話,我對那無辜枉死的安穎維還頗為同情。
趙師叔見我聽的入神,繼續正色說道:“宏泰四大上品高手中,吳雲煥是雷靂的大弟子,立場勢必與雷靂保持一致,恐怕會是找你麻煩的急先鋒;至於另外的三大高手,他們效忠的是安靜軒,只要你能搞好與安靜軒的關係,他們甚至還會護著你。不過那安靜軒始終是敵國君主,除非你肯轉變立場效忠於他,否則他肯定不會對你這個敵將持有善意的,也不要對他抱有什麼希望,具體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上面的話後,趙師叔突然捲起了左手的衣服,一直將袖子捲到了肘部,在前臂接近關節的地方露出了一條恐怖的傷疤。那傷口繞著手臂一圈,雖然已經結疤了,但還是血淋淋的,就像帶了一條血紅色的珊瑚手鍊一樣。傷口處的面板已經死了,比好面板明顯要硬很多,但看起來就像仍然在流血一樣。趙師叔讓我看了一下他的傷疤,馬上就把衣服拉下了,“安穎志我沒有見過,但秦無憂和尤散平我還是認識的,這條傷疤就是七年前尤散平在我身上留下的。七年了!這條傷疤仍然活著,天陰下雨時它就不讓我安生,就像尤散平的虯龍鞭仍然纏在我胳膊上一樣。”
能傷了趙師叔,這尤散平的武功看來不弱,但依趙師叔的性格,這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便問道:“只是不知道趙師叔是怎麼禮尚往來的?”
“還能怎麼樣呢?只不過給他了一掌。”趙師叔輕描淡寫的說道,就像是他吃了多大的虧一樣。
聽到這裡,我不覺一笑。如果尤散平真的捱了趙師叔全力一掌的話,他吃的虧可比趙師叔大多了。趙師叔也真是小氣,他恐怕要把尤散平打得散架才能心滿意足。
“笑什麼?當時的情況並不是一對一,而是二對二,是我和你毛師伯聯手對付秦無憂和尤散平。七年前,你毛師伯奉命到宏泰去刺殺一名高官,這本來是禁衛的頭等機密,但不巧被宏泰插到我們雲國的奸細給查到了。那奸細很快便通知了宏泰國,宏泰御前侍衛便佈下陷阱準備迎接你毛師伯。但我們雲國的名門也不是吃素的,馬上發現了宏泰知曉了我們的計劃。只是當我們禁衛接到名門通知的時候,你毛師伯已經出發了五天了。禁衛最後只能派我去宏泰,看看能否把你毛師伯追回來。由於你毛師伯已經先走了五天,我只能快馬加鞭追趕,但還是沒有追上你毛師伯。你毛師伯比我早到臨陽了三天半,但他比較警覺,發現了那名宏泰高官身邊明寬實嚴的護衛形勢。你毛師伯發現了這是個陷阱,當即立斷,取消了這次刺殺行動。但你毛師伯在那高官府宅附近轉悠了兩天,被隱藏在暗處的宏泰兩大高手秦無憂和尤散平給發現了,就在他們準備向你毛師伯動手的時候,我及時趕到了,於是便成了二對二了。二對二與一對一是完全不同的事,其中對配合的要求是十分嚴格的。我和你毛師伯自幼都在清風山長大,相識甚久,曾多次並肩禦敵,再加上清風派的玄世劍法和渾元真氣具有相通之處,我們兩個在配合上具有絕對的優勢。我們決定首先向武功相對弱一些的尤散平動手,你毛師伯先與秦無憂纏鬥,然後突然轉過來幫我打尤散平。只用了三招,尤散平就捱了一劍、一掌,倒地昏迷不起。但取得這個戰果,我們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的左手被尤散平的虯龍鞭纏住了,他的鞭子上有很多細小鋼刺,纏到身上就會帶下一大塊皮肉,若不是你毛師伯即時相助,我的左臂可能就直接被鋼鞭給擠斷了;而你毛師伯的整條左臂都被秦無憂的貪嗔環給捲到了,被打得粉碎性骨折。”
“整條手臂粉碎性骨折!”我驚訝的叫出聲來,粉碎性骨折的嚴重性我還是知道的。
“不錯,當時的情形就是這樣。秦無憂見尤散平被打倒了,不敢戀戰,只好扛起尤散平來飛快的逃走了。若是平時,我和你毛師伯一定上去把秦無憂也解決掉,但當時的情形已經由不得我們了,我手臂上的動脈被尤散平割破了,血流不止,如果不及時包紮的話會失血過多,而你毛師伯也需要緊急救護。再說臨陽終究是宏泰的地盤,我們不敢久留,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就連夜回國了。回到天全後,經過暗門‘毒閻羅’長達六個月的精心治療,你毛師伯的左臂才痊癒。而那個尤散平也夠命大的,經過及時搶救,總算也沒有死掉。據說他對這次受傷十分不服,恐怕這次前往臨陽,他會找我的麻煩!”
我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