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竟然沒有成功,再次運神,手臂上的銀白色道輝開始擴大,透過戒指移動到了指尖,伴著我一聲叫喊,門被衝破了,剎那我幾乎不能相信我的眼睛,朵朵正在以非常快的速度在房間的天花周圍旋轉,而四周不僅僅是我一個人,還有10來個生靈,或呻吟或叫喊,總之他們是在掙扎,而他們身上的精氣以非常快的速度,向朵朵的身體輸送著,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做什麼這是一種常在妖精修煉時候見到的場面,讓我奇怪的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活人可以吸取活人的精氣以達到某些目的,在我停頓的那幾秒,生靈身體裡的最後一點精氣被朵朵豪不留情的吸了過去,我想出手已經來不急了。
“媽的,這個妖精。”我的氣憤可想而知。
在我咒罵聲中,朵朵緩慢的睜開了眼睛,那泛紅的眸子,正以一種我不曾見過的神情看著我,詭異無比。
“早就警告過你,可是你就是太笨,為什麼非要來參合進我的生活,你自己找的麻煩,怪不得別人。”朵朵的語氣奇怪至極,那尖銳的嗓音聽起來和朵朵簡直不能相信是一個人發出來的。
“如果你死了,事情會簡單一些,你覺得呢?”
“你他媽的,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婊子養的,我要殺了你。”我此時的神情,一定也好不到哪裡去,或許這個時候高嵩闖進來會分不清誰是反派。
“你覺得,你可以嗎?”朵朵扯著嗓子陰森的奸笑著。
“如果連我這個上道司命也不可以,那就真的要被考慮一下,還有幾個人可以了?”我似乎對於她說的話覺得沒有什麼可信度,然而我錯了。
朵朵沒有等我再接下來多說一句話,就帶起我瘋狂的旋轉了起來,我抓著她的手才知道,在沒有止境的旋轉中我是那麼的無力甚至連呼喚羅盤的時間都沒有,在我覺得漸漸的靈魂離我遠去的時候我看見的只有那一雙白皙的過分的手,一雙完美到讓人窒息的手,指甲是那麼整齊,面板是那麼光華,一點瑕疵也沒有,等等,那塊胎記怎麼不見了?見鬼這個時候我怎麼還會想這個,正如我擔心的那樣,我的思緒就在這個時候完全崩斷了,我沒有了意識,我昏過去了?還是……死了?
漫無止境的黑暗中,有個聲音在呼喚著我,那是誰?是如此的熟悉,金黃色柔和的光在我眼前擴撒著,溫暖的感覺已經很快遍佈了全身,這金黃光芒給我僵硬的身體給我帶來了一些力氣,我開始努力睜開眼睛,但是第一次我沒有成功,我還在繼續努力著,並且那聲音越來越近,他在說些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明白?
他說的應該不是漢語,在這種情況下看來我僵硬的並不只是我的身體還有我的思維,不然這種聽起來很熟悉的語言不會聽不明白。
“璨,泥挺的見窩說的花嗎?”正在我為聽不懂他講的話的時候他竟然很善解人意的用漢語跟我說話,只是這個人的漢語水平實在是不能恭維罷了。(由於他講話實在是到了一定程度,所以接下來,將以正常的形式呈現給大家)
“璨,你聽的見我說的話嗎?”那個人還在不停的說著。與此同時我也在努力的恢復行動,終於在一陣大過一陣的黃光灼熱下我睜開了眼睛,也在模糊之後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奧瑪。棕紅色頭髮,完全赤裸的身體。顧不上吃驚眼前一絲不掛的男人,我環顧四周想確定自己現在身處什麼地方。
“你醒了,太好了,我還在擔心你醒不來。”奧瑪擔心的繼續用蹩腳的漢語說著。
“這點小狀況怎麼會那麼輕易的要了我的命。”我不屑的說。
“小狀況,你真的以為那只是小狀況嗎?”奧瑪的話叫我覺得很怪異。
“當然,不然我還會怎麼樣?你以為我會以為因為這樣的事情死掉嗎?”我顯得很生氣。
“是不會死,可是你也離死差不了多少了。”
“你這是什麼話?你的意思是我被一個普通的活人打敗了嗎?”如果不是我現在身體還不是那麼靈活真想起來打他一頓。
“你還那個樣子,還是那麼衝動,你現在能恢復意識已經很不容易,你以為你還可以做什麼嗎?”
“好,那我做給你看”我不服氣的想站起身體給他看看,但是誰知道我連用手支撐起身體的力氣也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呢?”一切的疑問在我的腦子裡沒有一個可以解釋的答案。隨即在看我那白的透明的手指時我已經清楚了我現在正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形態下與同樣不屬於人的奧瑪交談。
“奧瑪,還是叫你羅吧,我這是怎麼了,我是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