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墜深淵。
但話已出口,豈能收回?說不定,順了他程德日的心意,後面就會有好戲。
回過神來,都答,“沒問題。”
嘴上答得爽,身子卻是依依不捨地離開程德日的。
“嗯,說吧。”程德日等她倆鬆開了自己,笑道。
說什麼呢?
說什麼呢?
她倆一下就難住了。那些愛啊想啊的情感,在心裡可以很多,很豐富多彩,但用語言來表達,就那麼兩三句。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東一句,西一句地毫無目標地說著。
連她們自己也不知說著什麼的時候,程德日那漂亮的鼻子卻發出了輕輕的呼嚕聲。
都是床主溫柔的錯,竟然一下子就讓他程德日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兩姐妹一商量,就將軟綿綿的床墊換成稻草編成的墊子,稻草墊雖然也柔,但身子一動,就會發出咔啦、咔啦的聲響,還會散發出稻草的香味,那可是秋高氣爽一樣的氣息,讓人精神。他程德日想睡都不容易。被裡是老棉,被面是粗布。要想感受到溫柔,只能來自她倆*的身子。說實話,她倆從來就不認為自己肥,只覺得自己像唐大帝國的楊貴妃一樣,是*而不顯肥。比起骨瘦如柴的女子,不知柔綿多少倍。
一切準備妥當,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丫環小梅卻走來告訴她們,“大少爺今晚自個兒在三樓的房子睡,他就不陪你們了。”
“小梅,大少爺不是開玩笑的吧?”竹英拉住小梅的手,急問。
小梅想了想,“額,看大少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程德日果然不是開玩笑,自此之後,他就再沒入過她們在二樓的房。
一次偶然的機會,不知是竹英去傳達程老爺的指示,還是別的什麼,她匆匆走上三樓,門也沒敲,就推開虛掩的門。只見程德日坐在一張沙發上,躲在窗簾後面,正用望遠鏡望著張宅的洋樓。
不用看,竹英就知道程德日在望孫美英。一股醋意頓然升起,令她狠不得衝過去,將程德日的望遠鏡砸爛。
程德日卻開口道,“是竹英麼,你快過來看,孫美英穿著黑裙子多漂亮。”
天,居然還叫自己來看。
瘋子,真的一個十足的瘋子。
但不知如何,程德日這麼一開口,竹英的醋意非但沒繼續往上升,反而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並處身置地地從程德日的角度去想:孫美英穿上黑裙子,美的就像黑天鵝。
誰不愛美啊?
何況,程德日毫不隱藏自己的觀點。單從這點上看,他當自己就像是朋友一樣的吧?
便沒有生氣,竹英將程老爺的最高指示傳達了之後就離開了。
回到房間,見到菊英,她才雙眼溼溼地說了程德日望孫美英的事。
菊英顯得很平靜,她輕聲的說,“不用管他,我們也做裙子去。”
自此,孫美英穿什麼裙子,她們就做什麼樣的裙子,顏色、樣式和布料完全一樣。只是尺寸不同而已。
比如同是穿著紅裙子,孫美英的身子是凹凸有致,含而不露。穿到她們身上,也是凹凹凸凸,只是凹的幅度不足,凸的部們十分顯山顯水。
吃飯的時候,她倆就像兩團熱烈的火,燃燒著程德日。程德日卻只顧埋頭吃飯。目光偶然落在她們身上,也是像蜻蜒點水似的。
如此被程德日蜻蜒幾番,她們也自覺無趣。
私下裡,竹英就急,“姐姐,怎麼辦吶?”
是啊,怎麼辦?
如果程德日是個廢物,是個醜八怪,那都好辦,不用管就是。問題是程德日不但英俊,且很是*瀟灑。只是這*瀟灑並沒風到她們身上而已。
可她們的心偏不聽話,聽到程德日的腳步聲就跳得歡;看到程德日的那張俊臉,目光就像金色的太陽一樣燦爛。
看來按常規是不行的了。
菊英經過一夜的分析研究,最終拿出了行動的方案:她和竹英將長長的頭髮盤成一隻髮髻,戴上一頂道姑的布帽,穿上道姑的藍袍,蹬上一雙藍色的布鞋。渾身上下,樸素得不能再樸素。
成了道姑的樣,她們也按道姑一樣去樂善好施,城裡哪些孤家老人病了,她們送藥;哪個老人沒吃的了,她們送糧。
起初,程老爺也不解,說你們是咋了?
“沒咋,就想做做道姑。”菊英答。
程老爺有目光落在她們的肚子上。
菊英便笑答,“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