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我不僅有些狐疑起來,暗想,難道這片來歷古怪的金葉子,竟當真有什麼秘密不成?”
“我一起了這個念頭,頓時睡意全無,當下將金葉子放在掌中,細細端詳。可是我瞧了許久,那金葉子仍舊一無異狀,似難道,當真是我眼花了不成?”
“不,不會的。”呂祖說到此處,緩緩皺起眉頭,搖頭道:“若說我第一次眼花看錯了,那也不足為奇,可是第二次、第三次,怎麼可能接連看錯?可是當我把這金葉子取了出來,它卻又沒了絲毫反應,莫不是那本醫書,才是金葉子發光的關鍵?”
“我想到這裡,再也沒有片刻猶豫,仍舊把金葉子夾回了原處。果然沒過多久,那金葉子又亮了起來!”
“老神仙,難道是那本書有問題?”
呂祖聞言,搖頭道:“不,不是的。這本醫書,我每天都至少要翻上幾遍,假如書中真有秘密,我早就該發現了,再說若是書中真有什麼秘密,先祖也絕不會對我隱瞞。”那人聽了,趕忙住口。
“我想了許久,始終猜不透其中關竅。若說書中有何機密,那是絕無可能,可是我把這片金葉子取了出來,它卻始終沒有半分動靜,難道這金葉子是見奇物,無法以常理揣度不成?”
“我翻來覆去,不住吧這片金葉子放在手中把玩,知道後來,我突然覺得手中粘膩膩的,似乎隱隱還有一絲腥味。我低頭看去,只見掌心之中,隱隱透出幾根血絲,一直從金葉子上,連到了我的手掌之中。我見了血絲,靈機一動,取出了平日裡用於針灸的一根銀針,刺入了自己十指之中。”
“這一針刺下,鮮血登時流了出來,被我均勻的塗在了那片金葉子上。眼看鮮血堪堪塗滿,那金葉子忽然金光大盛,放射出萬道金芒。與此同時,我只覺腦中‘轟’的一響,就此沒了知覺。”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來到了一個以前從沒見過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彷彿突然懸在了空中,又好像入了無邊煉獄,怎麼也看不到盡頭。”
“過了良久,我眼前忽然一亮,虛空中出現了一道人影,靜靜的選在我的頭頂。我抬頭一瞧,只見他素衣白袍,頭戴儒巾,似乎是個書生模樣。可是那書生的肩上,卻掛著一副醫者才有的藥囊,原來他不是書生,而是一個大夫。我見他相貌端正,容色慈和,似乎不像惡人,忙求他救我出去。”
“那人聽了我的說話,笑而不答,過了良久,才道:‘小友休慌,這裡是虛空境界。只要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自會送你出去。’我聞言大喜,忙道:‘好,你問吧,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人淡淡一笑,顯然頗為喜悅,點頭道:‘我問你,此物你是從何處得來?’我老老實實答了。”
“那人聽我說完,點頭道:‘原來你也是機緣巧合,無意中得來。好,我的第二個問題,你想不想修道,願不願拜我為師?’我聽了這話,不由得一陣迷惘,問道:‘什麼是修道,我為什麼要拜你為師?’那人答道:‘修道之人可以長生不老,移星換斗,天上地下,任意縱橫。’我便問他,‘修道能讓死人起死回生麼?’他聞言一怔,搖頭道:‘不能,!’我又問他:‘修道能讓人無憂無慮,快樂逍遙麼?’他道:‘未必。’我便問他:‘既然如此,我為什麼要修道?’那人奇道:‘你當真不願修道麼?’我答道:‘不願!’”
“那人聽了,呆呆望了我半晌,彷彿看到了世上最愚不可及的蠢材一般。過了良久,他才緩緩嘆了口氣,說道:‘如此良材美質,不修道當真可惜了。也罷,既然你不願修道,我也不勉強與你,這便送你出去罷。不過臨別之前,我送你一件禮物,算是我們相識一場的意思。’我問道:‘什麼禮物?’”
“‘你伸出手來。’那人望了我一眼,說道。我依言攤開了手。忽然之間,只見他伸手一指,一道金光從天而降,落入了我的手掌之中。金光入手,頓時變成了一卷畫軸,金燦燦的十分沉重。我低頭一瞧,只見這畫卷似是純金所鑄,不由得吃了一驚,說道:‘無功不受祿。在下與閣下只是初識,如何受得起這等重禮?’那人呵呵一笑,說道:‘你以為這是真金白銀麼?’我問他:‘難道不是麼?’那人搖了搖頭,笑道:‘你先開啟來瞧瞧。’”
“我開啟畫軸,只見畫軸之中,以丈許來長,兩遲來寬的的白銀嵌了一幅圖畫,畫中景物玲瓏浮凸,躍然於紙上,原來竟是一副以黃金為底,白銀為面的一副山水圖。我見了這副圖畫,奇道:‘咦,這畫裡的是什麼?’那人答道:‘山河社稷圖!’”
“山河社稷圖,那是什麼?”眾人聽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