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休戰的緩衝地帶。”說到這裡,忽然眉頭一皺,凜然道:“道兄突然提及此處,不知有何用意?”
玉元子呵呵一笑,說道:“道兄休慌,大家都是好朋友,我又怎會做出不利於朋友的事來?實不相瞞,貧道今日召集這多道友前來,敘舊還在其次,主要是打聽到了一個重要訊息,因此不得不來。”百損道人問道:“什麼訊息?”
玉元子又向他敬了杯酒,說道:“貧道既請各位到來,自然是推心置腹,天大的事也不能相瞞。各位知曉之後,當然也決不會和旁人提及,以免洩露機密,壞了咱們的大事,這也是貧道信得過的。”說罷,兩道目光四下一掃,做了一個殺頭的姿勢。
各人一聽,心中均各會意;心知他這幾句話雖然說得婉轉,其實是要他們擔保嚴守秘密的意思,當下人人都道:“道兄放心,這裡所說的話,誰都不能洩漏半句。”
玉元子得到眾人保證,心下一寬,團團作了個四方揖,正色道:“如此多謝大家了!”眾人趕忙起身還禮。
禮罷,各自歸座。只聽玉元子說道:“就在數月之前,貧道無意中得到一個訊息,原來就在那暴亂星海深處,有一處星海亂流,可以遮蔽世間絕大多數修士的法力探測,而在這處星海亂流之中,就住了一公一母兩頭赤炎金虯。至於貧道的意思,那便是聚集咱們大夥兒之力,活捉這一公一母兩頭妖獸!”話音一落,登時群情湧動。
要知那赤炎金虯並非別個,而是上古之時,洪荒生成的異種。據說此獸雖非真龍種子,卻也是龍族之後,天生便有***火之能。倘若光是這樣,倒也罷了,畢竟一頭妖獸不拘如何珍貴,畢竟只是身外之物,並不值得眾人得罪東海龍宮與水月宮兩個強敵。最關鍵的是,赤炎金虯與真龍一般,天生便有萬載之壽,乃是修真者最佳的奪舍之物。
世人修真,向來都有五大境界: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但即使元嬰期修士,也不過三四千年可活,除非得了特殊機緣,否則又有誰敢保證,自己有生之年能夠突破境界,練就元神?一旦壽元將盡,千載苦修,不免一朝化為泡影,因此對於修士而言,能夠奪舍重生,壽延萬載,那麼練就元神的指望,自然也就多了幾分。退一萬步說,就算最後無法練就元神,畢竟一萬年的壽命,也和得了長生差不多了。眾人之所以聚集在此,其中固然有一小半是卻不過玉元子這位元嬰期大高手的面子;另外的一大半原因,還是為了能夠延壽萬載,博一個練就元神,證道長生的機會。
果然百損道人一聽,臉色頓時變了幾變,顯然心中頗有幾分意動。過了半晌,方才有些猶豫的道:“玉元道兄,非是做兄弟的不肯幫你這忙,實是家師當年,曾經頒下嚴令,命我等大荒教下弟子,決計不可踏入暴亂星海一步。師尊有命,我這做徒兒的怎敢違拗?”
玉元子聞言一笑,說道:“老祖公當年頒下嚴令,無非是當年道兄當年修為還淺,那原是他愛護晚輩的一番美意。可是時至今日,道兄已然貴為一派之長,練就元嬰的人物,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敢來尋你羅唣?再說了,如今老祖公自家練就元神,還不知到哪裡逍遙去了,怎麼就管得了這多?”
百損道人聽了,點了點頭道:“道兄此話倒也有理。”頓了一頓,又道:“若是這對赤炎金虯生了二十七八頭崽子。。。”說著伸手向在座眾人一指,續道:“倒也好分,若是生的不夠多,那該怎麼分法?”
玉元子聞言一愣,肚內暗暗罵道:“你這老兒好生奸猾,明明自己十分意動,卻偏偏拿什麼師命推搪,非得要撈足了好處,才肯鬆口。想那赤炎金虯何等難得,怎麼就有二十七八頭崽子來分?”但他畢竟也是個成了精的厲害人物,儘管肚內把百損道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臉上卻仍是笑嘻嘻的,伸手向了因和尚一指,說道:
“這裡練就元嬰的人物,算上你我二人,再加上了因大師,一共只有三個,自然是每人各分一頭。倘若還有多的,便讓給了眾位弟子,且看哪一位有此福緣能夠分到一頭。不過臨出發前,咱們不妨立個約定,每方手下,最多隻能帶上兩三名最精銳的弟子,免得到時不夠分了,卻又為此傷了和氣。”百損道人,了因和尚對望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百損道人左右環顧,向葉凌,以及那名青衣弟子二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隨他同行。葉凌少年心性,巴不得途中多生事端,當下歡歡喜喜的應了。那青衣弟子卻是無可無不可,隨口應了,臉上神色冷冷淡淡,始終一言不發。百損道人捻鬚一笑,說:“玉元道兄,我門下兩個弟子已然選定,不知你們幾位選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