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中的氣氛連他自己也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不!我陳苦沒有忘記,我不落皇朝沒有忘記,你們也不會忘記,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除了把敵人的狗頭踩在我們的腳下,我不會有任何的方法去忘記天敵帶給我們的恥辱與傷痕,拿起你們手中的刀劍,黑獄有什麼可怕的?只要來了,我們照樣殺了他們!”
“對!我***有什麼好怕的,來了一個,我們殺一個,來一雙,我們殺一雙。”也不知是誰率先大聲吼叫了出來,餘下的眾人竟然也隨之怒吼起來,先前的沉悶頓時被滔天的殺意所籠罩,每一雙揮動的雙手都青筋暴突,每一雙眼睛都流淌著一種燃燒的憤怒。
看著眼前這些群情激憤的人群,易水寒又看了一眼旁邊站立的江武皇,他神色平靜,似對陳苦這個動作根本主沒有絲毫的驚訝般和先前一樣的望著眼前叫囂著的人群。
看著陳苦屹立於自己面前的身形,易水寒心頭卻是另一翻感受:“看來,這翻鼓動也是一種學問,眼前這陳苦確是不世梟雄,能於瞬間提升起人們計程車氣,把別人當成自己戰局的炮灰,還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如果換我,要做得這麼漂亮,那是太難了。”
感嘆著,易水寒望了望漸漸升高的太陽,突然之間竟然覺得有點熱了起來,正驚疑間,神識朝著遠處直撲過去,只覺得一股強大的能量以一處驚人的速度朝著自己這一方行來,陳苦也望向易水寒,眼神之中同樣散發出一股震憾:“來了?!”
“來了!”易水寒點頭示意,江武皇此時也是驚懼地望著前方,顯然他也感受到了這股驚天動地的魔氣。
那股能量在三人思慮之間已然橫空襲來,所過之處,竟然連著滾滾的煙塵,待得近了,連地面上的沙石也被帶動,可見此人速度之快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眾人屏聲,朝外望去。
“陳苦老兒,我天敵已至,今日將是你的死期!”人未現,那強大的聲浪已然形成一股股戾氣,朝著人群之中撲面而至。
聲落,那空地之上已然現出三條人影來,站在前面的一人身材高大異常,稜角分明的臉和一雙殺意逼人的眼神,讓此人隨意地站在那裡已然是霸氣滔天,此人,正是天敵!
而他身後的二人正是剛才還在不落皇朝山下佈陣的冥血與梁一。
天敵雙眼在人群之中逐一掃視,在那強大的威勢下,眾人雖然明知眼前這人與自己有天大的仇恨,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正視他的眼神。
易水寒聽著天敵的話,心頭湧起一股怒氣,當初下戰書的時候是以陳苦與自己的名義下的,但是現在天敵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只提陳苦而不提自己,對自己那是絕對的輕視,想著死去的母親以及鳳白衣,他陡然向前走出道:“天敵,你休得張狂,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天敵目光凝視著朝易水寒望去,笑了笑道:“哦,確是,是你們死,但我天敵卻絕對不會亡,試問天下有誰能敗我天敵?!”言詞之間那股自信與霸道,足以再讓四周的眾人心頭一寒。
陳苦上前,與易水寒並肩走在一起,不幾步已然來到了天敵的面前,望著眼前這曾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的強大敵人,強行壓制下自己的怒火說道:“天敵,須知你屠戮武林同道,早已是人神共憤,而我等本著維護武林正道之心,已與你誓不兩立。你雖強,如要殺人,必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才行。”
陳苦的幾句話頓時讓在場的人對陳苦的感覺已然又上升了一個層次,在他們的心目中,陳苦此時已然完會是一副身先士卒的表率了。先前被天敵強大的所勢壓迫的人們再一次不甘心的鼓譟起來。
天敵哪裡會不知道陳苦的用心,冷冷地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說道:“人神共憤?那又能如何?我天敵連天都不怕,還怕人神共憤,我呸,陳苦,你少在那裡標榜你的正義感了,那不過是你用來實現自己目的的卑鄙伎倆而已,我天敵怎會怕了你。把你的正義都去餵狗去吧,我黑獄用不著這些虛偽的東西。我只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聽著天敵赤裸的言論,陳苦心頭一顫,至此,他才明白,天敵真的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以往的那些梟雄再怎麼樣還要打個招牌出來說是怎麼怎麼地,但眼前的天敵呢?竟然當著天下人的面說出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話來,這是何等的霸道!何等的囂張!
易水寒卻是再也受不了天敵的言詞,冷聲說道:“即是如此,多說無疑,你殺了我母親還有我最愛的鳳白衣,我易水寒首先來領教你究竟憑什麼如此狂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