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道。
“反正你從我這裡得不到任何東西。”侯五一咬牙說道。
“那就對不住了,雖然這裡我還不是很熟悉,但東西應該是一樣的。”李紹棠微微一笑。
……
一早起來,周森就去上班了,今天的事情特別多,白天時間還不長,他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真不夠。
“李叔,辛苦了,這是給您帶的早餐,還是熱的。”周森先驅車去了松花塾。
李紹棠在這邊陪侯五熬了一夜。
眼睛都紅了。
“哎呀了,老了,一晚上沒睡覺,都受不了了。”李紹棠接過周森買的早餐,自嘲一聲。
“不老,您正當壯年,怎麼會老呢。”周森忙奉承一句,“對了,他招了嗎?”
“你是懷疑你李叔的能力?”李紹棠咬了一口肉包子,呲溜往外冒油道。
“不,我聽說這侯五是有名的滾刀肉,他要是萬一跟李叔耍賴的話,那也不好說。”
“這犯人到了我手裡,想不開口都難,放心吧,他該說的都說了。”李紹棠道。
周森點了點頭,李紹棠說的很明顯,侯五肯定說了一些事情,但有所保留。
“多謝李叔了,我去見一見這個侯五。”周森道。
“下次有這種活兒最好提前招呼一聲。”李紹棠點了點頭,也提醒了周森一聲。
“是,我記住了。”
……
周森見到了侯五,一具半死不活的人體,顯然還是李紹棠留了分寸,沒把人整死。
活著。
這傢伙也真是夠硬的,這換做其他人來,一夜功夫,恐怕真撬不開他的嘴巴。
身上幾乎看不到一塊好肉,若不是還在呼吸,他幾乎認為這就是一攤爛肉。
李紹棠下手可真狠呀。
難怪有“李閻王”之稱,一般人真承受不住這樣的酷刑。
“侯五爺?”
侯五聽到有人叫他,眼神縫隙微微睜開,看清楚是周森的時候,他掙扎著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
周森伸手過去,將他扶了起來。
“侯五爺,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周森嘆息一聲。
“周,周森,大,大公子不會放過你的……”侯五嘴巴微微張開,漏著風說道。
“你還是關心自己吧。”周森道,這等作惡不悔改,還如此愚忠之人也是少見了。
侯五突然笑了起來了,很滲人,讓人看了直發毛。
周瑟知道,侯五這邊沒什麼好問了,直接從牢房內退了出來。
“這是侯五親筆畫押的證詞,交給你了,這個案子是你的,我只是幫個忙。”李紹棠將侯五的招供的證詞遞到他手上說道。
周森翻看了一下,果然侯五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來,包括指示欒元輝綁架姜柔和秦朗的事兒。
侯五在證詞中說,他想請的人其實是秦朗,綁架姜柔這是捎帶,這與欒元輝的說的截然相反。
這分明就是撒謊,可是他就承認這一點兒。
不管怎麼樣,他承認自己是綁架姜柔和秦朗的主謀,就這一條罪名,足夠判他十年八年監禁了。
侯五這麼做,是為了保秦雄。
當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管是侯五承認自己綁架姜柔,捎帶秦朗,還是目標秦朗,捎帶姜柔,都是秦雄的指使。
侯五是秦雄的手下,又跟這兩人沒仇沒怨的,就為了一個討好秦雄的目的去幹綁架的事兒?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想。
可是,侯五一口咬死了這就是他的主意,而欒元輝又沒有直接跟秦雄接觸過。
他的證詞只能是間接證詞,而不能直接證明秦雄涉案。
唯一能證明秦雄設計綁架姜柔和秦朗的,只有筱月紅,但是以秦雄的謹慎,他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筱月紅的。
他最多模稜兩可的說,讓姜柔無法出現在封箱演出的舞臺上,到時候,她這個唯一的替補就有機會了。
至於什麼辦法,他肯定不會說,甚至即便問道了,他也可以一推了之,說他讓侯五去辦這件事,但沒有讓他綁架姜柔。
唯一可以打的是,侯五並不知道筱月紅已經被控制了,而他在供詞裡說自己綁架的目的是秦朗,不是姜柔,但筱月紅不出來作證的話,一切都有是枉然。
證據重不重要,要看人的,若是周森和姜柔只是普通百姓,這一切都不重要,甚至侯五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