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喪彪引誘出來,果然喪彪上當了,被我引到了這個土地廟,這就是事情的經過。”周森簡明扼要的解釋一聲。
“假的,你居然是假的……”喪彪如同失心瘋的,指著阿香破口大罵。
“喪彪,你涉嫌買兇殺人,證據確鑿,來人,將他拿下!”鄒樹勳配合的一揮手,下令道。
“於隊長,救我……”喪彪一個激靈,看到於錦川,連忙出聲求救道。
於錦川也是難住了,按理說,是他帶隊先到的,可這個案子是人家特務科佈置的。
他若是非要插手,那就是得罪特務科了,新來的特務科科長秋山之助可不是好惹的。
“於隊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這個抓捕非法交易的訊息是從哪裡得來的,不過,這一次讓您白跑一趟了,改日周森在厚德福擺酒一桌,向您賠罪!”周森先把姿態放低。
他不想激化矛盾,到時候,只怕是落入秦雄的算計,很明顯,他賭對了。
秦雄根本就是想捨棄喪彪這顆棋子,再拉於金濤入局,給自己找一個敵人。
當然,若是於錦川帶走了阿香和昌伯,那秦雄就有了跟自己談判的籌碼了。
這是一石二鳥之計。
這秦雄報復起來,還真是又狠又毒。
於錦川剛到嘴的話,就被周森給堵回去了,人家解釋的很清楚,又給足了他面子。
這個時候他若是非要挑起爭端的話,他就不佔理了。
硬來的話,雙方可是人數相當,而且特務科背後還有日本人撐腰,正衝突起來,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周警官,我也是接到有人報案,這才帶隊過來的,既然這個案子你們特務科一直在盯著,那就沒我們什麼事兒了,收隊!”於錦川留下一些場面話,一揮手,大聲道。
周森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也擔心於錦川會不顧一切,那這事兒就麻煩了。
於錦川自己退了,那是再好不過了。
望著於錦川帶隊離開,鄒樹勳道:“這於錦川還算識相,要不然今天還真的要做過一場。”
“秦雄的如意算盤落空了,喪彪又落到咱們手中,這一回,怕是沒有人再給他求情了。”周森說道。
“嗯,他不是被秦雄開除了,這下好辦多了。”鄒樹勳道。
“鄒叔,前面的事兒,一筆勾銷,不要再問了,就問買兇殺人的事兒。”周森說道。
“明白。”鄒樹勳嘿嘿一笑,“還押去松花塾?”
“這一次不必了,直接押去警察廳。”周森道。
“瞭解。”
“鄒叔,明日我在厚德樓擺酒,宴請於錦川,你可得來作陪。”周森說道。
“你還真打算請於錦川?”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過的話,豈能食言?”周森笑道。
“行,我一定到。”鄒樹勳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在這冰城警察系統,周森覺得自己也該編織一張網了,而他現在這個身份是剛剛好的。
因為他背後有澀谷三郎,那可是治安部次長,偽滿所有的軍警憲特都歸治安部管。
以前不行,因為他段位不夠,背景也不夠硬,現在不一樣了,他有澀谷三郎這樣的後臺。
那麼他也需要一下朋友了。
澀谷三郎把他安排進警察廳,可不僅僅是讓他有一個身份,讓他暗中掌控“特洛伊”計劃的,也有對冰城警察廳的長遠謀劃。
澀谷三郎不會明說,但你要是悟到了,那就不一樣了。
有些事既然要做,那就順其自然。
“阿香,你沒事吧?”看著鄒樹勳命人將喪彪押走,周森這才走過來向阿香詢問情況。
“森哥,我沒事兒。”
“姑爺,幸虧你及時趕過來,不然,我跟阿香今天就麻煩了。”昌伯此刻也卸去了偽裝。
“我是察覺到這一次秦雄的路數有些簡單粗暴了,不像是他的風格,所以,仔細推敲了一下,發現這很有可能是他給我設的一個局,讓我自投羅網,被他抓住把柄。”周森解釋道。
“萬一姑爺不找人偽裝‘一枝梅’呢?”
“他就會讓真的‘一枝梅’出面跟喪彪談,反正也不過是左手倒右手的事情。”周森道。
“姑爺是說,‘一枝梅’是秦雄操控的?”
“我只是猜測,不過,如果秦雄不知道‘一枝梅’的真是身份,他又怎麼會讓於金濤帶人來抓阿香這個假的一枝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