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樣子,假意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也不妥。你們看看他那身板,再看看我們的人數,上千人啊。一人一腳,前面的還好些。後面的一腳下去,估計就拔不出來了……”
戰爭之王 …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另類懲罰
“哈哈哈……”布須曼士兵們笑得更加放肆與瘋狂。研究如何殺人竟然有這麼多的樂趣,很多人原先顧慮、膽怯、懦弱的情緒,居然就在周吉平這樣一通插科打諢中煙消雲散了。而一旁的北方軍俘虜們卻心如死灰了,對方如此放肆的譏笑著他們,而他們所能做的,只能是忍受。
“我看這樣吧!”周吉平打斷了戰士們的笑聲道:“想出氣的人排好隊,先從我開始。不管你用嚇,用打,還是用什麼方式,總之你不能讓人直接死在你的手裡,不然後面的人怎麼出氣啊?你們說對不對?”
“對!”笑夠了計程車兵們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全然不知周吉平的話給他們造了個邏輯上的悖論——出氣可以,但不能弄死他,得給後面的人留著,可最後面的那個人呢?
布須曼計程車兵們沒聽明白,但站在那裡的北方軍戰俘們之中卻有人聽明白了。畢竟戰俘中還是有些見過世面的人的,更何況他們沒進入到周吉平的遊戲中去,自然保持了頭腦清明。
這是變相放過了坦克手啊!得出這個結論的人把自己的結論告訴了身邊的人,身邊的人將信將疑,又把話再傳下去。很快,大多數戰俘們都醒悟了過來,剛剛還橫亙於心的敵意轉眼間煙消雲散了。
他們知道坦克手死不了,可坦克手自己卻不知道啊。面對著氣勢洶洶的排著隊來找自己算帳的布須曼士兵們,坦克手身體情不自禁的晃悠起來,兩條腿似乎都支撐不住他越來越沉重的身軀。
周吉平第一個站到了坦克手身前,他嚴肅的上下打量著坦克手,眼光兇光連閃。
“啊嚏!”就在坦克手馬上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周吉平忽然恰到好處的打了個噴嚏。坦克手猝不及防,一下子坐倒在地。
“哈哈哈……”排著隊的布須曼士兵們笑瘋了,一個噴嚏就把他嚇成這樣,這北方軍的人也太差勁了點。
周吉平假做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道:“這還怎麼打,一個噴嚏就嚇得爬不起來了,算了,還是你們來吧。”
“哈哈哈……”周吉平的話又引起一片笑聲。而呆立在當場的北方軍戰俘們,則無奈的把頭低了下去。
周吉平之後是佐裡克。佐裡克之前就和周吉平商量過如何對待俘虜的問題,剛才又已經得到了古迪裡傳達的周吉平的命令,當然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坦克手。只見他昂然走到坦克手跟前,正色道:“如果在戰場上,我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你。可現在戰鬥結束了,你也交出了武器,這個時候打你,哪怕是啐你一口,都是我的恥辱。”說罷,佐裡克從容的走了過去。
周吉平和佐裡克的行為就像是一個標杆,他們用自己行為定下的規範讓後面的人都有了一個限制。有些真的想用點暴力手段的人,也不禁暗暗的重打主意了。
下一個是法林人左曼,只見他一臉怒容的走到呆坐在地上的坦克面前,定定的看著他。忽然,左曼猛的拔出匕首,眾人只覺眼前電光一閃,左曼的匕首已經刺向了坐在地上的坦克手。
“啊!”在場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以為這下坦克手肯定是完了。誰知等定下神來再看,只見左曼的匕首刺在坦克手**的土地上,根本沒碰到坦克手分毫。而坦克手被嚇得,已經開始抽搐了。
“一隻螞蟻要咬你的,你還是站起來吧!”左曼若無其事的道。
“轟!”左曼的冷幽默讓布須曼戰①士們笑得前仰後合,連一些俘虜都被逗笑了。
布科走到了坦克手面前,沉聲說道:“把頭抬起來看著我,你這個懦夫。你現在這個樣子,像只害了瘟病快要死的獅子。這個時候我可不想打你,而且我碰都不想碰你一下,否則會汙了我達蒙勇士的名頭!”說罷,布科昂首走了,身後留下一片讚歎聲,當然這讚歎聲是野戰連的故意發出的。
古迪裡走了過來,看著還僵坐在地的坦克手,喉嚨裡呼嚕了一聲,看似要朝俘虜吐口痰似的。忽然他把頭一偏,撲的一聲把痰吐到了地上。“我要是把痰吐到你身上,後面的人肯定就不能碰你了,算了。”
“哈哈哈……”又是一片善意的笑聲響起。
接下來的,全是野戰連的戰士。他們事先都得到了布科和古迪裡的交待,更何況他們也確實對虐待俘虜不感興趣。因此他們在坦克手面前,頂多是擺擺威風,